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中医神药“清肺排毒汤”的神秘面纱 曹东义 河北省中医药科学院 庚子灾年,在武汉新冠肺炎瘟疫流行的危急时刻,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组织专家迅速发布了“清肺排毒汤”作为“通治方”,应用于临床,很快就大显神威,不亚于火神山、雷神山、方舱医院的作用,救助了大批挣扎在瘟神魔掌的患者,阻断了通往地狱的危重症“绿色通道”,降低了国家用血汗钱救助患者的费用。 这个威力巨大的“中医神药”,为什么会有如此功效? 它的发明人,不好意思说,因为一说,就有一批“科学傻子”喊倒好,吹口哨。 一般的民众,不好理解它,因为它背后,有深刻的历史文化,深藏着中医的大智慧。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很多人都说这个中医神药,里边含着四个经方:麻杏石甘汤、五苓散、小柴胡汤、射干麻黄汤。 其实,这只是表面现象,它深层的含义,绝对不是拼盘起来的四个经方,没那么简单。这不是说,它里边还藏着麻黄汤、大青龙汤,而是它内含着中医伤寒与温病学派,几百年难解难分的论争。 首先说,新冠肺炎属于温病,还是伤寒? 很多中医专家也很疑惑,难以确凿无疑地一口断定这就是温病,或者这就是伤寒。 当然,更为稳妥的中医,就说这既不是伤寒,也不是温病,而是瘟疫。 瘟疫是一个更大的框,里边有“五疫”,风疫、湿疫、寒疫、热疫、瘟疫,甚至还有毒疫,疫戾、疫疠、异气,随便指认它是哪一个,说了没人敢说“你说的不对”,因为反对者也拿不出过硬的证据来“证伪”。 尽管如此公说、婆说都有理,但是要大家接受一个治疗方案,并不容易。 因为,教材说了,伤寒与温病,病因不同、病机不同、治法不同、方药不同。 如何把它们糅合在一起?这需要大智慧,也需要把《伤寒论》《温病学》读得滚瓜烂熟,才能做到。 如果,有伤寒学家说,这个新冠肺炎属于伤寒。那么,其中的几个经方,都是张仲景用过的方子,难道张仲景不是治疗伤寒的专家、名家、大家吗?因此,伤寒学家见此神方,自然无话可说。而且,这就是“守正创新”的“合病”、“并病”的治法。 君不见“一日太阳,二日阳明,三日少阳”的传变吗?这个中医神方,基本上代表了邪在三阳经、甚至邪在太阳腑,也可以有五苓散化气行水在那里“等你多时了”。 瘟病学家说,不对,它不是伤寒,是温病。 中医神方就可以摇身一变,“温邪上受,首先犯肺”,新冠肺炎病位在肺,我这里包含的治肺方剂和药物不少。更何况,虽然方剂里有麻黄汤辛温解表难用的嫌疑,但是,君不见,我们中医神方的用量很轻,正所谓“治上焦如羽,非轻不举”之意。 呜啦,妙哉!中医神方“清肺排毒汤”,古为今用,与时俱进,能够有如此身段,这样的出身,看谁能不服?! 源于中国,大行于日本,又出口转内销的“方证对应”,这一次也看得目瞪口呆。 风行于明清的温病学,在中医神方面前,也当自叹弗如,能把张仲景的经方这样组合,开天辟地第一次,吴鞠通见了也一定会收藏在《温病条辨》之中,列为上品。 吴又可见了,更无话可说,“疫有九传”,都逃不出中医神方的大致范围。 且慢,“清肺排毒汤”真有那么神,敢于包打天下,一览无余,只剩“孤独求败”吗? 不是这样,除了各省都有自己的“地方粮票”,还有很多各显其能的好方法。 估计台下不少民间高手不服,“非药物疗法”的一技之长更是愤愤难平:
5 H2 X( ~9 h! t3 h4 m! O“不给我们机会,否则用不了那么麻烦,一招制胜的法宝,它在我口袋里藏了很久了!” 张胜兵、李跃华在武汉的民间中医,撞上的病人很多,一个中医神方也没有使用,却个个有效,甚至速效。 也有体制内的高手,有机会一展身手的人,即使是西学中也罢,比如陈娟女士,就是一派“麻附辛汤”,横扫30多例患者身上的瘟疫邪气,没有给辛谅解表一点机会;长沙第一医院神经内科出身的詹涛,他也不服气,他很短的时间治疗40多例新冠肺炎,基本上一两剂中药有效,他总结的病机是燥热伤津证、少阳郁火。他们加起来70多例新冠肺炎,没有一例使用中医神方,都很有效。 这些“杂音”,都是可贵的历史音符,不要因为它们与中医神方不一致而受到不公正待遇,因为,大家都是中医。 “有效就有理,以效求理”,源于临床,在实践之中验证提高,这是中医进步的主要手段,这正应验了国医大师邓铁涛先生的预言: “战胜非典,我们中医有个武器库!” 西医没有一个有效抗病毒药,中医有个武器库。 这个差别,不是实验室可以决胜负的事情,很多西医在这一次与瘟神博弈的时候,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当然,也有受益的个别人,比如武汉的曹丽蓉副主任医师,她依靠不太熟悉的中医药知识,治好了自己的新冠肺炎。 通过这次血的洗礼,希望能漂白那些“中医黑”,中华民族有一个优良的传统“浪子回头金不换”,可以“反戈一击有功”。 那些死心塌地反中医的人,只能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浪潮里,逐渐被冲刷到他该去的地方。 202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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