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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谈“反中医思潮”(28)王澄对中医的错误认识、攻击和误解
曹东义 发表于:2016-8-1 16:46:13 复制链接 发表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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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王澄对于中医的错误认识》*
张功耀认为,余云岫废止中医的“废医存药”,是因为他不懂西医,他也顾不了余老先生曾经留学日本,是较早的西医人士,急忙就请来一位18年前留学美国的博士,现在已经有了纽约州医师执照的美国康复医师王澄,前来助阵,共同呼喊“废止中医中药”。
这位留洋的博士果然身手不凡,一出手亮相就打出一条横幅:今天,照亮人类世界的有两样东西,那就是天上的太阳和地上的美国。并且,托他的师弟“力刀”在网上,发表了长达数万字的文章:“中国大陆医疗体制的过去、现在及将来————一个在美国的中国医生谈中国大陆的医疗体制及有关问题”。
不过,王博士的文风与观点,我们可不敢恭维。且看他怎样看问题:
69年到75年间的时候,他自称曾经亲眼目睹两起农村江湖中医害死人命事件。并且添油加醋地说:“类似这种中医中药致残致死的案例在中国每天发生,数不胜数。”笔者就生在农村,20岁之前还当过3年公社医院的农村医生,当时我不懂中医,可是王博士所说的中医中药害死人的恐怖事件,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张功耀教授:你那时不是也在农村“行中医”吗?你有这样的经历吗?或者,即使没有害死人,却做着“有意无意的欺骗”呢?我只见过不少群众喜欢找中医看病,解决了许多实际的病痛。
现在科技部有一项公益性课题,中国中医科学院张瑞贤研究员主持,调查文革期间中草药的栽培、使用、疗效、书籍编撰的情况。据不完全统计,仅北京地区的图书馆,就收藏了这期间的书籍达600余种,其数量之丰富,编辑形式之多样,实属少见。相信课题结束的时候,一定会有令人信服的客观结论。
王博士与张教授一样幸运,进入了大学,国家全部公助的大学学习,而且学的是医学,虽然是学习西医,按政策必须学一点中医知识,谁叫你是中国的医学学生呢?可以想见,王澄学习中医的效果非常不好,甚至因此而产生了仇恨中医的想法。
王博士说:“我在中国做西医学生的时候,我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快毕业的中医学生在一起谈经论道,最多的话题是他们的一个中医老师多么了不起,有一次一个病人被四个人抬进来,他们的老师一付药或几根针病人就立马站起来自己走出去了。这种胡说八道自我吹嘘的中医老师教的胡说八道的中医学生,与人类社会今天的文明差的何等远哪。”
王博士大概应当清楚,《圣经》里就说过这样的医疗事例,耶和华大声地对病人说:“你还不拿着你的毯子走!”于是,那被抬来的患者真的就自己站起来走了。那是纯粹心理暗示的效果,中医再加上针与药,自然会超过《圣经》里的疗效。事实胜于雄辩,如果不承认曾经的事实,就不可能得出客观的认识。
他的老师也没有给他留下好印象,他说:“我想起我的一位中国老师告诉过我一句话,他说癌症是医生给病人滥用药的最好的挡箭牌。我用什么药你都要死,所以我要在你身上试毒药你也不会怪我毒死你。中国政府正是在拿艾滋病人作中药实验的大白鼠。”王澄的这位西医老师的话,反而成了他攻击中医的理由。
在他的眼里,中医的一切活动,都是不负责任地野蛮试验。
他的中国同事也没有给他什么好印象,他说:“北京的官儿和知识分子就是用夸张和自欺欺人来掩盖中国人的自卑。我和北京的医生就我亲属的医疗问题讨论时,他们知道我是美国医生。所以,第一句话是我们都是按美国的标准作的。第二句就暗示我,我们中国医生和你们的水平是一样的。你不用教我。这种现象我把它叫作‘过敏’。心理学叫 projection. (投射)(如果你看不起我,我就要表现出看不起你的样子,获得心理安慰。实际上自己很自卑。)。我在中国大陆的医生朋友告诉我,中国大陆对于美国的东西,一定是先批判再学习。就是要安抚一下自己扭曲的心理。”
《易经》说过仁者见仁的话,一个时刻想着别人心理扭曲,十分自卑的人,他的心理是健康的吗?也许他在美国的经历,或者他在中国的成长过程,使他有了这样扭曲的心态。
他对中国的高级西医也很不满意,他说:“中国的医学专家常常自我吹嘘,为的是向社会索取美国工资。有些人刀开得比许多美国人好,他说美国人不如‘我’。这话的错还不算大。但传到了长中国人志气的卫生部就变成:‘我们’在这方面比美国人强。以点带面骗自己。比如,中国卫生部不厌其烦地告诉中国人,我国的肝胆外科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王澄处处拿中国与美国比较,而比较的都是这样的结果:“天上的太阳,地上的美国”。只要谁超越了美国,他就比美国人还心痛。
不仅如此,而且他说:“还有很多中国大医院的医生,曾去美国学习1-2年。因为他们没有美国医生执照不能接触美国病人,只是在美国实验室拿试管杀老鼠。回国后为了掩饰科室同事的询问,含糊其辞地说他们了解美国的临床医疗系统,还说中国和美国的临床医疗水平‘差不多’。成百上千的人回国后这样说,卫生部信以为真,高高兴兴的告诉大家,咱们中国的临床医学水平和美国‘差不多’。”
他说:“因为我们的终极目标是全民健保。想想中国的人口和其中的一般收入的人,穷人,和农民的比例,将来国家为全民健保的财政开支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今天如果不把医生,护士,设备,药物等的医疗成本降下来,那么朝全民健保的步子就一步也迈不出去。特别要把实情告诉中国那些有‘国际水平的专家们’,你们的本事真是了得,可惜中国人出不了这么多钱。怪你们的爹妈把你们生错了地方。”王澄介绍来的美国模式,原来是这样不可能实现!那怎么学习美国呢?都到美国去生孩子?还是像王澄这样出国,然后嘲笑“怪你们的爹妈把你们生错了地方”?
中国的专家们生活的地方,在王博士眼里印象也不怎么样,他说:“我站在美国纽约遥望大洋彼岸的神州大地,赵紫阳曾说到的那个‘礼仪之邦’今天在何方?我看到的是一个道德沉沦良心泯灭的中华民族。中医就是在这样一个低劣文化氛围中求得生存,而中华民族又因为中医的泛滥进一步走向堕落。”
这就是王澄博士心目中的西医与中国,当然,西学中,或者中西医结合工作者,在他的心里的形象,就更要打折扣了。他说:“党在强力支持中医,你反对中医就是反党,反党就要整你。医生怕整,只好说谎话和违心的话。这样,在中国就培养了三代就中医中西医结合问题说谎话的医生。因为谎话基因遗传的缘故,这三代人的后裔生下来就先天性的头脑不清楚。”
中医的形象,在王博士的眼里就更惨了,“每当有个毫无现代医学知识的中国领导人怀有浓厚的民族情结表示对中医的支持的时候, 中医界就产生一次激动----每次看到他们抽风,就让人我想起中国老百姓的一句老话,‘当兵的天天要回家, 婊子年年说自己十八’”。这是中国出生的王澄吗?是博士水平的人吗?他说的是人话吗?
去了美国的中国人,在他眼里也不怎么样,“中国的中医倡导者近几年很忙,去各个国家组织开中医中药发展交流会。他们以为有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支持,把他们的假话(愿望)传播到各处,成千上万的人一起努力,假话和梦想就可以成真。那些在其它国家特别是发达国家参加他们的会议的大多数人都是中国去的中医师或热爱中医的人,这些人居住在发达国家但是混得很不好,可以说是居住国的边缘人。这些人除了参加一次让自己能怀旧并能心情舒展的会议他们还能为中医在该国的发展作些什么?”而且“主要的问题是犯法的大陆来的中、西医生(大陆来的西医打著中医的幌子开店)使用了西医的手段给人看病才惹出的事。像齐爱华卖假药片和有人做小手术等。所以当地中医师协会在报纸上发出一个公告,说犯法的人是害群之马,我们守法的中医师‘只用中医理论中草药给族人看病’。他们想要传达的信息是告诉纽约市政府和州政府,他们帮助族人的行为是一种文化传统,而不是美国人定义的‘看病行医’,希望主流社会能给他们一个存活的空间。这当然是一厢情愿了”。
王博士眼里的中国,应当采取什么医疗模式呢?学习美国。但是他又认为不好学成,因为“殊不知过去十多年走过的路就是专家误国。因为这些专家都已经过了气。中国目前已经意识到要走向国际,公民的教育要从三方面着手,国际意识,文明水平,道德素质。可惜的是身为公民的榜样,中国的医学专家自己都做不到。中国的医学专家作为过去十多年的既得利益者,很愿意维持先今的宝塔式知识结构。他们坐在宝塔的塔尖上,不愿意被换下来。-----中国的医学专家对中国的递减型医疗体系这种畸形熟视无睹。从不主动提起下乡巡回医疗这样的缩小城乡差别的好办法。他们尽量置身于社会矛盾之外。”
他认为中国的专家靠不住,“我建议每一个肩负国家重托的专家一定要美国‘产’,并与西方国家有很强的人际往来(英文叫connection)。当今世界之复杂,变化之快,不是哪一个自以为学成的专家能独自应付的,特别是发生突变的时候----这就是为什么新在国外毕业的‘海归’无法胜任国内的重要岗位,因为他们没有国际间的人际关系。一般要获得这种能力需要在西方学府毕业后继续在西方同专业活耀(编者按:应该是活跃)的岗位上工作五年以上。美国人叫‘熟手’。”
“爹妈把你们生错了地方”的中国专家,解决不了中国问题,用美国方式行吗?他说:“在中国要达到满足13亿人需要的合格的医生数量,是一个极难的事。既然医疗事业本身是一个难度大不能很快从先进国家学习到的,再加上下面我要说的中美之间临床医学交流的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过去的十几年几十年,中国临床医疗事业失去了西方国家的好的参照物,在黑暗中瞎转。在这个期间,中国人的所有的劣根性都在方方面面表现无遗,丑态百出。”
美国就是天堂吗?“中国卫生部有谁知道美国医疗保险公司为了节省照核磁共振的钱(一次检查要10001500美元),设立了三道防线。第一医生要写申请书,医疗保险公司想法挑毛病拒绝;第二要病人先照一张X线,只花80美元。如果X线能解决问题,就不用核磁共振;第三招最灵,如果临床判断颈腰肩膝痛不需要马上开刀,医疗保险公司就要医生先治疗一个月,如不好再作核磁共振。因为大多数病人病并不重,经一两个星期治疗后就不来了,医疗保险公司就省了这笔核磁共振钱。”
美国人多么精明啊,“在美国,不鼓励病人为了自己的同一个病去看第二个同科医生。付钱的医疗保险业会认为这是浪费。美国也没有专家门诊,因为主治医生的水平是一样的,青年老年的水平也一样,(青年医生的知识还会新一点儿。)没有理由去看老医生要多付钱。”
如果得了难治病,那你就等着吧。“妈妈先带孩子去看儿科医生。这个儿科医生是儿科第一线医生。儿科医生诊断是一种肌(萎缩)无力症,然后转诊到神经科医生。这是二线医生,也叫专科医生。神经科医生也诊断是肌无力症。并告诉妈妈,这种肌无力的孩子的情形会越来越坏,13岁时要坐轮椅,以后他的呼吸肌衰弱要住医院接呼吸机维持呼吸,20几岁就会死亡。目前的医学无法治疗。妈妈不死心,会带孩子去看第二个神经科医生。第二个神经科医生看完病说第一个神经科医生的诊断和处理完全正确,你不必再来我这儿。也不必再找其它医生了。妈妈相信这两个医生的话。就回到第一个神经科医生哪儿。他会安排复诊时间,13岁时送去轮椅,以后住院,直到死亡。”
我们的王博士,他不知道,也不愿相信中医会治这种美国人治不了的病,因为他就相信,只要美国解决不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中医大师邓铁涛先生不但治好了很多轻型的肌无力,连上了呼吸机无法脱机的30多位患者,也都安全脱了机。
王博士要取消中医,全中国人都要吃西药。他认为“中国法律体系的进步也会赶跑中医。几乎在所有的医疗纠纷中医生都是被告。在美国,法庭上争辩最多的不是已达到的共识--医生做了或没做不该做的事,而是医生认为他做了应该做的事,但原告不这样认为。所以,在美国法庭上,常见的情景是大家集体学习医生举证的医学文献和对方律师举证的反对医生的医学文献。在这种时候,一篇医学文献的准确性和可信性就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我刚才说中医学术杂志的内容是狗屁,就是在这个时候。在未来的中国法庭上,任何一方想用中医学术杂志的文章为自己辩解,都会被法官和对方的律师,证人(医生)大骂,你说的都是狗屁。”
他说:“中国的中医专家完全不知道今天要解决人类的疾病难题的难度,需要的是巨大的科研经费,许许多多不同领域的科学家和医生通力合作,才能一点一点地把医学推向前进。因为和人类的医学难题比较,我们每一个人的知识和能力实在是微不足道。中国政府为中医‘审遗’的时候,何不把中医专家一起审遗算了。他们身上散发著100年前的尸臭”。他的恶毒言语,还有很多,人们难以启齿转述。
他说:“我有一个预言。看到当前以美国为首的国际力量和中国境内的新闻工作者里应外合,推动中国的新闻自由。那么下一个目标就是开放报禁,再下一个目标就是开放党禁。一旦开放了党禁,多党竞争,有两样东西会轰然垮掉。一个是XXX政府(此处删除三个字),另一个就是中医。因为中医挤进中国大陆正统医疗体系虽然只占了一个‘偏房’的地位,那也不是靠它自身的生命力,靠的是‘X的阳光’。有一天X下台了,阳光也就没有了,中医就不能继续呆在中国正统医疗体系里。大陆内部的人预测这一天的到来要等二十年到三十年。我比他们乐观,因为时代不同了,环境不同了,人也不同了。‘爱大米’的‘老鼠们’会爱共产主义理想?鬼才相信。”
各位读者,我们费了这么多篇幅,介绍这位留美的博士,希望他指一条明路。可是我们看到的仍然是满身劣根性的脸谱,就像阿Q又活了,“革命了”,脱了马褂,穿着西装,吃多了洋人的面包渣,啃完了洋人剩下的果核,抹一下嘴,伸一下腰,高呼一声:“老子革命了!从今往后,老子喜欢谁,就是谁;要什么,有什么!”
《王澄看中医横竖不顺眼》*
反中医的张功耀,向我们介绍了一个他的帮手王澄。王澄是个什么人?我们可以从他的自传里得到初步的认识。其中说他“1977年毕业于中国新疆医学院。从1977年到1988,曾在中国新疆医学院第一附院, 长春白求恩医科大学第三附院, 武汉同济医科大学协和医院, 和北京安真医院, 作为医生,硕,博士生学习工作过.1988年到1996年在北卡州Duke 大学,乔治亚州 Emory 大学,费城心脏研究所,纽约市 Maimonides 医院做研究。1996年到2000年在纽约市Maimonides 医院和哥伦比亚大学长老会医院做住院医生,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长老会医院康复专业。2000年至今在纽约市行医。”按说应当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中国人。可是,我们看到的王澄却很令我们失望。
脱马甲换洋装,他说中国日见堕落
他说,79年以后,中国大陆改革开放以来,门户大开。中国老百姓有了机会把中国的情况和西方样样做一个比较。结果发现就是好!就是好!”的社会主义中国没有一样比西方资本主义好。因此他高呼:“今天,照亮人类世界的有两样东西,那就是天上的太阳和地上的美国。”他因为去不了太阳这颗恒星,只好来到行星上的美国。美国自然不同于中国,他不但开了业,有了稳定的收入,而且像古代帝王一样,在还活着的时候就给自己刻上墓志铭:“给我机会,让我看,让我想,我会和别人说的不一样!”就这样一个被压抑了很久,穿着长袍、急不可耐的“二阿桂”,他来到美国,得志之后,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他说:“我站在美国纽约,遥望大洋彼岸的神州大地,赵紫阳曾说到的那个‘礼仪之邦’今天在何方?我看到的是一个道德沉沦良心泯灭的中华民族。中医就是在这样一个低劣文化氛围中求得生存,而中华民族又因为中医的泛滥进一步走向堕落。”
中华民族的文明历史和优秀文化,不会因为哪一个人的一句话而被抹杀。但是,现在的中国,现在的中华民族,决不是“一个道德沉沦良心泯灭的中华民族”!而是一个逐渐觉醒,逐步强大的中华民族!王博士的失落感,反映出的正是他自己的灰暗心态。
他说:“共产党无颜以对中国老百姓. 要克服中国政府自己的这种自卑心理,他就要强调民粹主义,就要高唱‘我们的大中国’。他们还抓来两个垫背的。一个是中医一个是京剧。好昭告天下人咱们中国还是有点东西,中医和京剧只有咱们有外国没有。”
中国独有的东西,因为不合西方西医和芭蕾舞的标准,王博士自然不会看上眼,恨不能立即铲除而后快。
他说:“中国政府至今一直抱著中医和京剧这两个‘侏儒儿’不放手。不停的喂奶加营养。还一定要人说他的这两个侏儒儿长得比别人家的小孩儿好。谁要说他的这两个侏儒儿长得不好,他就跳起来骂人‘你忘了你是一个中国人,你崇洋媚外,你是汉奸’。还有甚者,中国大陆四五十年来,一直要把他的那个‘中医’侏儒女儿强行嫁给西医,拼命鼓吹中西医结合(性骚扰)。没有‘自由婚姻 ’怎么会有‘美满婚姻’。尽瞎扯。几十年来,中西医结合浪费了西医的时间(西医学中医知识,在医院里要教中医怎样工作,还要为中医的医疗事故擦屁股),浪费了金钱,也因为拿人做实验坑害了老百姓的身体和性命。”
有人说,反驳王澄就是压制言论自由。然而,王澄是在讨论学术吗?
灭中医改西医,竭力推销美国模式:王澄博士虽然沾足了新中国的光,可是自从到了美国,回想过去,他对于过去与现在所能回忆的人,都没有留下好印象,以致于不是损就是骂,几乎无一幸免。
在《评张功耀、王澄对中医的错误认识》一文里,笔者花了几千字的篇幅,引原文介绍了王澄的观点。他以偏概全,污损故乡中医;对大学的同学、老师、中国的同事、同行;对于中国的西医、中西医结合医师;对于中国的西医专家、制订政策的高级西医专家、留学美国的西医学者;访问美国的官员,在美国谋生的华人;中国政府、政党等等,几乎都骂了一个遍。
他介绍给中国的医疗模式,就是全盘美国化。王澄认为,一流的西医在美国,中国的西医都是二三流的水平的医生。为了在中国推行美国模式,就必须取消中国的中医,改造中国的西医。王澄认为,美国是专家治国,中国是“专家误国”,“他们都已经过气了”。“爹妈把你们生错了地方”的中国专家是靠不住的,管理中国的医学事业,“必须美国产”,应当从美国进口管理人才,尤其是需要那些在美国有行医资格、熏陶过多年的中国西医才能胜任。大有天造地设“舍我其谁”之意。
按照王澄的设想,美国化的专家来掌权之后,是否就可以万事无忧了呢?事实上,也未必好到哪里去。因为,王澄说:“美国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国家,因为他太富有”。“想想中国的人口和其中的一般收入的人,穷人,和农民的比例,将来国家为全民健保的财政开支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支付不起怎么办?他说,要学习“美国医疗保险公司为了节省”金钱而设立的三道防线。他说,“在美国,不鼓励病人为了自己的同一个病去看第二个同科医生。付钱的医疗保险业会认为这是浪费。”
王澄认为,美国的医疗水平最高,如果不幸患了重症肌无力之类的疾病,美国的医生会“告诉妈妈,这种肌无力的孩子的情形会越来越坏,13岁时要坐轮椅,以后他的呼吸肌衰弱要住医院接呼吸机维持呼吸,20几岁就会死亡。目前的医学无法治疗。他会安排复诊时间,13岁时送去轮椅,以后住院,直到死亡。”
王澄所说的“目前的医学无法治疗”的疑难病症,中医往往可以创造奇迹,邓铁涛教授就抢救成功了许多已经上了呼吸机的重症肌无力危重患者。然而,王澄可以一概不予承认。
即使中医再优秀,王澄也是要取消:王澄对于中医的仇恨,几乎到了丧失理智的程度,说出话来,完全是市井泼妇在骂街,而不象一个学者。
王澄说:“政府只付有确切疗效的药物和方法,而且要选最便宜的。其它的选择全部拒付。我这里说的是每一个国家和政府的穷人医疗体系的唯一活命的办法。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还是中国,政府想要不破产,就是依‘法’告诉穷人这也拒付那也拒付。到了中国有中医搅和著,这也拒付那也拒付的方法就行不通了。中国政府不是帮著中医鼓吹中医中药能治某些癌症吗?穷人说了,我找到了中医学术杂志,上面说中药能使我的晚期肝癌有明显好转。我要求政府出钱用中药治疗我的晚期肝癌。中国政府立刻处于两难之中。不同意吧,于法于情理都不符。学术杂志就是法,能救不救有违人道。两条政府都不占理。同意吧,政府官员和西医都知道中医学术杂志都是放狗屁,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另外政府真的没有这笔钱。此时,政府才醒过来,跟著中医忽悠百姓到最后是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王澄说:“医生是政府医疗体系的实施者,也是替政府花钱的人。医生的素质要求他做到对穷人:1。必要的治疗,2。足够的拒绝,3。信服的解释。三条里有一条做不好都会给政府带来很大麻烦。”“谁具有这三种素质?既能为政府看好穷人的病又能为政府省下钱,还不能让穷人提意见。只有正规医学院毕业的西医。中医没有谁能做好上述三个工作。此时此刻如果一个政府官员听到中医告诉穷人他啥病都能治,哪个政府官员当场先昏过去,因为他口袋里没有钱。”
中医药为中国抗击SARS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赢得了世界卫生组织的肯定与称赞。王澄对此大加诽谤:“三年前当具有这三种素质的中国西医日夜战斗在非典第一线并从病魔手中死里求生的时候,中医在哪里?在‘治疗’正常人,在给全国人民卖白兰根,发国难财。禽流感时卖八角。下一个传染病来了中医一定会建议全国人民脖子上挂一圈大蒜:省钱,‘有效’,避邪,去毒,还有文献作根据。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王澄就是这样一个不顾事实,满口胡言的人,只要可以发泄情绪,什么都可以糟践。
对于中医能够治疗爱滋病,王澄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进行攻击:“他们对现代社会的了解还不如西方的艾滋病人。这些病人没有学过医学,但他们知道能救他们的命的人绝不是‘医圣’(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国际歌),而是现代科学家群体,所以他们到医生开会的地方示威,要求政府增加科研经费。中国的中医专家完全不知道今天要解决人类的疾病难题的难度,需要的是巨大的科研经费,许许多多不同领域的科学家和医生通力合作,才能一点一点地把医学推向前进。因为和人类的医学难题比较,我们每一个人的知识和能力实在是微不足道。中国政府为中医‘审遗’的时候,何不把中医专家一起审遗算了。他们身上散发著100年前的尸臭,当然只能算是历史遗物了。”
王澄对于中医药在防治爱滋病方面已经取得的成果,对于中医界正在进行的河南、河北等地救治爱滋病患者的临床科研项目毫无兴趣,对于一切试图用数据说明中医药安全、有效的努力,都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他关心的只是自己的主张,纸上谈兵,空谈误国,他全然不顾。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消灭中医。
一样在外国,见解为何如此不同:邓铁涛教授培养的硕士研究生杨伊凡先生,移居澳大利亚多年,在澳大利亚悉尼大学中医系、悉尼中医学院任讲师。是澳大利亚全国中医针炙协会理事,主要研究方向为丙型肝炎的中医治疗,优秀的业绩赢得了当地西医专家的称赞。他提出‘一体二病’的观点,发表于《湖北民族学院学报(医学版)》。
杨伊凡说,中医有5000年的历史,植根于于中华文化的土壤,形成了独特的对疾病和健康认识的医疗系统,属于宏观医学;西医在西方自然科学的环境下发展了400年,属于微观医学。两者在临床上都行之有效。它们在发展过程中都是平行的,一直到成熟都未曾交叉。因此,我们很自然地推断出两个体系的医生们在患者身上看到的“疾病”是不同的,包括不同的部分,不同的认识,不同的解释和不同的治疗。这就是“一体二病”。.而不单是目前人们普遍认为的“中西医用不同的方法治病”。中西医所看到的不同“疾病”同在一个人体中,“它们”关系密切,互相影响。本文还举了临床常见的病例予以佐证,中医的临床疗效已经被医学界认可,但中医的诊断和疗效评价还没被认可,这是不合理的。一体二病也证明了西医对健康和疾病的认识不足,一个明确的例子就是西医将不能诊断和它无法治疗的“疾病”称为“亚健康”--而这正是中医能够诊断和能够治疗的疾病。一体二病论符合未来医学中西医结合的发展趋势。
张绪通博士(Dr,Stephen T.zhang)系美籍华裔知名学者和名医,出生于名门和名医世家,早年先后留学于日本和美国,取得医学、法学和哲学博士学位。1961年以来一直从医从教于世界各地。特别是他长期从事中国道学文化的研究,造诣甚深,重视实用。他1990年以来多次返回祖国,先后在中国人民大学、四川大学、安徽大学、兰州大学、云南财贸学院、兰州商学院等院校讲学,并被聘为客座教授或名誉教授。
2005年,他在接受《医药经济报》陈子久、肖志飞采访的时候,谈到了“中医药国际化”的问题。古人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今天,记者以“中医药国际化”为主题采访了第一个将中国的《针灸全书》译成英文的“山外”人士——曾任美国总统府顾问、美国参议院核心成员的美籍华裔知名学者和名医,美国明道大学校长张绪通博士(获西医内科、哲学、法学三个学位的博士),想知道这位“山外来客”是否会对此看得更清楚些。
张博士说,这个问题要追溯到毛泽东时代。当年尼克松到中国访问,把中国的针灸带到了美国,动手术可用小小的银针来麻醉,病人不觉疼痛;此外,小银针还可治疗好多病,而没有毒副作用,这在西方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神奇事。于是,一下子轰动了美国,继而全世界;迄今已到了没有一国不在迷恋针灸的程度。若从政治上讲,这是毛泽东“针灸外交”的伟大成功,也是“中医药国际化”的源头。所以我认为中国政府提出“中药国际化”的本义是向世界各国弘扬历尽数千年而不衰的中医药文化;出口中医药,治病救人,造福世界各国人民;在为国创汇的同时,更是扬了国威,长了华夏民族的志气。我把它理解为新一代中国政府从“多赢”角度出发的“中医药外交”。
记者问:您是如何看待“中医药国际化”形成的背景?张博士说,在全球性回归大自然的今天,纯天然药物是继化学药物、生物制药、基因工程类药品之后最具发展前景的药物。天然药物因无明显毒副作用,在治疗局部疾病的同时,能明显地调节人体的免疫功能,给药途径方便、价格低廉等优势,广泛地受到世界不同肤色人们的青睐;同时也受制药企业的推崇,因中药等天然药物研发成本低,研发周期短,研发成功概率高,药品利润空间大,市场发展前景好,已成为一块诱人的奶酪。这就是“中医药国际化”的大背景。
张博士说,这里有世界卫生组织统计的一组数据:“目前全世界约有40亿人用中草药治病,预测今后5年~10年,全球中药销售额将高达2000亿~3000亿美元。”所以欧美各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以及印度等国都对它垂涎三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中国这块巨大的奶酪。
西方国家的决策者们认为,以中药为主的天然药物将成为发展空间巨大的战略性产业;同时,也把“中医药国际化”看成一场对中国的商战。既然是战争,就得讲究战略、战术。他们的战略目标是:利用中国的中医药资源优势,如缺乏知识产权保护意识的中成药经典方剂资源的优势、极为丰富的中草药原料优势、廉价的人才和劳动力资源的优势、具有13亿人口庞大的医药市场优势等等,在挣中国人钱的同时,预先设置好药品的各种技术壁垒,阻止中国的中成药进入国际市场竞争,并藉此来瓜分国际中医药市场。在战术上目前他们有以下4种打法:
    1.进口中国廉价的中药原料或中介体,到了他们国家后,经精加工或分成小包装,再加上人家国家的品牌,于是形成高附加值的洋中药或功能性食品,不仅在国际市场挣钱,还返销到中国,挣中国老百姓的钱。
    2.在中国投资设厂,用中国的组方、中国的原料、中国的人工,还利用中国政府的招商引资优惠政策,生产出低成本高利润且本土化的洋中药;他们运用内外夹攻的战术试图挤垮中国的民族医药工业。目前世界前十强医药帝国的巨头都已长驱直入到了中国本土安营下寨,洋中药在商战中屡屡获胜,民族医药已经是烽火四起。
  3.据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有关人士介绍,近年来,“洋中药”纷纷在我国境内抢注中药专利,获准专利数已高达1万多项,占我国同类专利的八成以上;同时这些跨国医药集团还到世界各国申请中药专利。中国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民族医药瑰宝,却成了西方人的摇钱树。西药的知识产权99%都是他们的,现在绝大部分中药专利技术也成了他们的,这是在知识经济年代里对我国民族医药工业使出最毒的一招。
    4.中国加入了世贸组织,国际贸易过程中的关税壁垒虽然消除,但技术壁垒依然存在,而且技术的“游戏规则”由人家制定。如欧盟在去年出台的《传统药品法案》,目的就是千方百计地杜绝中国的中成药竞争欧洲市场。
张绪通先生说:“记得我年轻时读到蔡元培、傅斯年、胡适之等大师们的文章,说‘中医药不科学,应该丢进纸篓里去’。当时我们都很激动,认为这些大名人、大学者的话都必定是真知灼见,一定错不了。尽管家里要我学中医(张博士出身在御医世家),但我还是叛逆地报考了西医,从台湾、日本到美国,一直读到博士。我这个喝洋墨水长大的西医,在临床中碰到不少涉及到全身免疫系统的疾病,我和好多颇具知名度的美国医疗专家都会感到束手无策。于是,我又捡起祖上留给我的医书,研究起中医中药,在临床一用,还倒真灵;这时我才发现:中医药不是不科学,而是非常科学。”
张先生说:“中医药在对人体生生不息规律的认识上不但是客观的、整体的和科学的,而且还比西方医学早了两到三千年;若从《方法论》分析,中医药更是贴近人们的饮食起居,行之有效。什么叫科学?用西方人的话来说:‘存在的就是科学的。’ 据考古证实,中医药已存在了5000年~7000年的历史,为中华民族和亚洲各国人民的生息、繁衍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能说中医药不科学?”
张绪通先生还提醒我们要注意“资本阴谋”对于中医药的围攻,他说,最近的一个例子,犹太国际的主脑人物洛克菲勒要求《世贸组织》中凡属其麾下的成员国禁止买卖中成药。欧盟首先响应,制定了《传统药品法案》。该法案规定:“对欧盟市场出口药品的生产厂家必须通过欧盟的《药品生产质量管理准则》(GMP),出口药品的质量必须符合欧盟药典标准,欧盟的进口商必须办理药品进口许可证”等等条款。该法案于2004年4月底一颁布,马上传来令国人不安的消息:仅以上海口岸为例,2004年5月份对欧盟的中药出口额共计18万美元,与去年同期相比锐减了六成;其中对德国出口中药仅为1万美元,下降八成多,对法国、西班牙的中药出口几乎为零。该“法案”的出台,不仅在近期封杀了中国的中药,从长远分析,中国将要为此付出惨痛的机会成本和蒙受长期的经济损失,由此产生的不良影响不单是在欧洲,而且还将波及到世界其他国家。日本最近也忙着向“世界卫生组织”申请“正名”,试图把以中医药为基础的“皇汉医学”、“汉方医学”改称为“东洋医学”,用改头换面之法来掠夺中国的民族医药文化。日本对中医药的种种举措,难道说,还不足以惊醒国人:“狼来了”!
美国在中药研发和市场战略的研究上更是不惜重金,仅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2004年投入中药专项研究的经费就约为2亿美元左右,要加上美国的制药企业和各种基金组织的经费,投入则更多,目的就是在未来的“中药市场大战”中立于不败之地。澳大利亚、新加坡、韩国、印度等国也磨刀霍霍,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把中药当作一种战略性产业来发展。中国的中药产业目前已经到了“狼烟四起”之地步。
张先生说,市场经济的实质在于市场。过去帝国主义瓜分中国的领土,现在是侵占市场。市场丢失了拿什么来建设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所以我建议中国的中药企业不要去盲目地追求“三化”而去搞“中药西制”。这样做是“东施效颦”,自我出丑,自毁长城。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说得重一点,就是助纣为虐。中医中药是华夏民族先民们伟大科学智慧的结晶,为我民族的强盛立下了丰功伟绩,是海内外中国人的骄傲。因此,我们切勿妄自菲薄,患上“洋大人综合征”,若用我们的中医药去跟洋人接轨,这种思维方式和做法不仅不利于中国医药工业的发展,还会遭洋人们白眼;讲得难听一点,人家把我们卖了,我们还帮人家数钱。
我们再认识一位德国学者,“德国慕尼黑大学汉学,中医学基础教授” 波克特博士,他给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满晰驳,取意为“以饱满的责任感反驳西方明晰科学的不足”。他曾任德国慕尼黑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在欧洲,他不仅是与李约瑟齐名的汉学家,而且是一位中医学家。他既是西医,又热心研究中医,经过几十年的研究,认为中医学是成熟的科学。他说:“最大的问题是中国自己把自己的宝贝(中医)当作垃圾忽视甚至丢掉了。这是令人十分痛心的。”“近一百年来,许多人固执的相信用西医的方法可认发掘和提高中医,这样做的结果,使中医受到的是教条式的轻视和文化摧残。中国的有关主管部门和许多医生,表现出不可理喻的民族虚无主义,不承认自己民族医学的科学性,不认真评价并确定中医的价值,一味追求时髦,用西医的标准和术语改造中医,扼杀中医。”
波克特先生说:中国的事应该由中国人自己来解决,我相信中国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中国是不应该有文化自卑感的。中国具有悠久的历史,有灿烂的传统文化。几千年来,中国一直是世界上的文化强国,对人类文明有过重大的贡献。中国只是在近二百年才落后了,但这是社会的落后,管理的落后,经济的落后,而不是文化特质的落后。中国人应该克服文化自卑感,理直气壮地弘扬自己优秀的传统文化,大力宣传和发展中医中药学,要在世界范围内为中医中药"正名"。中医是成熟的科学,不是经验医学,更不是伪科学。不要人为地把中医学搞坏了,让人家说你是伪科学。现在,西方人也已经觉察到西医西药的局限性了,但又没有其它办法,很多人把目光转向植物药物,希望从传统医药中寻找出路,这是中医中药发展的好时机。
通过对比,我们不难发现王澄博士对于中医的认识是错误的,对中医事业是十分有害的,应当引起我们的警觉与重视。
3、发现张功耀史学研究重要缺陷
张功耀对于中医有偏见,对于他所研究的科学技术史应当是很擅长的吧?应该是专家、教授水平吧?不然中南大学怎么会让他当所长呢?
很幸运,我终于在网络里找到了张功耀研究科学技术史的论文,而且是唯一可见的一篇论文。文章叫做《被误读为“先前阔”的中国古代科技史——兼论“李约瑟难题”的推理前提问题》。
他研究科技史的结论与研究中医一样谬误很多,“被误读为‘先前阔’的中国古代科技史”与“告别中医中药”两篇文章,都是先判了死刑再找材料。“告别中医中药”用上了科学、文化、生物多样性、人道四个“名义”,也就是四个显赫的“借口”进行扼杀,因为他对中医还是有所畏惧的。然而,对于没有主体意识的“中国古代科技史”,则不需要这么罗嗦的借口了,他直截了当地就说:“笔者以为,不用再做更多的比较,结论已经很清楚了:中国古代科技史并不是一篇‘先前阔’的历史。可能五四运动前后我国学者的看法更接近于历史的真实状况,那就是:‘中国古代无科学’”。那么,著名科技史专家李约瑟面对中国古代辉煌科技史所提出的“为什么近代科学没有从中国发起”的疑难问题,也就没有必要“有此一问”了。因为,在张功耀的眼里,中国古代事事不如人,近代科学怎么会在中国发生,这不是梦话吗?
他为了改变人们关于中国是文明故国的看法,就说以前研究古代科技史的学者都错了,都是阿Q似的人物,把一个根本不值一提的中国,巧加打扮,打扮成了一个“先前阔”的中国。因为,阿Q曾经发神经似地说过: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什么东西!
研究中国古代科技史的学者,真像张功耀说的是“一群被祖先崇拜的香火熏陶出来的书吏们”吗?,中国的“四大文明故国”的称号,就是这样被捏造出来的吗?决不是!
张功耀污蔑前辈古代科技史研究学者说:他们“内心感受到了与列强的巨大差距。但是,为了求得一种心理上的平衡,他们只好通过求证祖上的荣耀来掩盖现实的贫穷与落后。这恐怕就是在中国造就‘先前阔’意念的历史缘由和文化缘由。”
为了把他想当然的推论当作事实,他举了三个例子作旁证。但是,这三个例子,都是他误读的例子,一个也没有用对地方(详见附篇《张功耀误读了科技史》)。
张功耀虽然经常把“中医不进步”挂在嘴边上,但是,在中医问题上最不进步的却是他自己,他的思想、方法依然停留在“五四”前后的过激思想上。
“五四”运动时期提倡白话文,主张“科学”、“民主”,反帝反封建,给中国带来一股清新的空气,体现出进步的积极意义。但是,“五四”时期也出现过许多过激言行,比如疑古过甚,提出与传统决裂,甚至提出“打倒孔家店”的口号,主张消灭汉字,走世界统一拼音文字道路,或者借“狂人”之口说中国历史“从头到尾,字里行间,歪歪斜斜,只写着两个字:‘吃人’!”这显然是不正确的。列宁说过:“真理多走一小步就是谬误”。“矫枉过正”的东西如果不被认识,不采取补救措施,必然会留下后遗症。
“疑古玄同” 的钱玄同一直被当作是五四文化激进主义的标志性符号,是向传统作断裂式告别的代表人物。根据邱巍《钱玄同和他的家族》的介绍: 钱玄同十二岁时,父亲去世。四年后,母亲也去世。此后对他的生活最有影响的家族成员就是长兄钱恂了。钱玄同当年以“十分话说到十二分”著称,他的废汉字、人过四十皆可枪毙的口号都是耸人听闻之论。 提倡“新文化”打破“旧礼教”以后,他对于他哥哥,还是依旧恭顺,他总怕他哥哥看见《新青年》上他那些过激文章。他哥哥后来还是看见了,对他也并没有说什么;他极端反对阴历,绝对不再行拜跪礼,但他哥哥逝世前几年,他还是依旧于阴历年底带着妻子到他哥哥家里去跟着拜祖先。邱巍评论说:“类似的给历史人物贴标签的方法,虽有一针见血的痛快,却也难免以偏概全的毛病。实际上,传统与现实从来不可能一刀两断,所有的告别者都正身在传统之中,而这正是历史的当事人踌躇,后来的观察者隔膜的地方。”
   事过境迁,年事渐高的钱玄同,在1937年底北平已经沦陷时, 身心疲惫地困居旧京,在给老友周作人的信中写了下面一段话;“ 我近来颇想添一个俗不可耐的雅号,曰鲍山病叟。鲍山者确有此山,在湖州之南门外,实为先世六世祖发祥之地,历经五世祖、高祖、曾祖,皆宅居该山,以渔田耕稼为业,逮先祖始为士而离该山而至郡城。故鲍山中至今尚有一钱家浜,先世故墓皆在该浜之中。”
不屈从于日本统治的钱玄同,在他刚过了50岁生日,却已到了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刻,我们在他的信笺里,也可以看到他的思想有了很大的转变:“1938年的元旦,正在巴黎求学的钱三强,收到了父亲久违的来信,其中有这样一段: 吾家三世业儒,故料量田产及经营米盐之事非所谙悉。我才尤短,更绌于治生之道,此致近年生活日趋贫困。你有志求学,作显亲扬名荣宗耀祖之想,自是吾家之孝子顺孙。数年以后,领得学位文凭,博得一官半职,继承祖业,光大门楣,便足以上对祖先,下亦慰我老怀,娱我晚景矣……我虽闭门养病,但自幼读孔孟之书,自三十岁以后(民国五年以后),对于经义略有所窥知,故二十年来教诲后进,专以保存国粹昌明圣教为期,此以前常常向你们弟兄述说者。今虽衰老,不能多所用心,但每日必温习经书一二十页,有时卧病在床,则闭目默诵,此于修养身心最为有益,愿终身行之也。”
邱巍说:“从光宗耀祖到保存国粹,字里行间,显示的是与当年的公开形象截然相反的钱玄同。但如果能够知道,早在1920年钱氏给胡适的信中就说,看见自己在《新青年》时的旧作‘惭汗无地’,1927年时更说自己数年前的谬论‘十之八九都成忏悔之资料’,那么,这封信中所显示的立场和情感也就不足为奇,而且我们也不至于仅以五四时期的公开言论来单向度地理解钱玄同了。事实上,新文化人在言论和行动、公开主张和私下认知、思想议论和立身行事、新文化的潮涨之时和潮落之后,存在着诸多的矛盾和分裂。胡适所说的‘我们在思想方面完全是西洋化了;但在安身立命之处,我们仍旧是传统的中国人’,透露的正是此中信息之一。”
50岁的张功耀,今天仍然像30岁的钱玄同当年那样,主张废除阴历,甚至要废除孙子兵法,而50岁的钱玄同所具有的“惨汗无地”张功耀不仅没有,而且还以为很荣耀,竟然多次说“爱国主义”已经黔驴技穷,即使被指责为卖国也在所不惜。
他在《祭轩辕黄帝文》中说:“我祖轩辕黄帝:现在跪在你面前诵读祭文的,是你的第169代裔孙张功耀。你多次托梦给我,向我暗示,希望我起来改造现在依然在流行的中华旧文化”。
他通过“神授”的权力说了些什么呢?他说:“两年以前,你就明确向我宣示:最使你厌恶的,首先是那些鼓吹神机玄武的伪兵法。你明确地对我说,‘一部《三十六计》,从“瞒天过海”开始,到“走为上”结束,全书没有一句真诚的话,整个诱导人们醉心于侥幸和欺骗,直到骗不下去了,再逃之夭夭,“走为上计”,跑到另外一个地方继续行骗’。你希望我向你现在及其将来的子民传达你的教诲:‘这样一部先教人欺骗,后教人逃跑的伪兵书,怎么可能指导我的子孙打胜仗?应该及早把它烧掉’!”
经过一翻装神弄鬼的表演,他提出了核心的中医问题:我知道,另外一个使你蒙羞的领域就是‘儒医’,你的不肖子孙现在把它叫做‘中医’”。
他是怎样研究中医问题的呢?看看他宣示《给全国网络读者的公开信》所表述的立场、观点与结论,我们就明白了。
我们切不可轻易放过了这篇《给全国网络读者的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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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撰成于2006年6月2日,很快就贴到网上,希望人们认清王澄是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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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在620日撰成之后,就贴在网上,文章的题目叫作《张功耀、王澄看中医横竖不顺眼》,因为当时王澄的名气太小,远不如张功耀出名,而且人们也不容易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所以在揭露王澄的时候,还必须带上张功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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