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是最好的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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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天人合一观”复兴中医的原理

高智海

一、为什么说“天人合一观”是中医的灵魂？

若将中医比作一台电脑，那么，这台电脑的“硬件”就是阴阳五行；“软件”是阴阳五行提供的指导思想、方法论、思维方式、理念“天人合一观”；其操作要点是内经说的“精神内守”即“内守于心而集中精力或注意力做好该做的事”。其中，“天人合一观”作为一种观念，是通过指导思想、方法论、思维方式、理念体现出来的，其在中医理论与实践（包括诊断与治疗）的过程中无处不在，无时不有。何时背离“天人合一观”我们就会在何时犯错。就像“系统软件”何时出问题，电脑就会在何时无法使用。

我们知道，电脑硬件没毛病不等于软件没毛病。若软件能正常使用，就说明软件和硬件都没毛病。不管哪个软件出毛病都会影响自身及相关软件的使用。若软件无法使用时，即使硬件正常，电脑也作废了，就像中医灭亡了。所以，“软件”能否正常发挥作用，是复兴中医的关键。其中，“天人合一观”的作用就像系统软件；“精神内守”作为“天人合一观”的操作要点就像“应用软件”。

总之，中医的复兴需站在国家战略的高度来思考。若将疾病比作37年日本侵华，那么，中医治疗疾病的作用就像共产党抗日的作用；西医治疗疾病的作用就像国民党抗日的作用。其中，中医用药性治病就像共产党利用自己生产的武器抗日；中医用药理（物质成分）治病就像共产党利用外来的武器（包括从国民党那里得到和缴获日本人的武器）抗日；“天人合一观”治疗疾病的作用，就像共产党的队伍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坚定抗日的信念和勇气，决不会投降，也不会把自己的军权交给国民党，并利用这种思维方式研究和实施抗日的办法（包括与国民党合作抗日）。可见，“天人合一观”的落实是复兴中医的关键。

既然中医用药性治病就像共产党利用自己生产的武器抗日，那么，用药性治病的能力和效果肯定是中医能否复兴的关键；就像共产党能否自己生产武器及武器是否先进，是共产党能否强大的关键。

例如：青霉素是西药。当我们用青霉素的苦寒清热解毒时，青霉素就变成中药，就像我们用进口原材料生产武器，这种情况可称为“西医中化”也叫“以中统西”。而当我们用青霉素的药理杀菌抑菌时，青霉素还是西药，就像我们直接用进口的武器解决问题；这种情况虽然不属于中医西化（是因为“中医西化”是针对中医包括中药而产生的异化；而青霉素本来就是西药，故谈不上“异化”），但却是引起中医西化的诱因。毕竟，大多数西药无法辨别药性(包括四气五味及归经问题）；加上过多使用药理（物质成分）治病，容易淡化药性治病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和重要性，乃至使我们对药性治病慢慢变得生疏直至忘却，更谈不上提高用药性治病的水平。

再如：薏米是中药。当我们用薏米“健脾化湿”时，薏米还是中药；而当我们放弃薏米药性只用其药理杀菌抑菌时，薏米就成了西药，这就是“中医西化”。其对中医的伤害就像我们低价出口原材料，再花高价进口其制成品对我们经济的伤害。其体现在临床上，就是疗效的降低乃至病情的加重。例如，一个糖尿病人的病机若是“阴虚内热”，而我们只用薏米降糖时，不但糖降不下来，还会加重“口干舌燥”而出现很多副作用。所以说，“中医西化”对中医的伤害最大。

上述事实还说明一个问题，即中药与西药的身份不完全是固定的。所以，复兴中医的关键不在于我们使用中药还是西药，而在于我们以什么样的思维方式使用。其中，“天人合一观”是唯一正确的思维方式。而“用药性”体现出来的思维方式恰恰是“天人合一观”。也就是说，“用药性”是“天人合一观”的操作要点。其与前面说的“精神内守是天人合一观的操作要点”道理相同。

还有一种情况，糖尿病人血糖高，我们经过辩证确定其病机是“湿邪内困”，治疗就要“运脾化湿”。选药时，虽然知道薏米和茯苓都能运脾化湿，但不知茯苓有没有降糖作用，知道薏米有降糖作用，就用薏米。其中，运脾化湿为治本；降糖为治标。所以，掌握药理知识有利于中医选药和治标。

这个例子中，虽然“薏米降糖的药理”来源于西医的理念（天人相分），但由于这个过程是在用药性的基础上用药理，即以“天人合一观”统领全局（包括药性和药理），所以，这种情况不属于“中医西化”而属于“以中统西”。也就是说，“以中统西”体现出来的思维方式也是“天人合一观”。何况，当我们将“精神内守”作为“天人合一观”的操作要点时，即可名正言顺地消除“用药理”与“天人合一观”的矛盾。

正如钱学森教授所说：“中医的合理内核一旦被揭破，整个现代科学都要改写”。其中，“中医的合理内核”是“天人合一观”；而“改写”是指现代科学（即西方科学包括西医）的核心理念由“天人相分”改为“天人合一观”。

综上所述，“中医西化”是个哲学概念。也就是说，中医西化是通过错误的指导思想、方法论、思维方式、理念“天人相分”体现出来的。所以，纠正“中医西化”需要通过实施正确的指导思想、方法论、思维方式、理念“天人合一观”来解决，而不能采用“一刀切”的方法。否则，就像我们“将我军打入鬼子内部的特工”当成了真的汉奸，也无法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抗日。就等于我们不承认中医科学就意味着我们不能用药理治病，也就很难提高疗效！毕竟，不断进步对中医的重要性就像新陈代谢对人体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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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为什么说“天人合一观”是阴阳五行提供的方法论和思维方式？
我们知道，“天”是宇宙。而宇宙（包括宇宙中的万物）每时每刻都在运动。其运动变化的法则既可以是指“宇宙万物遵循阴阳运动变化的法则”，也可以是指“宇宙万物遵循五行运动变化的法则”。
以前者为例，由于宇宙万物皆有阴阳，而其运动方式不外乎两种。
' e( }  a: X0 |一是指宇宙中一切物质、能量、信息的转化方式是“阳化气阴成形”。否则，就不可能有万物的生长发育和宇宙的膨胀。再如：人体内一切物质、能量、信息的转化方式是“阳化气阴成形”。否则，人体的新陈代谢就无法维持。
' i' `* a) ]6 Q" k) j& I二是指宇宙万物（包括组成万物的阴阳）的运动轨迹是零。例如：人体内气血运动的轨迹是零。否则，气血运行障碍会导致气滞血瘀。再如：各个星球的运动轨迹是零。否则，会导致星球之间相互乱撞。
综合这两种情况，傅景华教授以其中的要点“阳化气阴成形”为标准，将本义的阴阳定义为“两类相反的运动方式的相互作用”。
0 P2 e3 G/ J( V再以五行为例，内经说的“金（阳中之阴)木(阴中之阳）水（阴中之阴）火（阳中之阳）土（阴中至阴）”是本义的五行。所以，傅景华教授将本义的五行定义为“五类运动方式的相互作用”。五者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阴阳。二者的区别就像我们看一座山脉时，“横看成岭”与“侧看成峰”的区别。所以，本义的五行就是阴阳。五行所代表的“宇宙万物的运动变化法则”也是阴阳所代表的“宇宙万物的运动变化法则”。
既然阴阳五行能够代表“天”即自然规律，加上“天人合一观”要求“人合天”，所以，“天人合一观”要求人们遵循阴阳五行提供的指导思想、方法论、思维方式、理念。
由于中医的指导思想、方法论、思维方式、理念都是中医的灵魂，即四者本质相同，所以，中医的思维方式可作为四者的全权代表。这样，“天人合一观”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中医的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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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中医比作一辆火车，那么，中医的思维方式（天人合一观）就像“车头”；中医的内容就像“车身”；人们学习和运用中医解决临床问题取得的成果就像火车所载的“人或货物”。
俗话说“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是因为火车方向盘和发动机提供的动力都在车头。“天人合一观”作为中医的思维方式，对复兴中医所起的作用也是这样。
* F" h  L) ]1 @8 T) h+ u另外，对阴阳五行分本义和引申义还有一个作用，即避免别有用心的人通过混淆本义与引申义的区别对阴阳五行进行攻击和否定。例如：通过“阳化气阴成形”和“男为阳，女为阴”弄出“男化气女成形”就是混淆本义与引申义的表现。再如：苦味药属阴；而与其对应的五行却是“火（阳中之阳）”。但二者并不矛盾。原因在于，火（阳中之阳）属于本义的五行范畴；而“苦味药”属于引申义的五行范畴。也就是说，本义的五行中，阳中之阳（火）不能单独存在，即不能与“阳中之阴（金)阴中之阳（木）阴中之阴（水）阴中至阴（土）”分开存在；而“苦味药”作为引申义的五行之一可单独存在。
* J0 W7 X/ W7 j" [3 s$ C( U2 \, `虽然引申义的五行（如中药的五行属性甘苦酸辛咸）与五行，及阴阳与引申义的阴阳（如中药的阴阳属性寒热温凉）不是一回事。但它们用来解决临床问题的思维方式都是通过“天人合一观”体现出来的。
总之，阴阳五行的应用虽然不能解决复兴中医过程中所有的问题（如薏米药性降糖），但阴阳五行提供的思维方式“天人合一观”却能统筹解决所有问题。

三、如何利用“天人合一观”使内因与外因配合复兴中医？
以上所谈只是解决了复兴中医的“内因”问题。而由转基因中药和过度使用化肥、农药导致的中药质量下降，及政策束缚中医手脚等问题，虽然是制约中医复兴的“外因”，但仍需通过“内因（天人合一观）”的落实来解决。例如：通过“天人合一观”对“天人相分”判处死刑，可制止转基因中药研究。是因为“天人相分”作为“转基因中药研究”的指导思想、方法论、思维方式、理念，是“转基因中药研究”的灵魂。当然，转基因中药研究若是为西医服务或其他目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0 T) \( W1 |% r: m/ T/ U+ A% T再者，“天人合一观”要求人们遵循自然规律而不违背自然规律，必然能够提高人们道德水准，可避免或减轻过度使用化肥和农药导致的中药质量下降。
而解决政策束缚中医手脚的问题，仍需通过“天人合一观”对“天人相分”判处死刑，中医有了话语权来解决。毕竟，中医有了话语权，才能促使政府制定出符合中医自身发展规律的政策和法规。
5 H# a. O2 e5 B; B( ^2 }+ M另外，我们知道，西方人崇尚自由。只有摆脱“天”的束缚才能自由。这就是“天人相分”作为西方人（包括西医和西方科学）方法论的由来。但由于“天人相分”作为一种哲学方法论过分强调自由，容易助长资产阶级自由化，不利于维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且容易导致人们滥用科技成果破坏生态环境。而与之相反的“天人合一观”恰好能够解决这些问题。
再者，儒家的“吾日三省吾身”；老子的“胜人者力，自胜者强”屈原的“内唯省以端操兮，求正气之所由”和“闭心自慎，终不失过兮”；孟子的“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身求诸己”等传统文化内容体现出来的思维方式，与“精神内守”一样，都是“天人合一观”的操作要点。充分体现了中医与中华文化血肉相连的关系。必然有利于通过中医带动传统文化的复兴，并为中华民族在世界上赢得更大的话语权，从而为我国的和平崛起创造更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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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y, c: m# T2 i3 K" t还有，爱因斯坦说的“我评价一个人真正的价值，只有一个标准，即，看他在多大程度上摆脱了自我”与党和政府提出的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化于心，外化于行”及“正人先正己，正己先正心”体现出来的思维方式同样是“天人合一观”的操作要点。
  e# [6 T3 R, E% T最近，习近平在十九大报告中三次提到“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一语。其中的“先进”就是通过中华文化的核心理念“天人合一观”与西方文化的核心理念“天人相分”对比出来的。而“反对去中国化”与“去中国化”作为两种相反的方法论，也是通过“天人合一观”与“天人相分”对比出来的。
! m( K& J8 E$ l- D% h( _/ N% P不难看出，“天人合一观”虽然是传统语言，但却对现代和古代遵循自然规律而不违背自然规律的思维方式都能概括。也就是说，“天人合一观”属于概括性语言的思维方式就像系统软件；上述各类操作要点属于细节性语言的思维方式就像应用软件。但它们遵循“天人合一观”。
另外，“精神内守（集中精力做好该做的事）”作为“天人合一观”的操作要点不但有利于中医的复兴，也有利于我国科学技术的发展。正如朱清时院士所说“我国科学技术要赶上西方，就不能忘记自己的传统文化，如果我们忘了传统文化，不把传统文化的优点发挥出来，我们就难以赶上西方。”其中的优点”就是“天人合一观”。这样，更有利于促使政府下决心利用中医理念“天人合一观”配合我们解决复兴中医和复兴中华民族所有的问题。这也是古人说的“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的体现。
6 w6 q, C+ t6 R) C; K9 N, K1 B综上所述，“天人合一观”虽然来自传统中医，但却消除了继承与创新的矛盾，并将中医的继承与创新融为了一体、融为了一炉，有利于中医界与政府齐心合力为复兴中医和中华民族做贡献！毕竟，“不断进步”对中医的重要性，就像新陈代谢对人体的重要性。诚如当代最伟大的历史学家，英国的汤因比先生所说：“西方无法引领人类未来文明，中国文明将统一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