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曹东义 于 2021-2-16 17:1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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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g% {1 [* b/ m曲折经历告诉我:抢救保护民间中医,刻不容缓,也非常困难 曹东义 河北省中医药科学院 河北中医学院扁鹊文化研究院 - S, @. m) |: z" s/ [( W
我2012年参加国家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项目,是河北省项目的负责人,这次工作实行行政与技术两条线,每个县区至少有一名卫生局的领导负责本辖区的填报,由主治中医师以上的人负责技术把关,对于传承了三代以上,或者六十年以上的活态性中医药知识,进行调查、填报,数据库主动生成项目号。 县区上报到省级平台之后,有专家审核;省里评定合格的,上报国家的六个分中心;不合格的退回去可以再补充、再提交。 有些人不理解这样做的意义,因此,河北省的启动会议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半年多,仍然有的市县还属于“零申报”。 为了做好河北省的工作,我选了四个研究生分工负责,分别对应十一个市及其下属的县区,并且带他们到各个市去“督导、再培训”;同时,我们申请成立了“河北省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与研究中心”,得到时任副局长韩同彪的支持,有专门的批准文件颁发。各级领导的重视,为做好这项工作奠立了基础。 2016年结题的时候,河北省入库项目600多项,整理上报给国家中心218项,位居全国第一,并且出版了《杏林寻宝·保护中医》一书。 这部很领先的书,第一部分是“国家顶层设计”,介绍了这个项目国家有关前期工作,有国家有关部门发的文件、领导讲话、国家中心指导性的工作方案等。 第二部分为“河北具体行动”,把河北省的落实方案、培训会议、各种文件、参与项目的620位工作人员等等,都用文字和附表列出来。 第三部分是截止到2015年6月30日之前,早期申报的400多项保护项目简介。每一项目都有项目编号、项目持有人情况,传承过程、内容介绍、价值评述等,为的是给大家提供参考,推动有关工作深入开展。 第四是“项目存在问题和改进措施”,打算在阶段总结的时候用,希望能在进一步调查之中,为大家提供参考,有利于促进保护,在保护之中促进发展,从而繁荣中医事业。 这是我学习邓铁涛先生、朱良春先生经验,为民间中医做的一些事情。 当然在此之前,2007年11月,我去广州参加名师与高徒学术会议。在这期间,我带着一份资料,是为推荐82岁的闫惠民先生,他的按摩经验很独特,值得立项研究,加以推广。 推荐信是这样写的: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各位领导:你们好! 我们看到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医研部主任曹东义教授转来的材料,其中介绍了闫惠民先生长期从事中医按摩(有医师资格),治疗了许多疑难、危重病。其中记载的几十位患者的姓名、病情、诊治过程等资料,事迹感人。其学术经验,有着浓郁的中医特色,可以造福于世人。 我们考虑到,闫惠民先生已经82岁,他在理论、技术方面的创新之举,应当尽早予以整理研究,成熟的经验,应该加以推广。 我们想到,朱良春先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曾经发现被誉为“三枝花”的民间中医,其中两人不识字,一个只会一味药,他们的经验在朱老的手里,都上升为科研成果,造福于人民。有两位还被中国医学科学院聘为“特约研究员”。这样的“民间采风”式的发掘工作,今后还要做下去,不可偏废。 我们还想到,北京双桥老太太的正骨经验,曾经得到周总理的赞扬,为她取名“罗有名”。文革期间,西医冯天友跟随她学习,加以总结,取得了很好的成就。 考虑到闫先生年岁已高,家在石家庄市。 因此,我们建议: 一、 由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立项研究,特事特办,进行验证、总结; 二、 责成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提供条件,并委派专人,进行跟踪研究,加以整理、总结; 三、 形成课题总结之后,进行鉴定,然后加以推广。 谨此建议,希望能够落实。 此致敬礼! 2007年11月26日 于广州第三届名师与高徒论坛会议期间 这封推荐信,请邓铁涛先生、路志正先生、朱良春先生、张学文先生、樊正伦先生、罗金官先生先后签名,推荐给国家局,希望他们重视这个建议。 2008年春节期间,闫惠民和他的徒弟周爱民与我,带上这封推荐信,一起开车到北京,先到科技部中医药发展战略课题组贾谦先生家里,希望贾先生帮助我们实现愿望。 贾老在家里体验了闫先生的按摩,有诊断与治疗的不同手法,他觉得很神奇,就与我们一起到了国家局、科技部,多次努力,但是没有结果。回到河北省,受到有些领导批评,他们认为这是“越级告状”的行为。按程序,应该先从河北做起,有了经验,再上报国家。 由于当时,我是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的医研科科长,负责单位的业务工作,因此就在单位开始做有关总结资料的工作,先召开了部分患者的座谈会,闫先生在单位边上租了房子,由于种种原因,上下左右,阻力不少,很难得到理解,没能深入下去。 “春不到,化不开。”有了这次教训,也许是后来做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的“成功之母”。 2013年初,宁晋县中医李有缘给我介绍了一个民间中医,赵县刘双锁祖孙三代正骨很有经验,我就把他的事迹推荐给新华网记者巩志宏。记者听后,经过实地采访,写出了《夹缝中生存的“民间中医”》,这篇文章在网上广为传播,引起大家高度关注: 一大早收拾停当,已经83岁的刘双锁照例坐在大堂太师椅上等候病人,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了50多年。 刘双锁自幼便跟着父亲学习祖传的点穴按摩,擅长治疗人体筋骨方面的疾病。他在位于华北平原的河北省赵县西章铺这个小村子生活了一辈子,虽然没有正式开诊所,治疗场所也只是在家里,但周边村子的人们都知道他有一手绝活,甚至有人不远几百里来求医问药。 “骨折是最好治的,服用祖传下来的药方,再辅之以手法,一般48天就能长好。肩周炎、骨质增生等比较难治,需要的时间长一些。”刘双锁说,能治的都给治,治不了的就直接告诉他们。 像刘双锁这样的民间中医曾广泛分布在中国乡村,并以其简、便、廉、验的服务解决了很多人的看病问题。但随着中国医疗卫生制度的规范、中医的逐渐边缘化等原因,这些民间中医的生存面临尴尬。 困扰民间中医的一大难题是传承。刘双锁有子孙十几人,但只有两个儿子跟着他学。“之前觉得学这个不挣钱,都不愿意学,现在大儿子60岁,小儿子55岁,跟着学了十几年还不能独立看病。祖辈传到我是第三代,以后能不能传下去还两说呢。”刘双锁无奈地说。 让民间中医尴尬的还有“非法行医”的“帽子”。记者了解到,1999年《执业医师法》实施,使得全国数量众多的民间中医陷入“非法行医”的处境。为了解决其执业资格问题,后来国家补充了针对一技之长中医药人员、中医学徒等取得医师资格证的办法。 “但限制也很多,就拿中医学徒来说,要求高中毕业、跟师三年,出师后才能考取助理医师、取得行医资格证,而如果想要自己开诊所则需要考取执业医师、并且执业5年以上才行。很多民间中医没有文化、年龄偏大,连考试资格都没有。”宁晋民间中医李源说。 “很多民间中医一个字都不认识,也没有行医资格,但心里装着很多从老一辈传下来、一直在应用、实践证明非常有效的技艺和验方。如果不给这些人一个合法身份,后人看不到前途就不愿意学,很多有价值的中医药遗产就失传了。”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副院长曹东义说。 记者了解到,中国国家中医药管理局2013年启动了“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技术研究项目”,对传承超过三代人或五十年、具有较高医疗技术价值的中医药传统知识进行收集和保护。河北省相关工作今年也已正式启动。 而一些地方卫生行政部门也开始采取措施促进民间中医药传承。刘双锁就曾接待过县医院派来学习的中医大夫。他把祖传方子毫无保留地抄给他们,但他们回去后却无法炮制出来,“我还专门到县里手把手教过几次,但他们最后也没学成”,刘双锁说:“药名一样,就看怎么炮制。就跟和面一样,做饼和做面条需要的和面手法是不一样的。” “真怕祖传的东西就这样在我手里绝了根。”刘双锁说。 2014年6月19日,河北省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研究中心在宁晋县卫生局三楼会议室,召开了宁晋县中医药传统知识调查启动会。 宁晋县卫生局主管中医的宋增起副局长主持会议,他向与会人员介绍说,为全面掌握中医药传统知识资源状况,对有代表性的中医药传统知识建立档案和国家保护名录,实现对中医药传统知识的防御性保护,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在中国中医药科学院设立了“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研究中心”,以“行政、技术两条线;工作与项目相结合的方式”开展工作。河北省中医药管理局委托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作为我省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研究的实施单位,成立了“河北省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研究中心。”(见【冀中医药(2014)17号】文件)2013年12月国家召开了启动会,2014年5月23日在石家庄市召开了河北省的启动会。为了更好地推动该项工作,河北省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研究中心的领导、专家来到我们宁晋县,召开这次中医药传统知识调查、保护的启动会议,主要是向大家介绍加入“国家保护名录·数据库”的条件、申报方法,以便形成经验,在全省推广。 他向来自县中西医结合医院、14个城镇乡卫生院的负责人、部分民间中医的代表等共50余人,介绍了出席会议的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副院长石艺杰、河北省中医药文化交流协会秘书长原野、河北省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研究中心办公室的人员和专家,并请这个项目负责人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副院长曹东义主任医师对与会人员进行培训。 曹东义与河北省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研究中心办公室工作人员张玉卓一起,向大家在线展示国家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工作平台,登陆互联网,让大家看到调查表的结构,如何填报才符合要求。 曹东义向与会人员介绍了国家这项目调查工作的意义,强调调查和保护的重点,是传承了三代、50年以上的中医药“活态性”的知识。这些知识可以掌握在国家各级体制内的中医药人员手中,更多的是散在于民间。由于民间的持有人,大多年事已高,缺乏传承人,濒临失传的危险,所以这项调查是抢救性保护的前期工作,是为国家摸清底数,为将来落实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措施打基础,是保障中医药事业可持续发展的一项重要工作。 曹东义说,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是河北省民间医药领导小组办公室的依托单位,是河北省中医药技术与方药评价中心的建设单位,承担着“全国第四次中药资源普查河北省试点”的组织协调工作,其中40个项目县也有“中药传统知识调查”的任务,可以与全省的中医药传统知识调查互相参照进行。 河北省是中医药的发祥地之一,历代名医辈出,1955年卫生部第一次表彰中医4项成果,河北省就占2项(郭可明治疗乙脑、刘贵珍气功疗法)。近年来,河北省政府高度重视中医药工作,决定由中医药大省,建设中医药强省。为了充分展示我省的中医药传统知识底蕴,必须做好调查工作。这是一件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和未来价值的工作,责任重大。 中医药传统知识调查、上报,不是献方、献技,大家认为需要保密的“核心技术”部分不必填写,但是必须说清楚这项中医药传统知识好在哪里,具有什么价值,要有相应的支持材料和实物证据。只有这样,才能顺利通过省级、华北片、国家专家“三级评审”,进入国家《保护名录》。 是否具备申报条件,首先由县、区卫生局和有关业务人员进行初步筛选、认定,然后才能登陆国家工作平台,进行填报。这个申报过程,只有县、区卫生局或卫计委有资格;国家中心的工作平台,只对县级卫生局或卫计委开放,不受理个人的申报。 大家需要注意,“中西医结合”与“经方加减”不属于本次调查的内容。 河北省市中医药传统知识调查专家组的成员曹东义、王红霞、齐建兴、张建涛、衣之镖、李源,办公室人员段绪红、张玉卓现场解答大家提出的问题,进行了互动交流。 会议强调,这次中医药传统知识调查不涉及行医资格、药品管理问题。国家对于中医药的保护工作,将由《中医药法》进行规范,它经过多次修改、补充,现在已经由国家卫计委、国务院上报,进入全国人大的立法程序。 此后,河北省中医药文化交流协会袁野秘书长介绍说,协会与农工党省委会正在联合主办“基层中医圆梦燕赵行”,已经在石家庄市的鹿泉、正定、栾城、藁城、晋州行了活动,促成很多基层中医人员与省、市级中医院签订了免费进修协议,下半年即将加快步伐,走进邢台市的县区;“榜样的力量·评选河北好中医”,以及“我与中医药”的征文活动正在进行中,希望大家踊跃参与。 宁晋县卫生局医政股长王志辉进行了总结部署,他说这次中医药传统知识调查宁晋县启动会,是一次动员、宣传会,希望大家积极准备,会后我们将按照邢台市卫生局的统一安排,有序地进行组织大家逐级报名、经过县级评审,再向上级推荐、申报。 会后,河北省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研究中心的有关人员冒雨赶往赵县西章铺村,调查、访问83岁民间正骨老中医刘双锁,去感受和见证他对中医正骨经验的传承情况。 有这次初步调查,此后我带着国家中心的首席专家柳长华先生等人集体登门拜访刘双锁老先生,他们说我们要保护和抢救的就是这样的技术,但是,他们与很多民间中医一样无缘这次保护工作。在这次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工作结束的时候,当地卫生部门就是不给刘双锁填报,虽然省里、国家知道,但是“属地管理”县区申报是一个原则,不能“越俎代庖”替刘双锁申报,这很遗憾,也很无奈。 2016年,我在主持传统知识保护工作的时候,认识了刘淑香和她的徒弟马文毅,她们传承的系统涂药圈疗八大疗法,对于癌症治疗很有特色,但是,对于作用机理的解释远远不够,甚至采用“透皮吸收”的西医解释方法,就是“自掘坟墓”的做法。 2002年,82岁的刘俊岑先生积劳成疾,多年之前的车祸外伤旧病复发,时有时有咳血、吐血,因此,他预感到自己来日不多了,2002年4月他写下了给刘淑香的授权书,名字就叫“证明书”,虽然经过调理治疗,毕竟年高体弱,2009年90岁的刘俊岑因病逝世,离开了他所眷恋的世界。 痛别刘俊岑先生,刘淑香感到自己失去了一位导师,一个非常值得敬仰的苍生大医。 刘淑香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刘俊岑先生要给她写这个证明,她的意识里,中医药的传承问题,没有刘俊岑先生想得远。也没有想到今后的日子,这个《证明书》还会有重要的用途,因此,她保存着这个《证明书》。当刘俊岑先生不在了的日子里,每当拿出来看的时候,一种历史的使命感,就会油然而生。她由此而不敢懈怠,再也不敢小瞧这个《证明书》的作用了: “余所创新的内病外治理论,摆脱临床固有的授药方式,透皮吸收为途径,这种授药方式至今尚有无法理解之谜。药物圈疗法问世五十余年,已得到无数病患者赞叹,但医界对这一独特疗法不重视,至今没有第二人进行研究。同时毕业医学大中院校所分配时,不愿来学此疗法,因为这疗法的大夫须亲自给患者涂药较苦,所以不愿来学。在1973年间,刘淑香因自身有病,吃药打针无效,来求医,勿药而愈,从那时起潜心热学这一门医术,为人类健康事业尽一分力量。她有不怕苦和累的精神,跟随我对圈疗技术精益求精的研究,辨证施圈达到了治疗的高水平。还同我的大女儿一同研究经络,提高疗效,今后圈疗传授问题,依靠她二人 。特此(证明)。圈疗发明人刘俊岑 2002年4月份” 年届80,步入晚年的姜明翔先生,虽然住青岛市台北路六号空军干休所,但是他的心里依然装着酒泉卫星发射中心的老同志,知道他们也经常为疾病所苦,为了使他们摆脱疾病的困扰,他在2003年9月,与刘淑香大夫一同前往酒泉卫星基地,为基地的病友们传授卫生保健知识,并用圈疗进行治疗。 这次远走戈壁沙漠,也是姜先生壮心不已的体现,希望能通过中医药的作用,尤其是独特圈疗的保健作用,更能有利于投入国防建设事业。刘淑香大夫也愿前往做贡献。但姜先生也有一些担忧,认为此去基地,路途遥远,途中或在治疗中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也是难以预料的,因此就于2003年9月26日,与刘淑香签了一个“君子协定”,这个由姜明翔先生执笔写成的《协议书》,透露出两个老人的壮心和担心,它的内容也颇耐人寻味: 协议书 本人姜明翔系空一基地(酒泉卫星发射中心)的离休干部。现住青岛市台北路6号空军干休所。 本人在基地时于1959年因公发生车祸,致残,致伤多处,因此留有后遗症:脑外伤头疼、眩晕、癫痫、失眠、低血压、记忆力减退等,并患有:类风湿、皮肤瘙痒、左后背“搭背疮”、放射病等,血栓过6次,生活自理有困难。 自1996年6月经过刘俊岑及刘淑香二位大夫用“生物药物圈疗法”把我以上的病症,经过67次的治疗大有成效,本人受益匪浅。所以我愿将此疗法帮助宣传、推广并实施,使病友们减少痛苦(此疗法曾在我国媒体和内参以及台湾地区报纸登载过)。本人此次去基地愿和刘大夫同往,愿为基地的病友们传授并治疗,希望能通过治疗使病友们恢复健康,更能有利于投入国防建设事业。刘淑香大夫也很愿意同往作奉献。 不过此次去基地,我二人须要声明保证以下问题:就是这次我二人去往道路途中或在某处治疗期间,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事故,都应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来处理问题,双方不能因故推诿,互相谴责和抵赖,双方的家属更不能作出无理的干扰和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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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空口无凭,特立协议为证,此协议壹式两份,各执壹份备查。 主协议人:姜明翔 65岁的民间中医刘淑香,时年78岁一个病人、西医专家姜明翔先生,不顾个人安危,一心希望为西北戈壁沙漠的建设事业做贡献,其中既有慷慨义举的壮志,也有大无畏精神的悲壮。他们一同踏上西去的列车,这趟“西行漫记”,也留下了很多动人的故事。 刘淑香说: 姜明翔在酒泉工作了很多年,关心那里的人们。有个女同志得了风湿病,比较严重。她很相信姜明翔,就来青岛找他。姜明翔就邀请我,叫我去她那里(酒泉)治疗类风湿病。你是没看见,那个病人,她疼得不得了。每个关节都很疼,肿,走路走不了,年轻人走路跟老太太似的,一扭一扭的,特别痛苦。我给她画圈20多天,病情缓解了,也教会了别人给继续她画。 姜明翔先生说: 那个地方基本上都是骨科病,我们那个地方是戈壁滩,“早穿棉,午穿纱,抱着火炉吃西瓜”,这就是那个地方的写照。这里一年四季,就容易得关节炎,类风湿,我的类风湿就在那儿得的。一个常见病是关节炎,再一个是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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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着“有效就有理,以效求理”的原则,带领研究生张相鹏等人,学习邓铁涛先生“五脏相关”的基本原理,提出“外治内效,内外相关”的学术概念,并且从《河图洛书》的内外生成原理,找到了理论依据。 “内外相关”主要包括:外邪伤内、外病内传、内病外现、内病外诊、内病外治、外治内效、外病内治、内治外效等一些列学术内涵。 经过理论升华,圈疗上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国际合作传统医学中心,被评为高新适宜技术。这套敢于在癌症面前亮剑的八大疗法,目前已经举办了35期培训,推广过程充满坎坷艰辛。这个过程让我深刻体会到,在西医的医保、医疗、医药、医教、医政等构成的庞大体系面前,中医药的创新空前困难了,针刺麻醉、青蒿素那样的成果不容易出现了,朱良春先生培养三枝花的事情,已经成为时代的绝唱了。 《中医法》第42、43条,已经对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有了法律的规定,将来是否可以“峰回路转,绝处逢生”,只能等待日后的历史来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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