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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欣:快速壮大中医师队伍的三种模式
曹东义 发表于:2016-7-17 17:48:02 复制链接 发表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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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曹东义 于 2016-7-17 17:5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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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 ]: n( d& `, B* B  O6 C; D医事杂谈(七) 快速壮大中医师队伍的三种模式2016-05-25 陈欣 [url=]北京五洲陈欣九天肿瘤防治研究院[/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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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最终完成构建以中医为主导、西医为辅的民众健康保障体系的国家战略任务,必须有一部《中医药法》、有一个严格按照《中医药法》把中医药发展规律认真贯彻落实到教、研、医、药等相关领域的只受命于国务院,不受任何相关机构干扰、掣肘,能独立行使执法权的管理机构,才能有效执行中央政府的临危授命。有了这个前提为基础,就等于中医药事业的发展有了法律保障为靠山;有了自的当家人,可以心无旁骛地从事自己的专业,不担心天上飞来的横祸,全力以赴用廉价高效为社会服务取得的事实成就告诉世人:中医药是人类健康无可替代的保护神。但这只是从理论上推演的结论,要把这个推演落到实处,还必须要有一支庞大的、技术装备精良的中医药师队伍。面对被百年围剿后的残砖碎瓦,从表面上看,别说庞大的队伍,即便挑选合格的教练员都成问题。但自古中医的根在民间,不在紫禁城。俗话说:“家有梧挏树,不愁凤凰来”。又说“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有了明确的政治路线,有既是内行又能高效行使管理权的家长,还愁招不到开疆拓土的将士?
    窃以为:只要踏踏实实做好如下三件事,五年之后一支为政府在健康保障领域开疆拓土的中医师队伍必将出现。
第一件事:眼前最要紧的是拯危救亡、为将来多保留些根基
由国家拨出专项经费,组织专业团队,把硕果仅存的数十位国医大师毕生的临床经验和理论建树,以师带徒过程中的临床实践活动为依归,条分缕析地进行记录、综合、总结,为后人复兴中医时多留下些可赖以支撑的依托。
第二件事:认真反省中医教育的历史错误,为未来中医人才的培养打好基础
寒鸦秋水冷暖自知,中医被错误的管理改变了本质、改变了灵魂后遗留下的祸根对中医复兴发展的危害,只有中医自己才会有刻骨铭心的印记。在中央政府力挽狂澜、拯救中医于灭顶之灾的时候,中医包括管理中医的行政机关,首先要做的不是制定发展规划,而是发自内心的彻底检讨、反省。如果没有一个在鉴往知来的反省为基础,任何宏伟的规划都是无法落在实处的纸上谈兵。只有组织中医专家、中医药管理干部,对既往的错误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明白为什么错?错在哪里?要怎么纠正?又面临哪些问题?才能正确地回答怎样处理这些问题?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眼前不利用中央政府发展中医解决医保失败问题的良机,从根本上处理好中医药教育问题,徒把心思耗费在以运动的形式推动中医的发展上,昏昏噩噩十年之后,别说实施发展中医的战略规划,恐怕到哪里去找能用中医思维诊治疾病的医生都成大问题。如真是这个局面,我们目前雷厉风行地推动中医发展的努力,岂不是让后人传为笑柄?
    比方说:中医药大学英语课的设置,有必要么?中医的根在中国,中医文化是以古文为主,只有谙熟古文才能深刻地理解《内经》、《难经》等经典中深刻的含义,真不知道把学习中医的工具医古文束之高阁,倒把与中医风马牛不相及的英语设为主科的用意何在?这种安排尤如教农民用渔网打猎;教工人使锄头做工,也多亏中国的管理天才们想得出来。
    又如:近些年来设置的高级博士方剂量化研究科目,企图用数据的形式来给一个处方的临床效果下定义,这种混乱的思维模式被以大学高级研究的层次定位,依据的是什么样的理论?现实中,以单味药物成份提取的方式研究生产,并已经因在抗虐中获得显效而被授予诺奖的“青蒿素”,都只算得上来源于植物中药的西式药品,跟中医都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们的西式中医科学家倒好,可以脱离临床、仅凭虚拟的数据就可以为一个处方做出有效无效的证据,如果你反驳他、他还会抬出对先贤使用的经方在疾病防治中的效果与量化结果的一致性来反驳你。面对这种被国家中医科技管理权威和顶级中医科学精英们联手演出的闹剧,我真是哭笑不得。堂堂五千年文明孕育的华夏精英,到底是姓中还是姓西?总之,西方文明对中医文明无论从学术体系的误导、修正上,还是从管理、限制的剿杀上,都是非常成功的!如今要在废墟上重建,要纠正的错误很多,这里不过是随意列举而已。
    曾记得,美国原肿瘤医院的院长说过一句话,建议把现有医科大学的课程砍去三分之一,代之以目前我们还不知道的问题,让学生知道这个世界太大,我们已经掌握的东西还非常少,从跨进医学大门时起,胸中就有一定要在某个仍属未知的问题上,有所建树的人生目标。
    当然,退一步说,时代在进步、科学在发展,客观上我们的确掌握了不少有用的知识。虽然由于西医思维方式的局限性催生了科学主义,给社会造成了深重的人文灾难。但功是功、过是过,因其过错的存在就诋毁和全盘否定西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说不过去。中医药大学的课程设置中,人体解剖学学,常见的声相、影相、生化诊断方法在临床疾病诊治过程中,作为他山之石来弥补中医四诊八纲的不足,使诊断过程更简单、结论更确切是非常有益的。
第三种模式:前边谈第一种是为存在留根;第二种是为未来铺路。那么眼前的生存危机和发展困境怎么办?上周在微信群中看见篇博文,作者在文中针对时下炒得沸沸扬扬的大商家投资中医保健和医疗机构的热情,迎头泼了瓢冷水。尽管用词有些辛辣,就事实来说却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的大概意思是提醒老板们:时势洪水推动之下,难免沉渣泛起与沙泥俱至,现实中根本就没那么多能为投资商撑起一片蓝天的好中医!那些被奉为“治未病”的专家,其实是昨天还在为温饱奔走、对中医略知一二的半拉子。同时善意地警告投资商:做医药产业不错,但不要急于发财、要有耐心,要准备十年之内不以赚钱为主,要以培育自已的中医技术力量为中心,为十年以后占领市场打牢基础。实话说,尽管我不完全赞同,但他对目前中医为量的分析判断确不能否认是切中时敝的、也确实是投资商避免“善始者实繁、克终盖寡”这一结局的苦口良药!虽然是杞人忧天,但情非得已,我也曾经为国家在发展中医药事业问题上,雷声大、雨点小、具体要害问题涉及太少,而担心过。我安慰自已:可能国家领导人同样也有情非得已的时候吧!
    还是说正题,谈谈第三种模式、也就是用《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在免疫病(即疑难病)防治中应用的方式,来说明:从“形而上者谓之道”的层次,对那些既有理论基础又有十年以上有常见病治疗经验的中医师,进行1~3月短期培训,快速壮大中医师队伍,以适应用疗效推动中医发展普及工作的模式问题。
    这项工作的推动,牵涉到三个基本问题。其一、被培训对象应该具备的基本条件;其二、用以培训的方法、效果的可行性。其三:安排开展培训的主体性。首先讨论第一个问题。
    不言而喻,我基本认同前边所提及的博文中,对拟投资医疗保健行业的老板们提出警示时,对今天还在为温饱奔波,明日就连升几级变成医生→主治医师→副主任医师→主任医师→而成为治未病的上医这一乱象的评判。客观地说,接受传统中医教育的老一辈专家,大多己是七十以上的退休医师,指望他们来挑起复兴中医、成功打点健康产业,已不可能;而文革以后毕业的科班医生中,择其优秀者即真能用中医思维进行诊治的也为数有限,同样也无可能依靠他们来承担重任!这个的确看似无法迴避的现实。不过,还是那句话“应用之妙、存乎一心”。关健是你想不想干?敢不敢干?如果既想干、也敢干!那从无路的地方都要走出条路来!何况我们并非已到山穷水尽之时。
    不错,文革后特別是近30年以来,中医学院培养出来的学生,用邓铁涛老先生的话说大都是“半个西医中专水平,半个中医中专水平的中医掘墓人”。他们之中的部份人,目前已经占据了如中医大学校长或制药集团老总的位置。中医去《内经》化;把青蒿素列为中药产品这些怪论就是他们的杰作。但凡事能一概而论,任何污浊的河水中,都不能排除有清流的成份,就像前面所说,在大环境的作用下,任何人都会有不得已而为之、不得已而从之的时候。要紧处在于:既想要做一番大事业,你就得有化天下万物为我所用的胸襟,和为实现理想百折不回的信心和韧性。人非圣贤,在大环境的作用下,生存的压力让人放弃理想与追求,原本为情理中事。当一种新的、可能在解決生存问题的同时,还会对自已的追求有所帮助的条件出现时,他们被环境压抑的天性和曾经累积的知识,就会找到喷发的出口,此时只要稍加引导、略做改造,他们像我一样憨憨的潜质、说不准会爆发出比当今在大学校长位置上的专家更有用的力量!
    这种说法的理由在于:距离科学越近,距离真理越远!这些不能顺应西化潮流的中医学子或因此离开了本行、或降尊窝在乡镇。于他们的人生来说或许是种损失;但于医学来说却意外地保留了一块心灵的净土,为经日后改造的大踏步前进藏下了先机!毕竟知识虽被尘封,一旦被激活后的前景却是不可小观的。况且,我从中医衰落的历史线索中,还发现了一个湮灭在现代化潮流中,未被认真发掘的、属于“道”这一层次的瑰宝。有了这个瑰宝,要把这些离科学很远的、属于“术”这一层次的中医弃子激活,让他们为中医新时代冲锋陷阵,不过是举手投足般易事!还是那句老话:“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我说过:为了民众的健康与社会发展,愿把凝结毕生心血的“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交给国家!又说过:如果国家需要并且允许我动用国家中医教育资源,我愿与中央政府立下军令状:三年之内,利用”以道驭术“的方法,针对这些西化过程遗落的中医药弃子,为国家培训出100000人的高级医师大军,以满足圆满解决迫在眉睫的民众健康保障事业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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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6-7-17 17:49:14 | 阅读全部
陈欣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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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每个新药上市之前,都要经国家药监局指定的三甲医院,通过三期,时间跨度为十年的临床验证才被许可。对于西药来说,这或许是有道理的。但从每一个新批准的药号,过不了三五年又被以某方面缺憾与不足为由被淘汰,代之以新批准的药号。这类常见的事又让人觉得:这个用以指导审批的科学标淮不那么靠谱。否则怎么会在耗资数百上千万元的审批成本后,说淘汰就淘汰了呢?连制定和实施规范的国家科学机构,对自己肯定的事都不自信,我们还要这科学规范干吗?0 u8 _; K, A* s* T/ K9 O
     我不是西医,没有资格评价国家药监局是以有益于病人的健康为标准,还是以科学的名誉和程式为标准?只是曾经体会过用监管西医药的方式,来监督管理中医药研发给医药学发展造成的灾难有多深重?知道这种为了追求好听的名词和虚幻的外表所犯的错误,已经在人类医药学发展史上留下了遗笑千古的话柄。# e- |+ z$ y( c2 L4 `) _" \
   “对抗”是西医治疗疾病的方法;“和谐”与“顺势而为”是中医防治疾病不可逾越的原则。两种本质截然不同的医药学体系,就应当有各自所适应的标准。而国家药监局却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顾,以西医的对抗能力为标准来评判中医药的药效与安全性。这种指鹿为马的科学强权,全世界也只有中国医药卫生管理精英们才做得出来!& }2 d! R' D& w6 P" i4 O/ u
    平心而论,面对层出不尽的医疗灾难,人们本来应该在对灾难起因的反省中悟出点什么?但在科学的强权下,人们却不可以对这种灾难进行源头上的梳理,并借此悟出点什么?只能羞羞答答地“两个不同的体系”为由,一概主张不宜放在一起进行优劣的比较。我就不明白:所有的体系共同面对的都同样是人、同样是疾病。按常理评价都只能以安全、高效与廉价为标准。符合这个标准的必定是最优秀的!可到现实中为了维护科学的权威,却连谁优谁劣、谁最靠得住都不能讨论。人文标准衰落到如此地步,安全、高效与廉价的中医怎么能够名正言顺地为大众服务?出头一个就用西医标准剿杀一个,中医的精英和拳头产品都变成了审批标准的刀下冤魂。中医衰亡了,年少不更事的西医又应对付不了纷至沓来的疑难病(免疫病),能不出现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社会问题?
8 X7 d& F+ [% x8 H( n/ D    客观地说,民众的健康灾难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如今,这场被推诿于天灾的人祸,已经让民众受尽了苦头、国家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无论是民众、医疗界还是政府,都应该认真反省、让中医药的发展,揭开科学的面纱回归自然的规律。0 P; Z, }! i3 U8 L2 r8 M' _
    中药研发的自然规律是什么呢?与西药研发首先依靠实验室的结果进行不同,中药的研发一开始就源于对临床实践的积累、总结、调整、提高,与再积累、再总结、再调整、再提高。也就是将从实践中得到的启发,经总结提升到理论层次找到依据后,通过适当的调整又回到实践中验证,如此反复数十次、甚至数千次,才能修成正果达到预期目的。这个从受到启迪开始到实现预期目标的整个过程,其时间跨度有时要以几十年来计算,个中所受的周折与艰辛,除了研发人之外,是任何旁观者都无法领会的。当预期目的达到可以以成品药的形式服务于市场的时候,它所经受的临床验证已经远远超出西药审批过程中所要求的三期十年的跨度。对非常有价值的项目来说,可能耗去的是研发人毕生的心血。可国家药监局到好,放着摆在面前被若干安全、高效的治愈病例不承认,放着中医研发规律不遵守,偏要弄一套用西医标准来监测安全性、有效性的把戏。耗财费时不说,急需解决的民众健康问题怎么办?研发人毕竟是人不是神,主管机关按神的标准来要求人,但研发人不得不考虑他是否有财力和心力,经得起这无谓的折腾而在有生之年将成果交给社会?在如此压力下,还有谁愿意将一生的心血贡献给那虚无渺茫人类健康事业?, Y; Y: r- C  E) x- T( I4 @( g' A
    退一步说,即便遇到中医天才少年得志,不需要风雨历练就建树颇丰,时间上也耗得起,那他也得考虑身处中国官本位的环境中,即便你的研究成果价值再高,只要在审批过程中的某个环节“做人处事”稍不到位,就有可能功败垂成。耗尽借来的千万资财如何偿还?一生的光阴如何向后人交待?# A, \: C5 g# Z  M, }
    再说,即便运气好,以上倒霉的可能都不存在,那在被指定的、用审查西药的标准跨越十年的临床验证难关你怎么闯得过去?比如:第一、处方中所用药材必须是药典上有的方可进入审批程序,如药典上没有,那你就得花一笔以千万计算的费用,先搞清楚这个药材内含的所有成份,并且确认能被标准许可,才能进入申报程序,否则将不予受理;第二、按照西医药标准:只要临床上病人用药后,出现不适、疼痛、出血等等反应,将一概以毒副作用论处,到时候既便你有天大的理由和事实证明你的项目没有毒副作用,也会因现有的西医药科协还没有搞清楚免疫病的病因,按惯例:他们都还没有搞清楚的事情,就是任何人用若干无可置辩的事实证明、他们都一概不予承认而把枪毙,你又其奈他何?……* _3 Z& _, ^9 B. t
    总之:疾病防治与健康管理问题原本就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其中,任何相关科学的研究探索永远是走在前面的;而任何相关管理的法规都是滞后的。管理法规必须建立在事物向前推进过程中出现矛盾的处理基础上。但有两点却是不可改变的即:第一、人体生物自主控制系统不会改变;第二、病不变、相应防治法不变,病变防治法必变!我们现在的一切错误,都在于我们太不自量,认为我们很了不起,已经认识了人身自已、认识了相关的健康保护方法,能预知研究进展中可能遇到的问题,并把这些想当然的理由,盲目地以所谓科学的名誉记录下来,作为后续的研究规范。正是这种划地为牢、夜郎自大毁了我们自已,也毁了我们后人的通向真理的路。本来已经犯了难以原谅的错,又没有反思悔悟的长进心态,还把社会分配给自己负责的事情,当做神圣不可侵犯的私人领地,挟天子以令诸候,利用国家强权为自已构筑起一道马启诺防线,容不得任何异己挑战自已的权威!公共利益已被私营化也就罢了,如今又绑架了国家的强权,世界上还有哪种学术力量能与强权分一杯羮?如此下去,医学还有路么?
3 V% [4 l8 k" J* Q$ _: H    或许有人要说,这话是否过份了些?是的!从情礼让讲,的确是!但从关系到人类健康的千秋大业层面来说,倒一点也不过份!我们共同生话在一个地球村,呼吸着相差无几的空气、饮用同类的水源、靠来自不同程度具有现代文明污染的粮食维持生计,有谁能保证癌症等免疫病哪天不找门来?我们怎能明知不合情理,偏偏不怕报应在儿孙?眼看着轻轻掉个方向就可以避开的灾难,为舍不得眼前的利而顽冥不悟呢?
8 t! _1 m, x2 y# s    比方说,申报新药中有一条规定:药典中没有记载的药物就不允许申报!又比方说,科学资料中找不到根据的理论观点就以不符合科学而予以否定!我想问:药典中记载的药物知识,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么?如果制定法规者承认不是,那就等于肯定了药典知识,是来源于中华民族祖祖辈辈在与疾病作斗争的过程中,经逐步累积、综合整理方能得以一代代完善传承下来的,也就'等于承认了“实践出真知”这句俗话所蕴藏的深刻哲理、承认了世界上任何知识都必须要经过实践→理论→再实践提高→又完善或派生出新的理论模式,并且在这往复循环的认识运功中逐步攀上真理的高峰这一辩证唯物主义的规律。那么我就要反问:我们凭什么只能躺在祖宗留给我们的遗产上,当个平庸的啃祖族,而不去通过实践在为祖宗的辉惶添光增彩的活动中,又给我们的子孙留下个榜样?这种用法规的形式禁锢当代人思想,让前人的丰功伟业在我们手中葬送的治世理论,到底又源自哪家的法典?又是谁给这类混蛋法规的制定者,逼迫我们一步步走向自甘惰落的权力?% V1 L! E0 z6 c; c2 z1 x
    再比方:西方人在自然科学领域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快速地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但是,取得自然科学进步的思维方式,一样可以在生命科学、人文科学领域大显神通幺?西方人在胜利冲昏头脑之下失去了理智,不间青红皂白企图在这个新领域复制新的辉煌。于是导致了在癌症等免疫性疾病研究中找不到病因、在基因学研究中无法查明基因突变背后的因素、无法找到基因逃逸不受监控理由的滑铁卢。致使西方医学百年以来停滞不前,至今不但没有找到突破口,还进入了错误连着错误恶性循的怪圈。3 T+ Q# v' ?% I9 m9 o& E. o. K
    平心而论,西方人这个错误尽管后果严重,但却在可以理解的情理之中:毕竟西方人没有五千年的文明可以依托啊!可悲的是:我们这些自以为是东方文明的精英人物,由于追随西风、崇尚眼前物质的文明,把老祖宗“玩物丧志”的古训丢在脑后,自以为是华夏民族中的最聪明的、最工于心计的佼佼者,看见西方的东西就视为瑰宝,即便只是一枚山核桃也把利益之手伸进猎猴人设下的牢笼,一把抓住就不松开,最终被西方猎人轻而易举地把铁锁链拴在脖子上时还不思反省,自呜得意地以为只有聪明的人才能得到这个核桃!如果这些精英仅仅是一般平民倒也罢了,利欲之心人皆有之,其得其失均无可厚非。可悲之处在于:精英们所处的朝堂之上,是代天子牧民的位置,他们的喜怒嗜好无一不关系着国家、民族的安危!一旦他们忘了祖宗,按西人的标准做出错误的取舍抉择,倒霉的必是用税赋供养他们的黎民百姓!原本以为这仅仅是哲理上的推论,不幸的是缄言成真,华夏文明在这些精英们手中衰落的同时,炎皇子孙受难的时候也接踵而至!“有病无药治”、“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厄运是想躲也没处躲了。报应啊!谁让我们忘记了早在2000多年前就发现生物自主调控规律的祖宗?谁让我们盲目崇拜到如今为止,对什么叫生物自主调控规律都还在莫名其妙的西方人呢?谁让我们在医药卫生事业的管理立法上干出:事业如何发展的规律都还没找到,就认为西方人做不好的事东方人更做不到,即便做到了也肯定是错误的这类奴颜媚骨的事来?为什么要用管理西医药的法规来管理中医药事业的发展?为什么要将祖宗留给我们遗产所增殖的长处当做错误,一概不予承认、一概赶尽杀绝,还要在立法的条文中以西人之规矩为标准,不允许越雷池半步,把自己同胞对社会的贡献从源头上斩草除根呢?中华有儿如此,爷田地还不被典当掉吗?
  i- Z& ]/ G! q0 l# z. q% s    眼下,小米已在锅中即将成粥,从上到下复兴中医的美梦也即将醒来,遗憾的是:中医药发展规律为何物?这一问题还没达成高度共识并形成指导性纲领;未载入药典的新药材依然在被禁之列;在免疫病防治领域,超前西医至少100年的“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因不符合西方标准规范,仍旧眼睁睁地一边看着民众有病无药治而步入贫困行列,一边在突出重围后的冷宫中苦苦挣扎。
* G+ N( b, R; }2 s( z$ u! y* L; i    面对如此尴尬的落差,我不知中医药领域内的同仁作何感想?也不知在《中医药法》立法讨论中各利益攸关方的代言人,是高兴还是泣丧?构建中医药发展基础的路都如此艰辛,那现代化、国际化的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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