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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构与施一公商榷“生命科学认知的极限” 王红旗（生命智力学、空中南水北调、山海经文化产业、共福社会） 凤年正月初六（2017年2月2日），笔者（王红旗，笔名重构）手机微信朋友圈收到一篇文章《生命科学认知的极限》，系清华大学施一公先生的讲演稿，内容是探讨生命的本质和生命（认知）的极限，获得网友不少点赞。笔者从互联网“生物谷（Bioon.com）论坛”查到相关内容，仔细阅读后感到有必要就相关重大科学研究课题与施一公先生商榷（【】内容引自施一公讲演稿）。 一、生命的本质与卵细胞的认知行为 【今天，我想跟大家探讨一下生命的本质和生命的极限。我们先看看人从哪而来？人的整个出生过程是这样的：一个精子在卵子表面不停地游逛，寻找一个入口，找到合适位点以后，会分泌一些酶，然后钻进去。卵子很聪明，一般不会让第二个精子再有机会，所以一有精子进来，马上把入口封死。精子进来后就被降解，然后精子的细胞核和卵子的细胞核结合，形成双倍体，受精卵开始发育，逐渐分裂为2个细胞、再分裂为4个细胞、8个细胞、16个细胞，此时受精卵还在子宫外面游逛，还没有着床。继续分裂下去，形成64个细胞、128个细胞，这时它快要找到着床地点了。着床之后，继续发育。你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短短四个礼拜，胎儿开始有心跳。慢慢地，神经管形成了，脊椎形成了，四肢开始发育，通过细胞凋亡，开始形成手指头。到四五个月的时候，胎儿开始在母亲肚子里踢腾。出生之前，胎儿的大脑发育非常快，各种神经突触迅速形成。然而不要忘了，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来自于一个受精卵。】以上内容是施一公讲演稿的第一段。 什么是生命？生命的本质是什么？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到北京大学教科书《生命科学导论》都没有给出回答；遗憾的是，施一公先生在讲演中仍然没有对“什么是生命”给出符合科学逻辑的定义或答案。施一公在这里所谓“生命的极限”，准确说重点在于“生命认知的极限”。笔者愿意指出的是，“认知”属于生命智力行为的重要内容，涉及到智力的起源与进化、发展。奇怪的是，无论是达尔文的《物种起源》，还是北京大学教科书《生命科学导论》，以及施一公的研究视野，均回避了智力的起源与进化、发展这样重大的科学研究课题。 笔者经过数十年的求索与研究发现，生命与智力同时起源、同步进化。生命与非生命的分水岭在于生命拥有智力，或者说拥有智力的结构物即是生命，而智力乃是一种特殊的能够识别并使用资源、发现并解决问题、实施并达成生命期望的能力。所有的生命都拥有不同形式、不同结构、不同层次的智力，所有的生命活动、生物进化都有智力的主导或参与。 具体来说，卵细胞对精子的识别与管理，就是典型的智力行为；从受精卵（单细胞生物）到胎儿（多细胞生物）的发育过程，也离不开受精卵智力系统和多细胞智力系统的主导或参与。当然，受精卵并不是初级的单细胞生物，而是有性繁殖生物的第一个繁殖细胞。对于初级单细胞生物（藻类、细菌等）来说，它们同样拥有自己的智力系统，因此能够识别并使用资源、发现并解决问题、达成生命期望（生存、繁衍、适应与进化）。 事实上，我们人类大脑思维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就是从单细胞（核酸、蛋白质和细胞膜及其内外附着物、衍生物共同构建而成）生命智力系统，以及多细胞（细胞膜网络）生命智力系统进化、神经元生命智力系统，一步步发展而来的。更多的论述见笔者撰写的专著2012年美国版、香港版《生命智力简史：生命智力学暨智因进化论》，以及清华大学出版社待出版的《生物智力简史：从达尔文进化论到生物智力进化论》（根据合同原应在2015年3月出版，因故拖延至今仍然在等待出版过程中，原因之一是“因该书的逻辑深奥，找不到合适的审稿人”）。 二、我们不是一堆普通的原子 【我们人是什么？人就是宏观世界里的一个个体，所以我们的本质一定是由微观世界决定，再由超微观世界决定。我毫不怀疑我就是一个薛定谔方程、一个生命形式、一个能量形式，但不知道怎么解这个方程，不知道思维是怎么产生的，仅此而已。我相信，你也应该相信，我们每个人不仅是一堆原子，而是一堆粒子构成的。所以，我们真的就是一堆由粒子构成的原子，如此之简单。我们有多少原子？大约有6×10^27个原子，形成大约60种不同的元素，但真正的比较多的元素，不过区区11种。原子通过共价键形成分子，分子聚在一起形成分子聚集体，然后形成小的细胞器、细胞、组织、器官，最后形成一个整体。但是你会觉得，不管你怎么做研究，都无法解释人的意识，这超越了我们能说出和能感知的层面。我认为要解释意识，一定得超出前两个层次，到量子力学层面去考察。我自己认为是这样的。】 1、所谓【我们人是什么？人就是宏观世界里的一个个体，所以我们的本质一定是由微观世界决定，再由超微观世界决定。】 显然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即超微观世界影响着微观世界，微观世界影响着生命世界。与此同时，生命世界不等于微观世界，而是有着生命世界自己的特殊性质；微观世界不等于超微观世界，而是有着微观世界自己的特殊性质。它们彼此之间存在着相互影响，但是并不能相互替代。据此可知，我们人（包括所有的生命）的本质涉及到微观世界的性质，也间接涉及到超微观世界的性质，但是我们仍然拥有属于自己的性质，这才是我们的本质所在。对于一块石头来说，它的性质也是由微观世界决定，再由超微观世界决定的，但是这并不能解释石头（非生命）与我们（生命）的本质差异。 2、所谓【我毫不怀疑我就是一个薛定谔方程、一个生命形式、一个能量形式，但不知道怎么解这个方程，不知道思维是怎么产生的，仅此而已···但是你会觉得，不管你怎么做研究，都无法解释人的意识，这超越了我们能说出和能感知的层面。我认为要解释意识，一定得超出前两个层次，到量子力学层面去考察。我自己认为是这样的。】 其实这个让施一公困惑并望而却步的问题，亦即人的意识和思维是怎么产生的？涉及到的正是智力的起源与进化、发展过程，如果回避智力起源与进化的研究课题，当然不可能知道“思维是怎么产生的”。早在20世纪60年代，笔者读高中时得知我们的大脑也是由原子、分子组成的，忽然间就冒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一种物质能够认识另一种物质”？这个问题困扰笔者许多年，类似的还有爱因斯坦长期困扰“这个世界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它是可以思议的”问题。经过长期的求索与研究，笔者认识到上述问题的实质在于智力是如何起源与进化、发展的？从这个角度来看，笔者有理由不同意“我们是一堆原子”或“我们是一堆粒子”的说法，因为我们（人类和所有的生命）并不是普通的“一堆原子”或普通的“一堆粒子”，而是“一堆有智力、有信息、有故事的结构物”。 3、进一步说，所谓【我毫不怀疑我就是一个薛定谔方程、一个生命形式、一个能量形式】，乃是试图用物理学（包括化学等非生命科学）的视野来理解生命的本质，显然这是远远不够的。这是因为，生命的起源，其实质是从自然基本力（电磁力、引力、强相互作用力、弱相互作用力等）中出现了智力或生命智力。与此同时，生命智力虽然是建立在自然基本力的基础之上，但是它却拥有自己独特的性质，亦即“能够识别并使用资源、发现并解决问题、实施并达成生命期望”，以及对信息和符号的识别、记录与分析，对时间“流量”的记忆与时间方向性的识别，特别是对资源、问题、期望的判断与取舍，等等。 即使是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它们也拥有复杂的生命功能。例如，使用DNA（包括RNA）的核苷酸分子（基因）对氨基酸分子进行编码来合成相应的蛋白质，这些蛋白质既可以指导合成（催化）相应的功能分子去执行下一步相应的生命功能，也可以自己直接承担相应的生命功能。每一个单细胞生物都拥有数百甚至数千的基因，什么基因处于休眠状态，什么基因进入工作状态，需要生命智力系统的统一指挥和调度（已经具有意识或思维性质），这个生命智力系统中枢（细胞膜生命智力系统）就是单细胞生物的细胞膜及其内外附着物、衍生物，DNA、RNA、蛋白质、细胞器、微管等都是这个生命智力系统中枢的“工具”。 从这个角度来说，细胞膜生命智力系统乃是生命活动的核心，也是意识和思维的最初形式。这是因为，多细胞生物之所以能够诞生，正是由于众多单细胞生物的细胞膜生命智力系统进化形成细胞膜网络生命智力系统，而我们人类大脑思维的工作单元神经节、轴突、树突，它们实质上都是细胞膜的附着物或衍生物的功能扩展。 4、【我认为要解释意识，一定得超出前两个层次，到量子力学层面去考察。我自己认为是这样的。】 施一公先生认为要解释意识，只能超出宏观世界、微观世界两个层次，进入到量子学层面（属于超微观世界）去考察（类似学术观点称为量子生物学）。笔者认为进入到量子学层面（属于超微观世界）去考察意识的形成，仅仅是途径之一，如果完全沉迷其中甚至有可能陷入到学术领域的南辕北辙泥沼里。对比之下正确的方向或者更有前途的方向是研究智力的起源与进化、发展（尽管这是一个非常难以研究的课题），因为人类大脑思维的意识活动属于高级智力行为，它的出现后形成一定会经历漫长的进化发展过程。简言之，智力起源于物质结构的信息符号化（信息的本质是相互关系，符号即用一种事物代替另一种事物），接下来再通过符号去控制物质结构的变化（其物理化学基础是催化反应），更重要的是这些物质结构的变化要产生某种生命意义或价值（生存、繁衍、适应与进化）。 众所周知，生命活动实行中心法则，亦即由基因编码合成蛋白质。从符号学的角度来说，基因就是一种符号（代码是核苷酸分子），它代替的是蛋白质结构（代码是氨基酸分子）。但是，对于生物进化来说仅仅有中心法则乃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有“逆中心法则”，即一种能够设计制造新基因的进化机制。笔者认为，这种设计制造新基因的机制，涉及到某种人们还没有认真注意到的生命进化符号体系，亦即由“虚拟蛋白”（生命期待的新功能、新生存技术、新生存方式）设计制造新基因的进化过程。 具体来说，能够设计制造“虚拟蛋白”的生命智力系统，与细胞膜生命智力系统、细胞膜网络生命智力系统密切相关，其分子基础很可能是糖分子代码（糖萼）构建起来的“糖脑”。 例如，我们人类的大脑活动，就是在用思维（符号以及对符号的解读）重构宇宙，它使用的是神经元细胞的神经节、轴突、树突的电信号、化学分子信号等。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并不知道自然界是什么样的，我们知道的乃是用思维重构的宇宙。在哲学领域，从存在论的角度来说，是先有物质，后有精神；从认识论的角度来说，是先有精神，后有物质。 三、量子纠缠与生物进化 【量子纠缠的意思是说，两个纠缠的量子不管相距多远，它们都不是独立事件。当你对一个量子进行测量的时候，另外一个相距很远的量子居然也可以被人知道它的状态，可以被关联地测量，很不可思议。但这样一个简单的现象既然存在于客观世界，我相信它会无处不在，包括存在于我们的人体里。是不是这样呢？当然是这样。量子纠缠怎么样影响我们的生命，其实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不是我们可以用直觉去感受的。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UCSB)著名的理论和实验物理学家Matthew Fisher就笃信，人的意识、记忆和思维是量子纠缠的，要用量子理论来解释。那怎么证明呢？他说我一定要在实物上证明，要寻找量子纠缠的实体。很多科学家找了很长时间，发现神经细胞里面的微管可以形成量子纠缠，但是微管的时间尺度是10^(-20)秒到10^(-13)秒，远远小于人的记忆和意识的形成时间。但是他通过理论的实践，以模拟的方式找到了，他正在进行实验验证。比如把磷和钙放在一起，也就是磷酸钙，当磷酸钙以波斯纳分子集群(Posner molecule or cluster)形式存在的时候，它的量子纠缠时间可以长达105秒！能把这样一个极其脆弱的，对声、光、电、热都极其敏感的量子纠缠现象的持续时间提高15个数量级，那么如果再提高5个数量级，就可以达到年的水平，以年为单位来保存量子纠缠现象。那么依此类推，你们觉不觉得，有一天我们人类会发现量子纠缠也是一个可以进化的现象，它可以保存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也就是说，量子纠缠，它在远古的时候就存在了，在进化过程中被保存了下来。】 1、【（量子纠缠）这样一个简单的现象既然存在于客观世界，我相信它会无处不在，包括存在于我们的人体里。是不是这样呢？当然是这样。量子纠缠怎么样影响我们的生命，其实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不是我们可以用直觉去感受的。】 生命智力学发现，一种生命智力系统可以设计制造另一种生命智力系统，初级生命智力系统可以设计制造高级生命智力系统。生物繁殖、人工智能，都属于一种生命智力系统在设计制造另一种生命智力系统。问题是，为什么初级生命智力系统能够设计制造高级生命智力系统？这里的关键在于“群体智慧优势”，而群体智慧的形成很可能得益于量子纠缠等生命信息沟通现象。例如，众多的单细胞生物，它们之所以能够“步调一致”地朝着构建多细胞生物的方向进化，其中的协同机制就离不开量子纠缠现象或者其他类似的现象。事实上，生物界存在着大量的群体进化（宏观进化）现象，从鱼类到两栖类，从两栖类到爬行类，从爬行类到鸟类和哺乳类，从体内受精到体外受精，都不是单一个体能够完成进化过程的，而是需要群体来共同完成进化过程，这种“步调一致”的跨物种门类的进化，均涉及到构建更高层次的生命智力水平，其机制正在于量子纠缠现象（包括生物使用的其他信息沟通渠道，例如生命智力波）产生的“群体智慧优势”。 2、【有一天我们人类会发现量子纠缠也是一个可以进化的现象，它可以保存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也就是说，量子纠缠，它在远古的时候就存在了，在进化过程中被保存了下来。】 所谓“量子纠缠是一个可以进化的现象”，这是一种很有创意的想法。不过，从逻辑上说，存在着两种情况：其一、量子纠缠效应确实在进化，亦即它的持续时间长度在“自动”变得越来越长。其二、量子纠缠的时间长度是客观存在的，只是我们不断发现了持续时间更长的量子纠缠现象，这有一点类似我们找到了温度越来越高的超导体材料。 四、第六感与生命智力波 【我要问你们四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们相信有第六感官吗？很多人会说不相信。第二个问题，有没有可能，两个人会以未知的方式进行交流？你会说也许，不会像第一个问题那样肯定地说不信。第三个问题，量子纠缠是否存在于人类的认知世界里面？存在于大脑里？我相信听了我的讲座，你会觉得很有可能。第四个问题，量子纠缠是不是适用于地球上的物质呢？你一定会说一定适用，因为我们已经证明了。但其实简单讲，这四个问题是完全一样的问题，倒推回去就说明一定有第六感官，只是我们无法感受，所以叫“第六感官”。】 除了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实际上还有重力感、时间感、空间感等）之外，人类关于“第六感官”的探索由来已久。事实上，人们很早就发现存在着时有时无、似有似无的“心灵感应”或“超感官感应”，有的人这种感觉强烈一些，有的人这种感觉则弱一些、甚至几乎没有这种感觉。问题是，学术界、科学界始终未能从学术角度或科学角度对这种感觉给予符合逻辑的充分的解释。笔者根据生物智力进化论（生命智力学暨智因进化论）的基本原理，发现“心灵感应”或“超感官感应”实质是生命智力波，而且所有的生命都在发出或接收生命智力波。 如果说，引力、电磁力、强相互作用力、弱相互作用力（以及其他多种物质或能量形式）都是以波的形式存在和传播（泛称自然力波），那么生命对智力的使用同样也在以波的形式存在和传播；后者的特点在于，智力波是生命智力对其他自然力波的信息调制和应用。进一步说，每一个生命都在发出自己的智力波，众多生命发出的智力波会聚合形成智力网波。事实表明，多细胞生物发出的智力网波能够形成非常强大的智力，神经元细胞网络发出的智力网波能够形成更加强大的智力。相关论述可参阅探索蚂蚁的本能智力和群体智力的形成奥秘》《生命智力波比宇宙引力波更需要投资研究》等文。 也就是说，生命智力波的定义是：生命智力对其他自然力波实施的信息调制及其应用而形成的属于生命特有的力波。例如，声波是自然力在空气中的振动，语言（生命智力波的常见形式之一）则是人类大脑思维生命智力系统对声波的信息调制及其应用。电场、磁场、电磁场、电荷力、磁力是电荷的多种存在形式，无线电波（生命智力波的常见形式之一）则是人类大脑思维生命智力系统对电荷的信息调制及其应用。事实上，生命活动过程中的物理现象、化学现象、量子纠缠现象都与生命智力波密切相关。至于引力场、引力波与生命智力波的关系，在目前仍然充满着许多未解之谜。生命智力波简称智力波，亦可称生命智力场、生命智力场波、生命智力波场，或生物智力波、生物智力场、生物智力场波、生物智力波场，等等。更多的探讨可参阅《生命暨智力的起源与进化发展》《生命科学暨智力科学概论》等电子版书稿（待出版）。 五、生命未必都来自同一个细胞 【那么我们人究竟是什么？我们只不过是由一个细胞走过来的，就是受精卵，所有受精卵在35亿年以前，都来自于同一个细胞，同一团物质，一个处于复杂的量子纠缠的体系，就这么简单。其实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是我相信它。】 大多数生物学家都相信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都来自于35~38亿年前的同一个细胞，笔者对此却有所怀疑。首先，生命起源的环境，不一定仅仅是有利于只出现一个单细胞生物，而是有可能有利于同时出现许多个单细胞生物。其次，地球是一个非常大的星球，地球上有液态水的地方非常多，而且彼此距离非常远，因此最初的生命完全有可能在地球不同的地方同时独立出现或先后独立出现。 把最初的细胞描述为“一个处于复杂的量子纠缠的体系”，过于简单笼统了。这是因为，最初的细胞不仅是复杂的量子纠缠体系，而且同时还是复杂的电子、原子、分子体系。这里所说的“复杂”主要是指上述体系存在着内容丰富的信息符号编码结构，这种信息符号编码既包括“量子纠缠”类型，也包括“电信号”类型、“化学分子信号”类型、“光信号”类型、“生命智力波”类型，等等。 六、病因：生命智力系统发生故障 【我们生命的历程饱受挑战，有很多来自于疾病，其中三类疾病和人类有很大关系···第三个例子是神经退行性疾病。非常遗憾，至今人类根本不知道病因，尽管我可以告诉大家很多的理论、数据和实践，但我们只是大概知道这个病是怎么回事。现在世界上有4700万人饱受这种疾病的困扰，预计2050年时，每3秒钟就有一个新的病人出现，我们会有超过一亿三千万人受它的困扰。神经退行性疾病中最有名的就是老年痴呆症症，也叫阿尔茨海默综合症。得这个病的病人很痛苦，因为生活不能自理。老年痴呆晚期的患者大脑里面有一个个很可怕的洞，大脑被吞噬掉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老年痴呆症，但是大家公认，如果从分子水平上认识老年痴呆症，也许会为治疗带来曙光。】 当我们不能够解释病因时，不妨换个角度思考分析生病的现象、生病的原因。众所周知，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可以治疗许多疾病，但是它们却在使用着几乎完全不同的医学理论，而这就意味着一定存在着某种更高层次的医学理论，它可以把中医和西医治更高层次统合起来，笔者认为这种更高层次的医学理论就是生命智力医学。 根据生命智力学，导致身体疾病的主要因素是生命智力活动发生故障，不是身体生病而是生命智力生病，治疗生命智力生病的医学称为生命智力医学，生命智力波疗法是生命智力医学的主要疗法。具体来说，生命智力系统发生故障涉及到多种层次，大体而言包括基因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故障，蛋白质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故障，细胞膜及其内外附着物和衍生物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故障，细胞膜网络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故障（组织、器官、经络等），神经元细胞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故障，大脑思维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故障，等等。 所有的生命活动、生物进化都有智力的参与或指导，并释放出多种形式的生命智力波。健康人发出的生命智力波是潜在的宝贵的医疗资源，它们还远远没有得到开发利用。生命智力波疗法就是要开发利用健康人的生命智力波，把它们变成可以操作实施利用的医疗资源，为求医者提供性价比高、副作用微小的医疗服务。更多的内容参阅专著《生命智力医学初论》（待出版），以及《生命智力波疗法，造福人类的医学革命》等文。 七、我们不行，但是我们可以制造比我们更行的智力系统 【科学发展到今天，我们看世界完全像盲人摸象一样，我们看到的世界是有形的，我们自己认为它是客观的世界。其实我们已知的物质的质量在宇宙中只占4%，其余96%的物质的存在形式是我们根本不知道的，我们叫它暗物质和暗能量。那么盲人摸象般地认识世界是科学吗？一定是科学。每个人摸的都是真实存在，而且都是客观存在的，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我们现在也是如此。只是我们不知道摸的是象的后背，还是尾巴，还是耳朵。我认为人类的认知极限就在于，我们是一堆原子，我们处在宏观世界，但我们希望隔着两个世界去看超微观世界。那是一个最美好的、极其美妙的世界。谢谢大家！】以上内容是施一公讲演稿的最后一段，受到网友不少点赞。 1、制约认知极限的门槛 笔者虽然已经指出我们人类“不是一堆普通的原子”，尽管如此我们的认知仍然是有极限的。制约这个极限的原因就在于，认知行为需要相应的信息符号，而这些信息符号是有能量的、有时间长度的、有空间尺度的；而宏观世界、微观世界、超微观世界所使用的信息符号，有着不同量级的能量、不同量级的时间、不同量级的空间，因此往往是不能够通用的，并成为制约认知极限的信息符号门槛、能量门槛、时间门槛、空间门槛。 举例时间门槛来说，当“1+1=2”的计算时间在1秒、1分钟、1小时的长度，我们很容易发现这样的智力活动；但是，当“1+1=2”的计算时间在1年、10年、100年的长度，我们恐怕就不会认识到这样的智力活动中发生。根据生物智力进化论，生物进化的智力活动往往需要漫长的时间，笔者将这种现象称之为生物进化过程的“超低速计算机”，而这也是科学界长期未能发现生物进化存在着智力因素的主要原因之一。 进一步说，我们人类是由多种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共同构建起来的巨型生命智力系统，不同层次的生命智力系统使用着不同的信息符号，这些生命智力系统的信息符号同样有着不同量级的能量、不同量级的时间、不同量级的空间，它们往往是不能够通用的，并成为制约我们人类认知极限的主要因素。幸运的是，尽管我们不行，但是我们可以制造比我们更行的智力系统。 2、生命智力发展的无止境 自从生命诞生以来，生命智力就在不断进化、发展，直至我们人类大脑思维智力系统的出现和迅速提升。我们有理由相信，这种生命智力进化、发展、提升自我能力的进程仍将持续下去，而这也就意味着生命智力发展的无止境。众所周知，30多亿年以来，生命智力的载体都是以细胞为基础，而这种细胞基础的生命智力或许存在着某种极限。但是，根据生命智力学的重要推论“一种生命智力系统可以设计制造另一种生命智力系统，初级生命智力系统可以设计制造高级生命智力系统”，我们人类大脑思维生命智力系统有可能设计制造出不以细胞为基础的全新的生命智力系统。事实上，目前如火如荼的人工智能，其实质正是人类大脑思维细胞在努力设计制造非细胞的生命智力系统，笔者相信这种努力非常有可能在数百年、数千年、数万年的时间里（相当于细胞生物的进化时间尺度，这已经是相当快速了），取得重大的突破和成功——其标志乃是，这种层次水平的人工智能“能够识别并使用资源、发现并解决问题、实施并达成属于自己的生命期望”。至于这种层次水平的人工智能（非细胞的高智能生命）与人类的关系，笔者希望是一种合作共赢的关系。 3、最美好的、极其美妙的、无比神奇的智力世界 施一公先生认为“（超微观世界）那是一个最美好的、极其美妙的世界”，显然这是一种善意的乐观的期望，尽管我们并不清楚超微观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很久以前，笔者曾经设想过，如果宏观宇宙是无穷大的，微观宇宙是无穷小的，那么就有可能存在着超巨型生命智力系统和超微型生命智力系统。所谓超巨型生命智力系统，我们的太阳系有可能仅仅是他躯体里面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子”。所谓超微型生命智力系统，他们可能生存在电子上面，沐浴着原子核发出的电磁波或其他什么能量波。尽管我们无从认识他们，也无法与他们进行沟通，但是笔者仍然相信这样的生命智力系统，他们既是最美好的、极其美妙的世界，也是无比神奇的智力世界。 ZS51－170210重构与施一公商榷“生命科学认知的极限”10800 本文收入《重构（王红旗）文集》之《重构2017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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