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曹东义 于 2020-6-4 11:37 编辑 * [1 X' ~: a( i A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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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医学科学革命的启明星~清肺排毒汤 周建理 写在前面 一场巨大的医学灾难,让人们清楚地看到统治医学世界将近200年的西医西药的无能和无奈的一面,意识到了它的路越走越窄的黯淡前景。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新的看法,一百多年前的恩格斯先生就预言了西医这一种思维方式将最终走向反面的结局。 著名科学家钱学森先生40年前也说到,21世纪将是中医药的世纪,西医将走向中医。 毛主席也看到了中医在未来发展上的优势,要求所有的西医医生向中医学习,要认认真真的学习。记得当时这种西学中的运动由于部分西医看不起中医,难以落实。毛主席甚至发火了,说卫生部部长干不了这件事我来干。 这些伟人都在预言着这一场革命的暴发,众望所归,它终于要爆发了……。 一个小小的汤剂将引发一场伟大的革命,不是这个汤剂有什么神奇,而是这个汤剂在特定的时刻产生于特定的地方,触发了这场势在必行的革命,所以它的出现就是启明星,它没有太阳的光芒四射,更不会的引人注目,但它在东方星空的出现,必将意味着…… 21世纪医学科学革命的启明星~清肺排毒汤 新冠肺炎的大流行,让全世界延续200年引以骄傲的西方医学科学甘拜下风,让成千上万的白衣天使们束手无策。搞不清楚病因病机,找不到有效的药物。重症病人只能对症治疗,轻症病人只能弄个大方仓圈起来,给饭吃,给水喝,就是没有药。有政治家就明确的说,这是现代医学科学的耻辱。在一般人都认为现代科技高度发达的今天,人类竟然在一个小小的病毒面前如此的尴尬,如此的无奈,如此的手足无措……? 庆幸的是,这个病毒虽然传播的特别快,但病死率却很低。如果下一次再来一个传染特别快病死率又特别高的什么什么肺炎,现代医学怎么办? 怎么办? 现在是全世界医学界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所有的有识之士都意识到,现代医学的革命性变化迫在眉睫。如何革命?革谁的命?问题的症结究竟在什么地方? 全世界的眼睛都盯上了中医了,盯上了卫生部中医药管理局公布的那个——清肺排毒汤。 最近有报道,武汉的16家方舱和全国各地普遍使用中药药方有多种,但用得最多的就是清肺排毒汤。中国方舱整体转重率是2%至5%,远远低于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其它国家20%的转重率。临床疗效观察显示,中医药总有效率达到90%以上。这一突出成效得到国内外广泛关注和积极评价。 这让世界各国看到了中华医学的神奇。 神奇吗?有人认为并不神奇,有参加过抗击新冠肺炎的中医师说,这样的方子也不是最好的治疗方案,我可以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开出比这个方子疗效更好的方子。 实际情况也是,在新冠肺炎的初期,各地的中医师都可以根据当地所接触到的新冠病人开出多种处方,而且大多数都取得了很好的疗效。 神奇吗?我看还是真的神奇。一个发展了200年的现代医学,花了多少银子,培养了多少西医大夫,面对着一个小小的病毒,只能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而一个由师带徒传承下来的老头,三个指头一伸,四诊八纲一上,药就有了…… 神奇吗?有大咖告诉我,不神奇。西医是在用现代科学看病,而中医是在用哲学看病。 一、现代医学科学取得了非凡伟大成就,但现在也正在走入死胡同。 这要从近代科学从哲学的襁褓中诞生出来说起: 哲学是现代科学的起源,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哲学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理论的概括和总和,在历史上,全世界几乎所有的民族都学会了用哲学来解释世界,尽管他们的哲学可能明显的不同。 由于当时人们的认知能力,他们只能用笼统的抽象的手段来认知和分析世界上的万事万物。这就是哲学。 后来西方人开始了一个伟大的转向,就是分而析之,把对世界的认识分化为种种的"学科",来深入认识世界。science一词就产生了。后来就有了日本的福泽谕吉用两个汉字创造了一个词“科学”。不能不说这位日本先生创造的汉字词是十分的准确,"科学"不同于它的祖宗"哲学",其最大的特点就是"分而析之",科学的"科"字,恰恰是这一概念的最佳表达。 近代实验科学,发明了一种方法,在对客观事物进行研究时,把客观世界这个普遍联系的整体分解成为不同的部分,把事物从普遍的联系中割裂出来,对对象进行解剖和研究,这就是所谓的"分而析之",以求获得完美精确的认识。当然这有它固有的优点,但它却割裂了事物内部以及一事物和它事物之间的必然联系。恩格斯强调指出,“这种做法给我们留下了一个习惯,把各种自然物和自然过程孤立起来,撇开宏大的总的联系去进行考察,因此就不是把它看做运动的东西,而是看做静止东西;不是看做本质上变化着的东西,而是看做永恒不变的东西;不是看做活的东西,而是看作僵死的东西。”这样就使得近代科学的研究的道路越走越窄,最后可能进入死胡同。 恩格斯指出的近代科学的错误,在现代科学中大部分已经被纠正,现代科学在研究一个事物的时候已经用到了整体观,已经十分注意事物内部各个方面的联系。对越分越细的系统,实行的高层次水平上的综合管理,这就是钱学森先生所着迷的“系统工程学”。 但也有例外,这就是现代医学科学。学科越分越细,外科医生中分出消化外科医生,消化外科医生中又分出了肝胆外科医生,最终有些大医院的某些医生已经精确地分到了只做胆囊手术,其他手术一律不做的地步。 在现在的西医医院里,各个分科之间也有进行会诊,常常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拿不出一个整体的意见。 这与其他学科不一样,在各个分科的工程师之上,总有一个高屋建瓴的总工程师,统领全局。据我了解,在现代科学的许多领域都有这样一个协调机制。但西医医院里没有。现在也有一个说法,要培养全科医生,但全科医生在社会上在医院中的地位……,我们所有搞医学的人都心知肚明的。 恩格斯所讲到的这个过分细分的坏习惯,至今还根深蒂固的在西医中留存,尽管这些年来西医西药的工作者已经做出了很大的努力,但依旧很难摆脱这种不良的现象,“不是把它看做运动的东西,而是看做静止东西;不是看做本质上变化着的东西,而是看做永恒不变的东西;不是看做活的东西,而是看作僵死的东西”。 这也就是许多患者们吐槽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外科医生不管内科医生的事。 在与西医工作者的交流中,他们也对这一现象感到担忧,但他们也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医学科学和其他科学并不一样,它的情况非常复杂,首先人体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有着明显的个体差异,医生对于医学科学的理解很大程度上是在经验之下进行的,研究起来掌握起来很花精力和时间,同时医学科学又涉及到人文道德伦理多个方面的问题,又是对研究者的精力和时间的损耗。 要求一个医药工作者既对各个科室的业务熟悉,又要有通盘分析、考虑和协调的能力,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朋友开玩笑说,这种超常智慧的人可能还没有诞生,也许永远都不会诞生。 一个乳腺外科的医生,一生如果能把乳腺癌的治疗研究到极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 二、我们面临新冠肺炎时的惨败和惨胜。 现代医学的这个弱点,在这一次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中,被极度放大了。面对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疾病,医生们一时不知所措,处于了极大的被动。 哲学是现代科学的祖宗,在这种情况下,只好把祖师爷请出来了。现代医学的科学一时用不上,就请哲学来上吧。西方医学也有自己的哲学理念,哲学方法,它也有祖宗……。 比如对传染病的三大环节“传染源,传染途径和易感人群”的控制和切断。 这是一个典型的哲学思维,是对所有的传染性疾病规律抽象得出的结论,在现代科学没有办法对付新冠病毒的时候,咱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老人家请出来。 传染性疾病的三大环节理论是一种典型哲学思维,现在有一些书上把它描写成为"科学的概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科学和哲学在多数人的意识里已经是分不清了,比如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成是科学论断,也成了习惯了。毕竟是儿子与老子的东西,究竟是谁的用不着分得很清楚。 但在此文中,我们必须说明白,对传染病的三大环节的认识应该是属于哲学范畴的。 虽然用了哲学,但西医还是用他们习惯的割裂性思维方式来处理这三个环节。简单的把他们隔离起来,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隔离和切断是他们唯一的手段。把患者隔离起来,叫隔离传染源;用防护服和口罩把人与人的接触隔离起来,叫切断传染途径;把没有生病的人通通锁在家里,叫保护易感人群。 终于,我们成功了。但看看我们的损失吧,生命的损失,经济的损失。还有十冬腊月里笨重的防护服中的汗水,让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为之动容。在我们为白衣天使的英勇无畏高唱赞歌的同时,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惨胜。中国算是庆幸的,看看世界上的其他国度,到现在是惨胜也十分难求的啊,出现几十个惨败的国家,将是大概率事件。 我听医学界的朋友说,开始几天,他们面对被隔离的轻症病人感到最最耻辱的是,病人向他们要药。"药……给我们吃点药吧"!面对一大群每天只能吃了睡,睡了吃的人们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作为被人当做神圣的白衣天使你真的无法拒绝,但又不得不拒绝…… 要啥都可以给你去找,就是没有药……。 再次庆幸的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子孙还有一个祖师爷,那就是中医,中医来了。 当一袋一袋中药汤剂进入方舱的时候,我们西医医生看着病人喝那些又苦又涩的清肺排毒汤,心里还在暗暗的想,就这一些其貌不扬的东西,它管用吗? 十来天以后,结果终于看清了…… 西医只能用哲学防新冠,。中医则是在用哲学治新冠 有人说防病比治病更重要,但这时在通常情况下。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巨大灾难,是被动的防,还是主动的治?中西医在这一问题上产生了巨大的差别。 说到中医药,在这里必须说到习主席的两段话,虽然习主席不是学中医出身,但他一定是在高人的指导下真正的理解了中医。 一、“中医药学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这句话有两点明显不同于社会上对中医一般认知。 第一个是争议点,中医是哲学还是科学?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哲学是爷,科学是儿。爹的东西是不是能说成儿子的?这本来就是两可之间的事,但从目前中医的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思想理念看来,中医更倾向于哲学。 按照我们这儿老中医的说法,老子还健在,没儿子的事。 第二个争议点是,过去我们许多政府部门的文件,在提到中医哲学的时候,常常会加上三个字——“朴素的”哲学。我们在大学里第一堂有关中医的课程,老师讲的第一句话就是“中医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是朴素的古老哲学思想的结晶。” 这是我一个搞了40多年中医药的人,第一次在国家领导人的口中,在非常正式的文件上,听到了看到了完全不同的说法。“深邃的哲学……”与“朴素的哲学……”在词义上相差可以说是天壤之别,这一点我不用再解释了。 “深邃的…”习主席其实是对那些正在研究中医的人说——你们要往深处去研究,中医药是博大精深的。同时也是对那些鄙薄中医药的人说——你们还没有搞懂中医,对于这个“深邃的哲学智慧”请免开尊口。 第二句话更为精彩,四个大字“守正创新”。守正是中医药之本,创新是中医未来的希望。我和几位也算得上是中医大咖的同仁们讨论过,我们过去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词,中医药的本质,而“守正”是最恰当的。 下面我结合中医的“哲学”和“守正”来谈谈中医,要知道“深邃的哲学智慧”并不是好讲的,我只是尽我的能力能够深入浅出的给普通的老百姓提供一个正确的信息,以更深入一点的了解中医药。 用哲学去抽象每一个人的一生,无非是四个字,生老病死。各人有各人的人生,平淡精彩各不相同,但这四个字是谁也跑不掉的。 生与死都是一瞬间,“老”是一个慢慢变化的过程,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表面上看这个“病”是可以避免的,但事实上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除非他活的时间太短太短,那也就不在我们讨论之列了。 医和药只是用来解决病这个问题,历史上有成千上万的人企图去找不老不死之药,到最后一个个都还不都是归西去了?在哲学上,这叫客观规律,即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医药不能让人不老不死,但它可以延缓这一过程,并减少这一过程中的痛苦。正因为这样,这个行业被人尊称为“白衣天使”,似乎是只有“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那个行业可以和她肩比了。 三、哲学是如何看(诊断)疾病的 下面我们来看看中医是怎样通过哲学的观点哲学的方法来看待疾病的吧。 这里我们也捎带说一下西方的古医学,因为东西方之间有很大的相似性,同时也让最近一些刚刚开始对中医药有一点感兴趣的西方人了解一下古代的人(包括东西方人)都是怎么看病的? 我们先说一下最先入场的西医,疫情一开始,西医的医生包括著名的院士都非常无奈,有人沉重的宣布,我们无法治,只能防。治疗这个病西医没有特效药,仅有对症治疗来维持病人的生命,由病人自身的抵抗力去战胜病毒。 但是我们广大的西医医务工作者并没有缴械投降,他们冒着极度的危险,给病人输氧,进行气管切开,用尽一切办法与死神争夺每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人类历史上写下了悲壮而绚烂的一页。 在这个时候中医来了。1月25日,中央政治局做出英明的决策,明确提出针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要发挥中医药优势,提出了防控工作应向“中医主导的中西医结合模式”跃升的要求。但一些西医人士不是这样看的,他们认为中医药在病程的早期对预防和轻症病人还有一些希望,后期和重症还是由西医来对症治疗。他们的理由是,“中药并无明显的抗病毒作用”。 其实这是这些"医学专家们"对深奥的中医哲学智慧一无所知的表现。 由于常用中药数量并不多,一个药房最多也就600种,这些药基本上被我们搞西药的同仁,全都筛查过一遍了——基本上没有抗病毒的所谓"有效成分"。特别是03年非典之后,许多西药的同仁又开始着重对在防治非典中有神奇疗效的药方中每一味药都进行了仔细的抗病毒筛查,还是找不到中药能够抗冠状病毒的所谓“证据”。 其实在社会上有相当多的西医人士一直对中医抱有成见,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在中药中找不到中医可以用来治病的“有效成分”,他们片面的认为“有效成分”才是检验中医药疗效的根据。 所以对中医的疗效往往是不理解,感到是神奇,甚至是诡异。这些人片面的认为他们的所谓现代医学才是检验中医能否治病的标准。 可笑,有道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医生好不好,只看疗效。 这就是一句著名的哲学语言所概括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是“科学”。科学也是不断前进和变化的,西医的那个“科学”,它“科学”“不科学”还说不定,因为也许一百年以后,很可能它就“不科学”了。在哲学的语言上,科学是处在一个不断自我证伪的过程之中。 仝小林院士的研究结果显示:中医药治疗新冠肺炎,轻症患者病情无一加重,重型/危重型患者病亡风险降低八成多,康复患者症状改善复阳率低。仝小林认为:治疗新冠肺炎,中医药全过程起效,彰显了独特的优势和作用,为全球抗击疫情贡献了中国智慧。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仝院士实践给了这些人一个最好的回答。 上世纪50年代,毛主席强烈要求西医要向中医学习。看来直到今天为止这个学习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建议他们在学习之前应该预先的好好学习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记得在那个西学中运动的同时,毛主席还号召广大群众要好好学习哲学。 所谓看病,就是观察病人,诊断病情。 古代的东西方都采用了整体观,从头到脚,整体观察病人身体的表象。中医的阴阳五行四诊八纲咱们就不用多说了,西方也用了"血液质、粘液质、黄胆汁,黑胆汁四液理论"和"火水土气四元素理论",根据人的表象,来判断人体的健康情况。 这种哲学整体观的理念在当时是十分先进的,直到今天还是有研究的价值。 钱学森先生认为人体是一个庞大的巨系统,应该用哲学的思维去考察人体,人体的各个部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整体的认识是非常必要的。毛主席也非常推荐那种“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整体思维方式。指出表观的现象非常重要,要我们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唯物主义的思想方法。 古希腊医学家盖仑,接受了亚里士多德的元素观,并将四元素学说与古希腊医学家希波克拉底创立的四体液理论结合起来,将希波克拉底的血液、粘液、黑胆汁、黄胆汁四种体液分别对应于亚里士多德的火、水、土、气四种元素,认为,这四种元素四种体液在人体内维持平衡才能保持身体健康,任何一种多了或少了都会使人生病。这与中医的五行学说十分相似。 这种整体的思维方法无疑是正确的。但在公元16世纪以后,西方的哲学学科分出了另外一种思维方法,就是细分,把一个事物分解成很多个独立的个体来观察,分别分析和研究。其实这是哲学的两个方面,宏观方面和微观方面。 由于细分起来研究更方便,在当时和后来的学术水平下,朝着微观世界去研究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学科越分越细,各学科只对自己研究的范围感兴趣,周边的情况不再去理会。这样就形成了众多的学科,比如医学,就出现了内科~泌尿内科~肾内科~肾结石专科……,这样可以使得医生去专注一个方向,在治疗上可能取得更好的成果。有个医生对我说,“我一生只是关注解剖学上的那一巴掌大的一块肉肉,这就够我搞一辈子的了”。 但恩格斯认为,这种科学对哲学的细分,如果片面强调一个方面,那就会犯重大的错误。 这两种思想方法在中医和西医之间形成了很大的差别。 如果说现在的中医是透过现象看本质。 现在的西医则是切开肚皮看本质了。 中医是四诊八纲就可以确诊了。 西医则是要做一大堆检查,从X光到CT到核磁共振,肠镜胃镜腹腔探镜。折腾了半天才能给你确诊,有时还说不定就不能确诊。 中医师只要有一个整体了解加上中医辨证施治的原则就可以开出方剂。 西医则是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搞得清清楚楚的才能够开出方子。 西医医生常用来炫耀的就是,我们是在明明白白的治病。的确,明明白白的治病是西医的优势。于是医学科学就产生了,西医就科学了,哲学的中医似乎就不科学了。 但搞不明白就治不了,也是西医的尴尬。西医的这种科学,也包含着不科学。缺乏整体观,由于过度的细分,对事物难以做出及时的判断,往往会延误最佳的治疗时机,常常会在检查过程中病人就失去了最佳治疗时间,甚至已经死去了。 这一次新冠肺炎的爆发,让西医这一问题彻彻底底地暴露了,有些西医工作者已经体会到这一点,并准备着手推进西医的改革之路了。 在这里我要回过头说一点,西医西药在近代社会人类健康事业上的作用是无与伦比的,这也是西医西药向微观方向发展的重大成果。 但是从哲学的观点来看,微观微观方向上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应该回过头来向宏观方向发展,就应该好好的向中医中药学习。 我本人原本也是一个学西药的出身。我们都应该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向中医药学习,放下架子,拜中医为师,老老实实的学,认认真真的学。因为著名的科学家钱学森先生已经给我们指出了一条最佳的医学发展之路,21世纪西医要走中医的路。 四、哲学是如何治病的 下面该说说第二件事了,针对新冠肺炎这个疾病,中医是怎样分析病情,合理用药的? 在这我先声明,上面的命题是一个伪命题,由于许多人都在网上提出这个问题,叫我们搞中医药的人来分析,这个清肺排毒汤到底为什么这么厉害?我只好用这个伪命题开头,来回答大家的疑问。 为什么说这是一个伪命题?因为传统中医给人看病,从来不会针对仅某一个病来思考,而更多的是考虑他面前这个生病的人。这就是传说中的西医是治人有的病,中医是治有病的人。 这是我们业内的说法,但流传出去很广,许多人都听说过。问题是许多人听不懂,也包括一些西医的医生,说这“人有的病”和“有病的人”有什么区别的?我看都一样啊。 而这次疫情中就明显看出两者巨大的差异。当西医医生着手解决人体的“病”时。这个病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就会无从下手。西医有一句挂在嘴过的两个字——“确诊”。 “确诊”什么?确诊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如果没有确诊,西医只好“对症治疗”了。比如这次新冠肺炎。 说起来也可笑,西医是泊来品,中文翻译时的一此用词也都是借用中医的,这个“对症治疗”就是从中医的“辩证施治”引用而来。中医可以告诉你,这两个“zheng”字有着不同的含义。而西医医生则经常搞不明白,也用不着弄明白。 下面就说说这个“辩证施治”。 中医医生来分析这个生病的“人”时,可以根据每个人体的各种表观现象,包括原本就有的和由病毒带来的种种现象综合在一起,得出这个病人属于哪一类的证候,进行针对性的治疗。“辩证施治”就是这么来的。每一种“证”都对映着人体的某一种偏离正气的现象。“辩证”的完成,标志着论断的结束。针对这些“证”,中医就可以开方了。这叫“对证下药”,是中医的正解。而西医的“对症治疗”则是一个在病情没有搞清楚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的补救办法。由于许多西医搞不清这两个成语的含义和差异。所以经常批评中医是搞不清诊断就下药了。这真是误解啊! 中医把人作为一个整体观察的对象,把他的病作为临床的表象之一进行一一起观察分析。这是中医的哲学思维,完全不同于西医。如果西医生想要了解这其中的奥秘,必须从中医的阴阳五行八纲辨证学起。在这里我要特别说明,中医分析的核心手法就是习总书记指出的那两个字——“守正”。 其实我们整个中医治疗的基本原则就是一个“守正(扶正)”。 中医辩证的根本在于阴阳,阴阳平衡是中医师必须去寻找去坚守的状态,中医称之为“阴平阳秘”,让表里、虚实、寒热以及气血脏腑都处在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使人体的各个方面运行正常,正气在内邪不可干,病魔也就没有了,这就是中医的医疗。中医的任务就是通过望闻问切发现人体在八纲辨证和脏腑辩证中的不平衡,然后用相应的药物,相应的汤剂,加减取舍,对人体进行调整。这一点咱们老百姓在潜意识中间是清楚的,我们都喜欢说如果身体不好有毛病,可以请个中医大夫给调理调理,调理就是扶正守正的意思。 从来没有人说找西医去调理调理的,因为调理调理只能是针对生病的人,西医针对病只有去治,去杀,去灭。这正是老百姓常说的,西医是治疗人的病,中医是治疗病的人。 中医哲学的神奇就在这里,我们只要守住正,加强我们身体的正。甭管是北来的匈奴,南来的土匪,东邪西毒,咱们一概可以拒之。 这也就是前面所说的西医医生看到十分神奇的,老中医三指头一伸,望闻问切,20分钟就能开方子了。因为对于中医来说,他面前的这个病人就是一个八纲不平衡,脏腑不和谐的人,认清了病情的偏向,就可以下笔开方。根本不用考虑什么“新冠病毒”、“旧冠病毒”的事。 哲学就是概括,就是总结。哲学能做到的事,现代科学未必能够做到。 这就是中医和西医本质的不同。他们俩完全是站在两个不同的角度,分别用哲学和科学的理念,关注点一个是病,一个是人。所以痴谈什么用西医去研究中医,验证中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同样中医也不能验证西医。 但是中医和西医可以在一起协同作战,我管守正,你管祛邪。各使各的兵器,各有各的战法,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是什么并不重要。 大家看看各自的兵器就明白了,西医越分越细,各种疾病治疗的药物越来越多,医生可以选择的范围也越来越大,但选错的可能性也在增大。而每个中医常用的“十八般兵器”只有约200味,加上不常用的一般可达到600味,再多久没有了。中医通常不会开药房药斗中没有的药物,病人也没地儿找啊。 有些搞西药的人,按照西医的思路,把中医的清肺排毒汤拿来掰过来,掰过去,按照现代医学科学的理念,一定要找到里面的所谓“有效成分”,还有在网上或直接打电话叫我分析的,我感觉非常可笑。 我告诉他,中药没有针对新冠病毒的有效成分,中医界的大多数人也不承认什么有效成分。针对新冠病人,各地老中医也都开出了许多相应的处方,用起来都有相当的疗效,我叫他去网上收集各地的处方,组合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筛出什么?他最后筛出的是甘草。这个结果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现代医学科学到了反思自己的“科学”是不是真的“科学”的时候了。 结语: 一场巨大的灾难却常常会孕育着一场伟大的革命。 毫无疑问,世界医学科学发展到今天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如果没有今天的这场灾难,不会有几个人能发现我们巨大成就中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最近,有一些国内的医学大咖,甚至是著名的医学大咖,都在网上公开的提出来,要对中医治疗新冠病毒肺炎的处方进行现代医学研究论证。 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支持中医中药,其实质还是看不起中医中药,在应用清肺排毒汤等中药有效的铁证下,又不得不承认中药是有效的,但还是不相信中医的理论,表面上说是验证,实质上是企图用现代医学(西医)来取而代之。这和前些年社会上"某某子"提出的“废医验药”的愚蠢理论如出一辙。 最后,我劝这些大专家们要听从毛主席的教导,放下架子,认认真真的向中医中药学习,实实在在的领会中医中药深邃的哲学智慧和完善的整体观。认真的学习后你们就会知道,现代医学科学的理论与中医“深邃的哲学智慧”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所谓的用西医验证中药就是痴人说梦。 病毒关了我们两个月的禁闭,让我们有时间坐下来,仔细的想一想,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们今后该怎么做?如果没有想好,可以继续。 医学本来就是应该,对病人的所有信息进行分析,作出及时判断的科学。 所谓"对所有的信息做出分析",就是宏观的信息和微观的信息都要拿来作为诊断的证据,不是只朝着一个方向发展。 所谓"及时的做出判断",是医学科学的特点,从人道主义出发,如果宏观的方面能及时做出判断,就不用等着微观的方面慢慢拖了。医学医学是治病救命的科学,应该有自己的人道主义原则。 这一次新冠肺炎的全球疫情,现代医学是吃了一场大的败仗。它势必促使全球的医学界都来思考——如果再来一场突如其来的新的病毒,人类绝对不能再像这次一样被动挨打了。 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们今天广泛认可的医学模式究竟错在什么地方?现代医学今后的研究方向是不是要产生重大的变化?朝什么方向去变? 中国这一次在疫情中的神奇表现,让全世界看到了中医,看到了这个被认为是神奇的药方——清肺排毒汤。 我想我作为祖国中医的一员,我要告诉全世界这样三个问题(也许我这样的说法有不正确的地方,欢迎批评指正)。 其一,清肺排毒汤中不存在哪一位中药有抗病毒的成分,各位药剂学家和药理学家不要瞎忙活了。因为它整个的治疗理念就是"守正"(或者叫扶正)。把人体的各个方面的功能都朝着最佳的状态去调节,给人体以最大的机会去战胜病魔。 其二,清肺排毒汤背后所依赖的医学诊断,绝不是西医的那种"确诊",绝不是一定要搞清楚病原体,搞清楚疾病在人体中发生发展的过程,然后才能治病的所谓“诊断”。因为这种西医式的诊断只能在人类比较熟悉的疾病面前起作用,但也经常会出现病情搞清楚了,人也图拖得没救了的悲剧。中国老百姓吐槽“西医让人明明白白死”也不能说它的一点道理都没有吧? 其三,我们全世界的现代医学科学是不是要彻底的改变一下主要的思维方式,在对微观世界进行进一步细分和研究的同时,是不是应该把主要精力转到向中医药学习,用那种深邃的哲学智慧,去整体的,宏观的对人类的疾病进行诊断。 医学本来就是应该对病人的所有信息进行分析,作出及时判断的科学。 所谓"对所有的信息做出分析",就是宏观的信息和微观的信息都要拿来作为诊断的证据,不是只朝着一个方向发展。 所谓"及时的做出判断",是医学科学的特点,从人道主义出发,如果宏观的方面能及时做出判断,就不用等着微观的方面慢慢拖了。医学是治病救命的科学,应该有自己的人道主义原则。 最后再强调回答一下大家都关心的问题——下一次更新的冠状病毒肺炎来了怎么办?我们的现代医学科学要向中医学习,从大量的过往病症中,抽象出这一大类疾病的共性特征,由此入手进行治疗。这就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思维,也正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新冠病人的老中医能在望闻问切后20分钟内即可提笔开方的哲学思维。 1953年,毛泽东主席在杭州预言:“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第一是中医……”。 1980年,钱学森先生在北京预言:21世纪是中医的世纪,未来西医将要走向中医……。 已经进入了21世纪初的最后几年了,新的时代就要到来了? 从哲学的角度来看,西医西药朝着微观世界的发展已经取得了极大的成就,但也就意味着其研究的空间也越来越小,尽管微观的研究还可以继续,现代医学的研究主体已经到了必须掉头朝着宏观世界进军的时候了。 最后的最后,有一个最最核心的问题我要在这里回答大家。为什么中医到现在还不能被现代科学解释? 实际上问题非常简单,不是中医落后,而是中医的哲学思维太超前了。 其实,在我们现代社会中,不能被现代科学解释的东西比比皆是,比如黑洞是什么?比如暗物质到底存在在什么地方?比如量子的能量,为什么不连续?量子纠缠状态的传递为什么不受时空的限制?这一切现代科学都不能解释,但你不能说他就不科学。 核心的问题是,现代科学只是刚刚入门的科学,只是科学发展的最初状态。 我们都知道现代科学发展很快很快,几乎是一日千里的速度,向着我们那个理论上不可能完全认识的绝对真理靠近,这却反过来证明这样一个事实,我们离那个真理的距离太远了,双曲线只有在逼近速度渐渐慢下来的时候,才是他靠近那条直线的标志。 这200多年来,由于人类目前的的科学水平太低,人体的科学研究和医学的科学研究只能采用在低水平下的,分而析之,这就耗费了人类200年的时间。鉴于前期人类的智慧能力科研能力有限乃至精力都有限,不可能把那么庞大的个体学科群放倒一个自然人的脑袋里去思考,去综合,去总结,去形成整体观。 现代医学科学向宏观方向发展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有这么一个大脑,可以在高出人类大脑效率几百倍,几千倍,几万倍的速率下运行,我们才有可能逐渐的搞清楚这个被钱学森先生称为"巨系统"的宏观世界。 这个大脑,就是我们正期待着的未来的电脑,朝着5G、6G、7G在发展的电脑。 我今天在这里说到,今后的医学科学必然朝着整体观的方向发展,其最大的物质基础就是更高运算速度的电脑正在加速的被生产出来。 所以肯定的说,有了高运算速度的人工智能,我们的人体科学现代医学朝着整体观的宏观状态发展成为了必然。 可以看到,医学的未来,将是一个宏观与微观并重的研究客体,宏观将由辅转为主,引领整个医学科学在更高的科学哲学境界上前进。在现代科技进入5g时代,在电脑可以代替人脑进行整体的大数据化分析的条件下,现代医学科学完全可以转头从中医中药的哲学理念入手,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这是老祖宗给我们留下来的得天独厚的最佳条件,中国的医学科学将由此引领世界,是大有希望的。 风雨之后,我们才能看到期待的彩虹…… $ a$ q4 l* [7 B6 x,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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