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细菌让中西医分列两旁,又可以互相帮助 曹东义 河北省中医药科学院 河北中医学院扁鹊文化研究院 中医与西医属于不同的学术体系,治疗方法的指导理论与具体措施也不相同,在面对细菌和病毒感染的时候,更显出其巨大的差别。 抗菌消炎,让西医扬眉吐气 1908年德国P.埃尔利希 (1854~1915)和日本秦佐八郎(1873~1938)发现606能治疗螺旋体疾病,开创了化学疗法的先声。 1935年G.J.P.多马克(1895~1964)研制成磺胺药,能治多种细菌所致疾病。 1928年英国的A.弗莱明 (1881~1955) 发现青霉素有杀菌能力。 1941年后H.W.弗洛里(1898~1968)和E.B.钱恩(1906~1979)将青霉素用于临床。 1944年美国S.A.瓦克斯曼(1888~1973)发现链霉素能治疗结核病。其后新抗生素相继出现。 抗生素问世之后,使西医治疗感染性、传染性疾病的疗效,大幅度提高,也使中医学《伤寒论》《温病学》在这方面的优势,似乎变成了“过去式”。 著名中医陆渊雷在1928年的《医界春秋》上,曾发表了“西医界之奴隶派”一文进行论战,他说:“奴隶派的西医所自命不凡的只是空谈病理,何尝能直接应用到治疗上去!不过他们的义祖(西洋医学)义父(东洋医学)有种种科学的依据,有酒精灯、显微镜、以及许多畜牲(动物实验)的帮助,不是完全出于推想,似乎与《内经》学说不同。所以由他们说的嘴响。但是,病理尽说的精透,若要问到治疗依旧是毫无办法。尤其是他们所沉迷不返的细菌学说,一见了急性传染病,什么验血哩、验痰唾二便哩、培养哩、着色哩、血清反应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难为他把个病菌认识清楚了。要是在前驱期中病菌没有认识清楚的时候,西医一句话推得个干净。叫做‘诊断未确,无从施行根治’。这时候病人只好忍着痛苦,呻吟床蓐,静候诊断。这也是病人自己的不好,怪不得西医,哪个叫你不懂的预防、消毒、自己传染病菌?---------岂知西医的根治还要看病人的造化。若是有造化的病人,只应当患梅毒,因为西医有606;或者患白喉、破伤风,因为西医有比令氏血清可以把你根治。若没有造化的病人患了别种传染病-------西医也只是说一句话轻轻推个干净,叫做‘尚未发现特效药’,只有对症处理。于是热起来就用冰蒲包、电风扇;冷起来就用水汀、热水袋;肚子饿了就是牛奶、鸡蛋。诸君休小觑了这些对症处置,说他没有价值。须知西医有数理、化学、生物说做根底;有胎生、组织解剖、生理、病理做基本知识。学问这样高明,行出来的对症疗法饶你再不中用,也是有价值的。要是这种对症疗法出于中医之手,那自然是绝对谬误的了。这好比打骂一样,家中的黄脸婆子把你打骂一下就要火星直冒、跳将起来。窑子里的娼妇若蒙她轻咎樱唇、高抬玉手把你打骂一下。你就从骨髓里舒服出来,堆着满面笑容,成打的花头没命价报效上去。若问,嫖客何以这样瘟,因为娼妇得了乌龟、老鸨的传授,平时把嫖客灌足了迷汤的缘故。有一班迷信科学的人物,害了病请教西医,领略了对症处理的妙法,也尽有死而无悔的。若问他何以这样瘟,也因为西医得了西洋日本义祖义父的传授,把那些细菌传染、消毒预防的话头将迷信科学的人物灌足了迷汤的缘故。” 陆渊雷先生的文章,虽然有失偏颇,但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出现抗菌素之前,西医对于外感热病治疗上的捉襟见肘、无可奈何。这时的中医学,由于有仲景以来的六经辨证、明清时期新发展出的卫气营血辨证,其治疗方法十分丰富,疗效也要高出西医许多,这就是陆渊雷先生底气十足的原因。国医大师张锡纯能够偷偷地去西医医院“会诊”,也是因为当时中医的疗效比较好的缘故。 由于抗生素的广泛应用,也就引发了中西医学术优势的转化,在“西进中退”的对比之中,好像中医药已经过时了。其实,临床上很多耐药性细菌感染,经过中医药治疗辨证治疗,也可以取得良好效果。可见中医药不是古老的抗生素,在病毒性疾病的治疗上,中医药现在还有很大优势。可以证明,中医药治疗传染性、感染性疾病的科学原理依然落在西医的目光之外。 近代以来,抗生素的使用非常普遍,在很多没有细菌感染证据的情况下,也应用抗生素,比如感冒大部分是病毒感染,但是临床上一见发烧就输抗生素,很多无菌手术前后也用抗生素“护驾保航”,很多没有细菌感染的慢性炎症也离不开抗生素,原因不明的许多疾病也都“诊断性治疗”地首先使用抗生素,使抗生素几乎成了“万应药”,或者约等于“安慰剂”,达到了使用极不规范的滥用。这既浪费了药品资源,加重了患者负担,也增加了耐药菌株的出现。 人体与微生物的细菌病毒长期共存达几百万年,在长期的进化过程之中,人体建立了一整套对付致病微生物感染的机制,很多情况之下不需要抗生素参与就可以消除感染,并获得免疫力。抗生素发明之后,被扩大使用范围,甚至滥用之后,严重地影响了人体抗菌能力的发挥。越俎代庖的结果,不仅不利于人体抗病能力的提高,而且实际操作中,很多情况下抗生素的使用不是在细菌培养、药敏试验的指导下进行的,而是以“广覆盖、大剂量、足疗程”为原则,大撒网式的“火枪手”、“散弹”式狂轰乱炸,严重地破坏了人体微生态的平衡,杀死了大量有益的细菌,甚至造成二重感染、医源性疾病。抗生素的不规范使用、滥用,即使不是医疗腐败助长起来的,也加重了社会和个人的负担。 抗病毒无药,西医很没面子 病毒是一个不完整的生物,它没有细胞膜、细胞器,不能在自然界繁殖自身,而必须“借腹怀胎”在宿主的细胞里,复制病毒。 因此,过程虽然很麻烦,原始“种子病毒”需要欺骗宿主,让宿主误认为这是“自己的孩子”,加以复制合成“第二代病毒”。 但是,这也就是病毒的高明之处,它没有细胞结构,只有一套图纸(DNA或RNA)和蛋白质外壳,但是一旦进入宿主的细胞,就进入了一个被保护的安乐窝,各种药物进不来,宿主的免疫系统产生的抗体也进不来,是一个“租界”、“安全区”、“快乐岛”,各种西药都在血液里,干着急,没办法。西药用多了,宿主自身就中毒,因此,抗病毒的化学药,即使贴上“人民的希望”标签,仍然吓不住病毒。 非典、新冠,都是这样的病毒感染,各种感冒、艾滋病、乙肝等,也是病毒危害人类,西药基本没作用。 中医药大显身手几千年,但是,由于过去很多人不能正确认识中医、中药,让中医说西医话,否则就说“中医不科学”;让中药必须定性定量分析,说明化学结构、分子靶点,结果,把中医弄成了哑巴、瞎子。 失语一百年的中医,在非典、新冠面前依然很优秀,即使说不了话,或者说了话没人信,但是,降低发病的“大水漫灌”、大锅汤预防;让轻症不转危重症;没有了死亡威胁等等,这些优秀特质,一次又一次在中国上演,而没有中医药的欧美各国灾难深重,不能脱身。 即使,新冠病毒变异了,在英国、美国、非洲、欧洲都很恐惧的时候,国外传来的变异病毒,在石家庄“农村包围城市”、在黑龙江、吉林冰天雪地呼啸而来,但是,中医药上去,疫情很快被扑灭,死亡率迅速下降。 谁不服,谁失败,谁死亡。 吹哨的不喝中药,哨也白吹; 西医大专家、科学家,不喝中药,一样死亡。 疫苗学的中医法,西医拿来想救世 西医擅长隔离消毒,不擅长疫苗。 疫苗的免疫思想、人痘疫苗的技术,都是中医在几百年之前创造出来的,清朝时期从土耳其传到英国,后来又到了法国和全世界。 疫苗,这个名字就是“防患未然”的中医“治未病思想”。 增加抗病能力,也是不用外力,依靠自身“正气”的中医“扶正祛邪”原则。 疫苗的化学结构很复杂,不是分子靶点的杀菌,这也与它出身于中医的“娘家”有一些关系。 现在,世界各地都在争疫苗、枪疫苗。 其实,疫苗的保护作用很有限,没有百分之百,而且面对变异病毒往往“跟不上变异的速度”,成了“事后诸葛亮”,不如“事前臭皮匠”。 中医大水漫灌,三天之内,甚至当天就有效,远远超过疫苗对人群的保护作用。 大锅汤架起来,中药汤喝进去,一个区域的免灾、减灾就有了相当的保障。 这样好的措施,不论是非典,还是新冠; 不管是原发,还是变异,一概都如此。 如此优秀的中医药,可惜很多人不了解。 “捧着金饭碗要饭吃”,还幻想着“人民的希望”天外来客救危机。 “至死不麻烦中医!” 这个是过去90年前文化精英的遗言,他死了,但是他的余毒还在空中飘荡着。 西医学习中医,救自己一命 2003年的时候,香港医管局通过卫生部,请广东省派年轻的中医师去协助他们治疗非典,这件不同寻常的事件,被很多人有意无意地“视而不见”,或者“选择性”地忘了。 2020年新冠肺炎在武汉爆发的时候,妇产科主任曹丽蓉在做手术的时候不幸感染,病倒了,肺炎,发烧。她“躲”在家里隔离,自己用中药迅速治愈了自己的新冠肺炎,2020年1月29日的《武汉晚报》介绍了整个过程。 那个时候,吹哨的还没发病,或者还没严重到不能看报,但是,曹丽蓉康复后半个月,吹哨的走完了人生。 因此,西医学习中医,可以救自己一命;西医不信中医,生命有危险。 这不是信仰问题,而是病毒面前,人人平等。 下面还有两篇资料,也说明,在新的疫情面前,需要重新认识中医与西医。 案例1 1月17日,张先生因为高热不退,伴有干咳等症状,被湖北省中医院光谷院区肺病二科收治到隔离病房。主治医师柯佳表示,患者当时体温达38.9℃,CT提示右上肺有磨玻璃状阴影,张先生被高度怀疑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医护人员迅速采用抗生素和抗病毒类药物为患者进行治疗,但张先生却高热不退,肺部的磨玻璃阴影也蔓延到了右下肺。柯佳根据脉象和舌苔,判断患者属于风瘟肺热型,于是在西医治疗的基础上,加上了中药调理。经过5天的中西医结合治疗,患者体温稳定住了,咳嗽的症状也明显好转。柯佳又在原有中药方剂的基础上增加知母、麦冬、黄芪等补气养阴的药物。6天后,患者复查CT结果显示,各项检测指标均处于正常范围。(《湖北日报》1月29日报道“中西医结合5天退高热 湖北省中医院多名疑似患者达到出院标准”) 案例2 工作刚开始阶段,专家组对中药治疗还存在一些顾虑,尤其是担心对肝功能会有一定的影响,因为以往中药伤肝的例子时有报道。中医专家则谈到,中药的副作用其实并不大,临床实践证明,如果中医辨证论治准确,中药不仅不会引起肝损,而且可以有效治疗肝损。新冠肺炎患者中有三分之一的病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肝功能异常,对这些病人,专家组起初不太主张应用中药治疗。比如,A4病区的朱女士,因发热、咳嗽7天入院,两肺多发冠状病毒性肺炎,病情进展很快,专家组给予了抗病毒等多种西药治疗。治疗一周多,患者虽然病情好转,但肝功能出现异常。专家组停用部分西药,刚使用几天的中药也被停止服用。此时,上海市中医医院的专家石克华认为,给予中药治疗后,促进了病情好转,对肝功能没有不良作用,而且有保护作用。他建议停用所有西药,给予单纯中药汤剂保肝综合治疗。在石克华的指导下,该院另一名参与治疗的专家孙永顺仔细观察患者症情,共同商议后开出了新的具有清肺化湿、疏肝健脾为治法的中药汤剂处方。患者服用该汤剂后两天复查肝功能好转,症状明显改善,符合出院标准,次日即出院,并带回了两周的汤药继续服用,现身体基本康复。(《新民晚报》2月21日报道“新冠肺炎患者三分之一肝功能异常,中医药介入不仅没伤肝还保肝”) 王世保先生评论说:先看案例1报道的内容,患者开始是用西医的“抗生素和抗病毒类药物”治疗,病情并没有好转,而是继续恶化,“张先生却高热不退,肺部的磨玻璃阴影也蔓延到了右下肺” ,而后采取中药治疗,11天后患者康复出院。这篇报道的内容虽然始终“坚持中西医结合”,但是仔细分析不难看出,西药在其中的治疗过程中并没有发挥任作用,不管是此前的清热解毒,还是后期补气养阴的康复,都是中药的疗效。所以这样“中西医结合治疗、中西药并用”只是有名无实,发挥治疗作用的只是中医,而不是西医。 如果说第一篇报道还在“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坚持中西医结合”,那么第二篇报道就直接将这次“中西医结合、中西药并用”治疗新冠肺炎的实际情况揭示的一展无遗。从这次上海市治疗新冠肺炎的过程来看,可谓是一波三折: 1、专家组起初不太主张应用中药治疗,因为以往中药伤肝的例子时有报道。 2、专家组给予了抗病毒等多种西药治疗,病情继续发展。 3、专家组在抗病毒等多种西药治疗的基础上加入了中药治疗,病情开始好转。 4、患者肝功能出现异常,专家组停用部分西药,刚使用几天的中药也被停止服用。 5、专家组停用所有西药,给予单纯中药汤剂保肝综合治疗。 6、患者服用汤剂后两天复查肝功能好转,症状明显改善,符合出院标准,次日即出院。 上海市的专家组从开始的听信“中药会导致肝功能异常”的谣言不敢使用中药,到使用中药后病情好转而西药却导致肝功能异常,再到停止使用所有西药让中医独立治疗,患者服用中药2天后就出院,这个过程彻底否定了“中西医结合、中西药并用”的合理性。西药在与中药结合的过程中,不但没有起到正向的治疗作用,还有严重的不良反应,比如腹泻、肝功能异常等。由此我们可以得出准确的结论:“中西医结合、中西药并用”治疗新冠肺炎不是1+1﹥2,而是1+1﹤1。所谓的“中西医结合、中西药并用”治疗新冠肺炎疗效好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为了掩饰西医无效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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