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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辩丨中药经典名方制剂到底该不该免临床试验?
曹东义 发表于:2018-2-1 17:56:07 复制链接 发表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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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曹东义 于 2018-2-1 17:58 编辑 6 X3 P5 A/ Q: ~( z3 x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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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辩丨中药经典名方制剂到底该不该免临床试验?原创 2018-01-29 写意君 同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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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写意论坛第70期活动—复杂注射剂研发创新与一致性评价将于2018年3月13-15日在珠海举办,活动详情敬请关注近期同写意微信公众号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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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经典名方作为中医药的代表,被予以厚望。如何开发中药经典名方制剂成为亟待解决的课题。# U& ~! b* {  c" S4 K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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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25日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医药法》明确,“生产符合国家规定条件的来源于古代经典名方的中药复方制剂,在申请药品批准文号时,可以仅提供非临床安全性研究资料。”2017年10月《中药经典名方复方制剂简化注册审批管理规定(征求意见稿)》指出,经典名方制剂在申请药品批准文号时,采用简化流程,无需临床试验即可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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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支持者欢喜鼓舞,认为具有长期临床应用基础的中药理应拥有自己的审批路径,采用简化流程免做临床试验是中药发展的重大突破。反对者则对经典名方制剂免临床可能带来的安全性深表担忧,Nature官网也发出质疑文章 “China rolls back regulations for traditional medicine despite safety concerns” 。更有甚者认为这是国家有关部门有意降低中药上市的准入门槛,抛弃药品上市的基本原则,是文化对科学的干预,是赛先生在中药界的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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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20日北京“同写意-古典也流行”,关于经典名方制剂研发是否应该免做临床试验,六位辩手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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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同写意已多次在论坛会议中引入舞台剧环节,反响强烈。此次,把电视辩论赛的方式开创性地用于学术观点的探讨是同写意对会议创新的又一新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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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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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一辩:徐旭
天津药物研究院中药和健康产品
研究中心副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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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一辩:王青松
南京清普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
曾任先声药业总裁助理兼研究院副院长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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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二辩:乔善义
军事科学院军事医学研究院毒物药物研究所研究员 长期从事中药及天然药物活性成分及中药新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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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二辩:陈亭亭
丽珠医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研究院副院长
从事医药研发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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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三辩:秦文杰
北京振东光明药物研究院副院长
国家科技部及北京市科委专家库入库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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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三辩:VIP熊孩子
医药工程高级工程师,现就职哈药集团制药总厂
从事医药研发2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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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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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认为经典名方制剂应该免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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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经典名方制剂不是新药,而是传统经典名方的延续,严格保持了处方、剂量、功能主治等不变,《中药注册管理补充规定》明确指出经典名方制剂不发给新药证书,既然经典名方制剂不是新药,当然有理由免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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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经典名方制剂免临床并不是缺失了临床,反而恰恰是因为经典名方有长期的临床应用基础,经典名方目录的制定过程包含了对经典名方长期临床应用的回顾性研究,属于临床研究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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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经典名方制剂具备药品上市条件:它的有效性是明确的,主要基于上面提到的长期临床应用的回顾性研究。另外,它的安全性也是有保障的。首先经典名方免临床是有前提条件,这是保障安全性的重要措施。主要包括:处方中不含有配伍禁忌,不含药品标准中标识有“剧毒”“大毒”“有毒”及现代毒理学证明有毒性的药味;处方中的药味必须有国家药品标准;其制备方法、剂型、给药途径、日用量应与古代医籍记载一致;其功能主治应当采用中医术语表述,由中医医师处方应用。而且经典名方制剂适用范围不包括急症、危重症、传染病,不涉及孕妇、婴幼儿等特殊用药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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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经典名方必须进行严格的非临床安全性研究。加上药品上市后不良反应监测。那么,完全可以认为经典名方制剂的安全性是可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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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经典名方制剂是传统经方的延续,它的有效性明确、安全性可控,因此,我方认为经典名方制剂应该免临床试验。
我方认为中药经典名方制剂不能免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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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刚才第一个理由就是“因为延用多年,所以有效”。但事实上,就像一句经典上的话让我印象深刻,“千方易得,一效难求”,虽然经典名方已经在临床上用了许多年,但它从来没有经过系统性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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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有个普遍观点:中药难以在现有评价体系下做临床试验。但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更应该在现有的基础上,发展适合中药的评价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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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有人说日韩和FDA也是免临床的,但我了解过,FDA是对膳食补充剂才做免临床的,大家要做的是膳食补充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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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有人说做临床周期长,打击企业积极性。但我们是要讲究科学性的,不是只想着挣钱的,因此,以这个理由不做临床,那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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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认为中药经典名方也应该做临床。临床试验是检验药品安全性、有效性的直接手段,是让中医中药走出国门,成为国际认可的好医好药最重要的、唯一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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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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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正方一辩的所有陈述,我全部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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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它不是新药,没有新药证书,他就不需要临床试验了吗?仿制药也不是新药,仿制药也没有新药证书,但仿制药同样需要开展有效性、等效性的研究。所以我不认为这可以作为经典名方免临床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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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试问现在的经典名方有回顾性研究吗?所有的临床试验的基础在哪里,有没有在规范的临床研究体系里进行?还是一切都只是广罗大众的感性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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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正方提到“有效性明确,安全性可保障”有前提,就是没有毒性很大的药材的引入。可是,没有毒性很大的药材引入,就代表着其他的药材没有毒性吗?不能用于某些领域,那别的领域就没有毒性了吗?就不需要临床试验证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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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不良反应监控,放弃事前的临床试验,改为不良反应监控,把毒性放到了最后一步进行,这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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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方认为必须进行临床试验,不能免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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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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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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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赞同反方的一些观点,你们的观点归结起来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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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需要在现代系统的医疗体系下进行毒性验证,才是安全性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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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经典名方多年积累的数据都不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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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即使回避了毒性药材,也不能解决安全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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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想说的是:为什么要做临床,因为要验证有效性、安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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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经典名方免临床是有前提的,在经过千百年的临床使用,虽然没有现代系统的研究,但其有效性在实际应用中得到了验证,无效的已经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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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通过现代的评价体系验证毒性问题是有道理的,但经典名方可以免临床的前提就是其规避了毒性药材及其他毒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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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毒性试验是有前提的,是有剂量概念的,所以,有毒性并不等于没有效果。
我们在做临床试验的时候会发现,比如说特异性反应、过敏反应啊,还有一些精神神经症状,在动物身上是很难做出来,只有在人身上才能做出来。包括现在临床上的不良反应,至少现在调查结果有二十五个不能在动物身上做出来,那么我们经典名方虽然在临床上使用了这么多年,但是在记载里有这些东西吗,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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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点呢,我们现在学的基本上日本的汉方的制法,而汉方药从七六年开始他们已经按照临床试验的要求在做。要是按日本七六年的那个做法做的话,咱们是不是一下倒退了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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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三辩
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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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二辩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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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毒性问题,按现代系统学做了试验,即使做不出毒性,但到临床过程也可能产生毒性,这是你们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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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系统学的毒性学试验中,除了临床试验外,还要求非临床的研究、一般毒性的研究综述,正是为了避免在上临床时可能产生的安全性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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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限制的条件下,经典名方的安全性隐患是非常低的。所以,在经典名方的开发过程中,在规避风险的前提下,是可以免临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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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三辩
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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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反方一辩提到美国的免临床是按膳食补充剂来批的,这里我要澄清一下,我清楚的记得有两个传统药是按药品来批的。除了日韩,在欧盟做传统药也是按药品来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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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安全性上。前面反方提到有些动物的试验不能完全做出来不良反应。我想说,我们化药都做了毒性试验,上市后不是依然有很多药物在临床上产生了毒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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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绝对地追求那些偶发的不良反应,更何况经典名方的规定已经排除了那些有毒性的药材。所以,你担心的那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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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请正方三辩明确,你要发问的对象是我,而不是我方一辩或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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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FDA批准的两个植物药,是两个P3类的,并不是你所说的经典名方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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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对方一直在强调毒性的问题,但我们今天讨论的是“是否免临床”,临床并不仅仅是毒性问题,还包括有效性、三期、四期等更多的问题。请不要混淆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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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二辩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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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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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了毒性,现在说说有效性。1 }  S( `, o2 Y
一是有老师说的经典意味着成熟,还有那个黄煌老师说的,经常是最有效,最安全最可口的东西。还有欧盟都说传统药或者是用经方不用上临床是世界通则,这些说的还有一个我们的有效性在这次的经典方里有效性是有规定的。我们将来报的时候是需要通过文献来证明。有很多有效性的报道我们才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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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谓的经典名方,所有的物质所有的基础随着几千年的演变,刚才说了我们GAP的不规范使得药材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们气候在变化、我们的水资源在变化、我们的土地污染等等都发生了变化,物质基础失去了,谈何经典?所以我们要从现在开始,重新做起以现代为基准的指纹图谱,才能传承好我们的经典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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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们的人变了,蒙古军进来以后杀了多少当初的汉族人?清朝人进来以后又有多少人口的迁徙,经典名方的使用人群也变化了,人种变、基因变,血的融合,适用的人群也应该得到重新的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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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现代的基础和评判标准与中医药的融合,已经将我们的中药带入了歧途,成为了中医药“头上的宝剑”,随时可能“扎死”中医药。我们认为最好的最有利于中医药发展的方式就是从现在开始做临床,相全世界证明,我们的中医药是有效的、安全的,是可用于治疗疾病的。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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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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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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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变化不要绝对化。我的经典名方有很长的历史,甚至上千年,而在这个过程中,人依然是人,并没有从人变成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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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中药材大多数是植物,植物的种质并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它的次生代谢产物有发生变化,但仍然在一个度的范围内。因此,其有效性经过了长期的积累下来,是可以取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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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对方二辩记住,中国人不傻,没效的、有毒的,早就会被淘汰掉了。
经典名方的有效性、安全性难以得到保证,所以豁免其临床试验,肯定会威胁到人类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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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是经典名方免临床,会威胁到中医药的发展。有一句话,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在座做中医药的人,我们要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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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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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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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对方曾提到化学药仿制药也是需要做临床的,这里我明确一下,化学药仿制药是以前需要做临床,现在也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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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说到中药要发展,最好是做临床。我们并不是说中药一直不需要做临床:现在先把经典名方批了,然后再向汉方药学习,从一般用汉方药往医疗用汉方药发展,再做临床,发现经典,找出最优秀的药,冲出中国,冲向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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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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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名方免临床,是在有效性和安全性可以通过各种文献、经典证明,规避了有效性和安全性的隐患风险的前提下进行的,并不是所有的中药都可以免临床。' W  p3 {7 e* p1 l
刚才正方也同意了,这个经典名方到最后还是要做临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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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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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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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才说的是现在,经典名方现在不需要做临床。
刚才正方说要学汉方,但日本经典名方都要求有临床试验数据支持它们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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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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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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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们的经典名方没有像中国那样有那样广泛、上千年的使用基础。临床试验就是为了保证药的有效性、安全性。经典名方是经过长期的积累的过程,最后才认定的。一些不好的、没有效的,基本上被淘汰了。
正方有意把临床试验定在了一个狭义的临床试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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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谈的是广义的“临床试验”,而不是狭义的以循证医学为基础建立的狭义“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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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主张经典名方要进行临床试验,并不是生搬硬套现有的适用于西医西药的评价体系,而是应该建立适合于中医中药的临床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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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正方表示我们人没有变,真的没有变吗?我们变肥胖了,我们高了,我们骨质疏松提前的,人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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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中药材没有变吗?重金属超标了,硫磺熏过了……各种变化,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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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非常不同意正方的回答,希望继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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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补充一点,哲学不能指导科学,但科学可以演变成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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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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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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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答刚才反方问的变不变的问题。其实,变与不变是有个度的问题,在度的前提下去谈变,而不是以绝对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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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为经典名方不能免临床试验。我们这里讲的临床试验是一个广义的概念,并不是狭义的临床概念。我们需要新的适合于中医药的临床评价体系再去做我们的经典名方临床试验这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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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时代在变,经典方是否还是曾经的经典方?我听到我们的专家说,口述、手抄、20几个版本,我们要去回顾经典方的历程,我不质疑这100个方子的真实性和完整性,但是它的物质基础,人文基础,大环境,人的生活习惯都在发生变化,我们为什么要刻舟求剑,要用一百年、一千年前临床经验、大家的感知去指导我们现代人群的用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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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通过现代的理念、观念和科学技术去指导现有的中医中药,才能让我们的中医中药走出国门,引导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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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认为必须、并且尽快在全行业的努力下,开展中医药临床评价体系的建立以及经典方的临床评价内容。临床评价的内容可以根据每个经典方不同的适应征、症候和用药人群的不同设计不同的方案。但是不代表可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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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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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二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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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赞同反方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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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你们强调的临床试验是一个广义的临床试验,但不好意思,我们发布的一百个经典名方做的指南性的规定恰恰不是广义的,而是有前提下的免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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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法规体系变了多少,为什么要变,是在不满足、不全面,甚至是不科学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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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展中医药,走向世界,造福国人,在现有条件下,有制约性地免临床,并不是未来建立了评价体系再免临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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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的恰恰是这一百多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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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正方认为,免临床是有前提条件的,而不是无原则、无立场的,也不是对现有公众安全的不尊重。这些经典名方的临床基础、长期应用的安全性基础是经过长年验证的,所以我们认为是可以免临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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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你们说的变不变的问题,人是变了,环境当然也是变了,但从现在医学的评价体系来看,核心性的代谢酶没有变化,这些也是没有根本性变化的,不然,国际上的动物试验不会继续延用层级分明的从鼠到狗到灵长类动物的试验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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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支持正方,经典名方用了这么多年,做临床会产生大量的费用。临床要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如果安全性没有问题,有效性在中医的使用下,如果中医认为是有效的,那么我们就认为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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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金辉  前FDA资深审评专家
石家庄以岭药业研究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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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场辩论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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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辩论的效果来说,反方明显占了上风,其实正方有很多理由完全可以阐述,但正方刚才很被动,被反方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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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个问题,经典名方免临床是现在一个政策。为什么要免呢?难道说没有证据吗?证据这个概念其被实现代科学牵着走了,我们说循证证据和真实世界证据,这两个概念是不一样的,循证证据是统计学的证据,它必须有很多RCT研究的系统评价,需要剔除异质化的临床研究,而根据试验标准很多人都是要排除的。那么真实世界研究是阿猫阿狗吃了都可以作为一个临床结果。在这方面来讲经典名方是有优势的。正方没有把循证证据和真实世界研究证据解释清,在这方面吃了亏。用循证证据来辩,恰恰进入了反方的一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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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就是说药材“变不变”其实不是临床的问题。植物变了,那跟临床有什么关系?我们说中药变了,没有用地道的产品,那不是临床研究能解决的问题,而是需要GAP(种植规范)来解决的问题。所以说,正方也确实说被反方牵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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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事之间也经常讨论这个中医药的证据和西药的证据,他是两个不同的思维方式。那我们怎么建立真实世界研究呢?你说六味地黄丸,从张仲景用到现在,难道都是错的吗?玉屏风,从朱丹溪用到现在难道就不是证据吗?
反方强调多元化人群的异质性。在这个方面中医还是有优势的。经典之所以称之为经典是因为经过这么多年真实世界的研究得出的结果。
国家公布的这批药免临床的经典名言,是从伤寒杂病论等经典中得出的,它也是经过一个检验的东西。只不过我们现在说的标准是从西方国家传进来,和中医药的不一样。所以,我们要重新考虑这个评价标准。
其实,国家政策之所以可以免临床,正是因为经过这么多年的真实世界的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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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两方都很精彩,只是我们长期用西方的研究概念研究一个东西,相对来说反方用的这个概念比较娴熟,而正方还没有抓住对自己有利的概念和标准。我觉得两方都很精彩,给他们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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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牧  同写意论坛文化总指导  
北京砝码昂迪企业管理顾问有限公司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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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辩论是很有必要,也是过去一百年来的一个评价的延续。反方就是足球运动员,正方是篮球运动员。这个足球员用他的足球标准来看以为是他说的是正确,实际上不正确。循证医学要求随机双盲大样本对照。从入组到出组不能偏移,就是这个药一直用下去,中医从来不这样用药。这就是一个伪命题。这个方法根本就违背了中医用药的原则性,就是不一样的中医药辨证论治。证已经不一样了,比如上午这个人是大便干的第二天吃了药就拉稀了。再用那个泄下的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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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是从来没有脱离临床。神农尝百草也是临床实验,张仲景那里边儿都是临床试验。中医就是临床医学,从来不是从实验室里边儿出来的。所以说不经过临床试验都是伪命题啊,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啊。我们辩论是什么意思啊,国家要所以要实行经典名方放开,就是说,是谁来生产,如何生产!谁来使用,如何使用!要改变我们的思维。过去叫卖方市场,我这个药厂生产药以前我说这个药多么多么好。叫西医来卖中医不卖,基本是这么一个思路,往后国家的政策变了,中医药法出来了,个体诊所可以备案。没有医师资格的人,经过师徒或者确有专长的人培训就可以发一个证,这样大量的中医一下呼就出来了啊,经方妈妈经方奶奶都有了。你们还盯着医院老叫西医大夫给你们开中药、中成药。这样的路子不能再走了,就是必须要换思路了。国家下大力气的要改变过去的思维,重新回归原创,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用中药,不管你是西医,还是中医还是大众药,用中药就得用中医思维,否则就乱套了,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安全。你们很辛苦、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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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E! Z: d. Q& g: `+ p. M' L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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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河北省中医药科学院副院长
中华传统医学会会长、国医大师邓铁涛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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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第一条就得有激情。反方激情很好,这激情就战胜了!没激情辩什么!辩论就是打嘴仗么。打嘴仗,激情没有了就不行了,只有正方这位二辩的军人还有点儿激情,正方本来是很占优势的结果在这个激情上被打败了。实际上这场辩论的最优胜者是程增江。我参加这么多会,唯一一个开创辩论先河的是我们程增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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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名方该不该免临床,这还用辩吗?我们中医药法三十年才写的一部法,中间把不做临床写进去,你怎么去掉吗?那个反方啊,巧舌如簧,他们给他带沟里去带什么地方去了。差点儿给我们那个三辩给带沟里去,我们也要做临床我们……你做什么临床啊你是去你是去报药的呀。你报药的时候,药监局、药审中心的评审办法已经确定可以免临床了。本来正方是占得很大的优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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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林
中国中药协会中药保护与创新专业委员会
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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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c2 V- B. }* u- _) z$ k
双方激烈辩论后,经观众的投票,最终正方赢得了此次辩论会,反方二辩陈亭亭获得最佳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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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药品监督管理局注册司司长张世臣为获奖选手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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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3521/ K6 {5 A8 _$ b$ d  x
36投诉+ q0 q5 S0 n1 c2 H. c4 R( T.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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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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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写留言[/url]

  • 3 L/ Q) }" O( X  A3 _! P2 `翟忠喜/ B& U6 D2 [' [4 f
    临床该咋搞就咋搞,这是游戏规则不能破。关键是执行标准是不是要有中医自己的标准,咋个标准很困难。如果按西医化学标准,按成分标准,就失去了中医本意。按中医辨证标准来验证,又拿不出很好的量化标准,挺难办$ n7 y- Z: q0 Y

    8 v0 S3 f% x5 H! l% K
    昨天
  • , C) Y% t; F' C( F+ L
    智娟🤓( Z& _! S. e( i' M$ J
    同意这个观点:“经典名方免临床,是在有效性和安全性可以通过各种文献、经典证明,规避了有效性和安全性的隐患风险的前提下进行的,并不是所有的中药都可以免临床”,个人认为免不免临床主要看具体的品种,如果处方中不含有配伍禁忌,处方中的药味有国家药品标准;其制备方法、剂型、给药途径、日用量与古代医籍记载一致;是可以免临床的。若非临床安全性等表明存在安全隐患需要进行临床研究。% g7 y& C. Z5 d5 K! `8 ~/ d6 z

    / m# v  i  m! `  x- L
    2天前
  • , e/ a- I2 y6 S& h6 r
    陶征宇
    / N4 K# t8 C5 Y用西医的哲学去研究中医,这两者如何协调,一堆统计数据,一个所谓模型,中医讲的是百人百方。
    ! N! }; F# D8 l) [- ]" X
    + B$ W' `5 G6 v2 @0 B1 q7 r
    2天前
  • + g! s1 A" H( |" ~  [
    杨立伟, ^6 B6 G; Q: B* W" s$ x7 _
    搞中药的去考虑临床疗效的问题,有点偏题!先把中药方子和工艺整好,至于疗效问题,还是让医生去评价吧
    " r7 m6 h, @( k# W% G: }3 N

    , {% B% m8 b0 s: s
    2天前
  • . Y9 C) h# e. [- Z( ^; c) w
    Emerald Valley
    * N( l/ g% ?" |* d; P坚持现代医学,不迷信中医也不迷信西医
    % ]  A, C! J4 m& D) l6 F8 k+ f1 W& i

    4 J1 p4 N/ Y. T
    3天前
  • ( _. `, t' m8 {! n
    源远流长
    5 ~+ B8 W" a! d8 o: u曹东仪老师说的太好了,很赞。如果用‘中医的理论’来指导用‘西药’治病,那结果就像现在‘用西医的理论指导研究中药一样,西药无效’。中医药的灵魂是‘辨证施治’,是动态的疗法。
    8 L6 u( v0 D2 B

    2 {+ |* C: i1 H$ l  y  ~9 V
    3天前
  • % C& M& b7 m: T; X* d0 v/ h% z
    从头再来, \) v0 {; H  V5 D- ]: m
    这个辩论找个研究中药药理学的专家能把反方给辩死,
    $ H7 ~! K8 T( C+ }$ O2 z; r
    % k$ \/ M) E' Q4 A" U/ a
    3天前
  • - j6 b- t! p1 K+ g- k
    从头再来; L8 Y, X3 ]6 q- g3 E) a
    最核心的还是经典名方是以中医理论为基础的,中医理论和现代的临床医学差异巨大,也就是不能以现代的临床医学来评价中医理论,我认为中药临床可以建立自己的临床体系来说明问题,到底需不需要做临床我认为很有必要性,抛开几千年的用药不说,中医理论几千年来也在不断的发展,每个朝代对每味药的理解用途也都不一样,另外中药种植质量和古代也有很大的差异,所以应该对中药名方进行中医理论下的临床药效学研究,但是现在的困境是临床医学都是西医解刨学理论,在这个理论下评价中药名方的药效显然行不通的,中医理论很复杂不是一个临床试验能够完全说明问题的,所以国家局免临床还是很有道理的,保证吃不死人,但绝大多数药效还是不错的5 _. N6 U  u  b! Y
    * Y6 L" q( K2 r8 v6 w
    3天前

  • + _6 X3 B; F. }" v  i! i风中飞扬
    0 r  X, R+ W2 g0 v# _- K7 Y/ f点评的专家们偏向性也太明显了吧2 c5 v+ A* U; B; O

    8 g! d+ z6 w0 W) i4 E
    3天前

  • ! x6 f( P2 c4 B) }3 y谭亚娣
    6 L& C3 u% F  j, N6 R中药经典名方的历史真实世界临床经验要算数。否定中医几千年的医学书籍是妥妥的历史虚无主义。而且现代社会中药经典方也有很多中医天天在临床使用啊。召集一批当代用中医的医生搞个专家共识,把各自的临床案例拿出来汇总回顾分析一下也是临床数据!2 ^- A& Z5 l% G- t& x
    & n( E( d( d+ [- q( l
    3天前
  • 9 ~. r: E/ y$ Y+ g# T1 w
    李先生0 g, i0 X! V2 J5 r
    很有意思的辩论,观点鲜明,学习了5 t; B* J  N# v" W4 y  B+ k3 v
    " I4 V) @5 t" b+ O) q* I2 J
    3天前

  • ; B( I! l. J- o  L9 b会飞的鱼 ?
    6 H- T1 o; h, \7 B! \* e怎么评价的都是免临床的?
    4 v7 N3 k& R  ^. B8 \% F

    7 p: T2 N4 z1 u( `
    3天前
  • 1 {/ x3 _* u- L9 W( |* _; h
    小鱼2 e) C/ M. ^3 b2 b0 P) p
    这个争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见,都有自己选择的自由。不争论不辩驳不证明,只是我个人坚决不用中医,也不推荐自己身边人用中医药。! I! F9 ~% k) h# M! |5 ^
    9 n1 p# Q& k2 N- P
    3天前

  • " T- o4 |1 L% \, L9 v( X) j7 O

& t  `3 [& @) P/ `3 o0 m!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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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义 发表于 2018-2-1 18:05:30 | 阅读全部
西方哲学教授谈中医对西医的反击
3 v+ Z- A2 t( G2 d: F& b* A; G文/方向红2018-01-23 来源:哲学人 A- A+" T( |" f. n. S6 g) H
中国医院管理案例评选(第二季)鸣锣!曾经果敢做,现在大声说。现金奖励恭候卓越案例……点击查看
: u, F% b  f* t2 M  j2 f- g# n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方向红,谈对中医文化的理解。" @4 o9 \% B0 o, K5 K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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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y6 {% Y0 H" l  l) }6 l主讲人方向红(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来自于2013年11月26日在南京大学中医学社成立仪式上的讲话|授权刊登! s: ]+ o2 W  X# ^( s7 O+ Y
在座的各位老师和同学,大家晚上好!- C' ]$ ?; I) f* T
今天晚上,首先要感谢陈员对我的信任和邀请让我有机会在这个地方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经历和感受[1]。我想分成两部分讲,一部分讲我是怎么从“对中医比较排斥”到“接受中医”,然后到自己做一些中医的实践的活动;然后再讲讲,在读中医经典的时候,我所感觉到的那种震动。
# L! z, i7 p* X我这个思维的方式完全是西方式的,因为我是做西方哲学的,也就是我们这个本科生课程上面,从古希腊哲学开始,一直讲到后现代,在新生研讨课上讲西方人的思维方式。现在,我们一下子从西方的思维方式转变成中国的思维方式,这种转变应该说是不可思议的。至少在07年之前,对我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在07年前后,南大曾经也发生过争论的——中医是不是科学?——我甚至都懒得去和他们争论,更不用说去把它当成一个事来做了。  |0 c. w9 a  `
大家估计都能猜的出来:喜欢中医,肯定是之前有病。(听众笑)对,有一点病。是什么样的病?学校每年给我们体检,我也没什么大毛病:脂肪肝、胆囊息肉、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已经超过极限了;还有一个叫QRS[2]。在座的不知道有没有人懂这个QRS。QRS说明心脏有一点点问题,即心律不齐,有的时候会胸闷。多少年来,QRS都是0.128,0.128就过了极限了,每年医生都要求复检。2007年的时候,复检时已经是0.13了。我一看,好像变宽了。然后找医生问,医生说:“这个事情好办,现在问题不大,等你到老了之后,到时候真不行,给你装个起搏器。”(听众笑)。我就问他:“根本那没办法了吗?”他说:“没有办法。”(听众笑)反正当时没有问题,所以我也就放一边了。# [  M8 P- v2 f
然后,在07年的下半年,当时我去了德国。走之前,还带了两个新的小毛病。一个是皮肤上,在这个地方(手指左胸某部位)医生检查是皮炎。这个皮炎,虽说用999、 皮炎平等一些膏药搽一下也就好了,但是只要背包、挎包这样一背,一摩擦,马上就又有了。找了医生,看了很多次,也没什么用。这是一个毛病。还有个毛病——脚上长了一个鸡眼。我记得我也没怎么运动,且不爱运动,怎么长了一个鸡眼?这个很讨厌。然后用国内的鸡眼膏,沾了几次,没有什么用。后来我就想,这两个小毛病,到了发达国家——德国,肯定是小事,是吧?况且我还有一个医疗保险,所以我就信心满满地准备到德国把这个事情搞定。到了德国安顿下来之后,因为皮肤这个地方一直痒,我首先挂了号,找到那位医生。德国的医生比我们的医生热情多了。他看了一下,给我挑了一些东西,药啊,膏啊,这些东西,然后我就问他: “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当时我的德语不是那么的好,但是当时他说了一个词,我懂,他说:“这个东西叫‘Allergie’。”“Allergie” 就是“过敏”。我感觉——这是直觉——过敏说明:你不懂它的机理,或者说,这只是一个解释而已,没有给出真正理由。然后,它的药膏确实特别好,一搽就好, 但是不搽,又复发了。* a) t% T- q) c# x
后来我想,这个事情不行,以后再说吧。然后我就转过来治疗鸡眼。鸡眼应该好治疗,后来他给我开了德国的鸡眼膏(听众笑)。真的,就是这个德国也是叫“鸡眼”。这个鸡眼膏,用了一次,就发现这个鸡眼膏比我们国内的鸡眼膏要好十倍,确实是发达国家的鸡眼膏(听众笑)。因为我们的鸡眼膏贴上去,你不能溅水,你洗澡的时候必须拿下来。他这个鸡眼膏没事,可以防水。贴了一天,撕下来的肉啊,整个都烂了。而我们的鸡眼膏,贴了半天,没什么反应。然后我挖了几次——不停的贴,不停的挖——但是它始终好不了,就是每次等到它好了之后,鸡眼又出现了。当然这个医生特别热情,每次看完都告诉我一个礼拜之后复诊。但是一个月之后,这个帐单寄过来了:总的来说,治疗鸡眼花了保险公司近一万元人民币。可是没有治好。后来我就告诉这个医生:“你这个鸡眼膏没用的。”他说:“那我有什么办法呢?这样吧,我给你用激光。”激光他竟然分两次打,每次打要花两千多块钱人民币(两百多欧元)。打了以后,也没有好。但是,这两个疾病是外面的疾病,影响不是太大。3 G8 |# K! j8 o/ Z. o* d* h
当时我是去了弗莱堡大学的档案馆。在档案馆主要任务就是读书了。长期的读书、看电脑,后来我就发现体力有点不支。你们现在见到我,觉得我比较瘦。当时,我是比较胖的。我有非常明显的两个下巴。看书,体力有所不支,一天下来比较累。我就想,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而且德国的西方医学让我有点失望。当然,这期间,像脂肪肝、胆囊息肉这几个毛病,我在那个地方也看了一下,没什么效果。这个时候我就非常偶然地、随便翻一翻,看到有一本书。那个时候我对中医一点也不懂。那个书的名字叫《人体使用手册》。有美国人写的,也有一个是台湾人写的[3]。 他这个书里,讲了一个观点,我觉得,似乎有点道理:如果你身体上面有什么毛病的话,是因为你身体本身有垃圾,把垃圾排除掉就可以了。然后他提供一个思路,就是敲胆经。但我搞不清楚胆经在哪儿。当然,网络很发达。我就上中文网,一看,全部找到。就敲了大约两个月的时间吧,当时的感觉就是:神清气爽!腿也变细了。(听众笑)所以我也讲一下,到目前为止,有一个效果。这个效果,不是我想要的:很多人告诉我,有减肥的效果。(听众笑)我表示,我根本就不打算减肥。(听众笑)因为,我对自己的相貌一直没有自信。所以我也没打算,让它变得更好一点。(听众笑)但是,确实起到这个作用。
' ~4 u7 m8 i. k1 f2 g) f+ p我觉得有这几个作用:一个是减肥了,一个是会打喷嚏了——以前不会打喷嚏,现在会了;以前感冒再严重,也不会打喷嚏的,现在会了——这是一个比较好的现象。还有,就是吃饭有饱的感觉了。以前没有,多吃少吃,没有太多的感觉。再有,就是喝酒。酒量比以前大很多。(听众笑)这是几个意外的。我再说一下,后来做的事情。
1 i6 l6 ], _) j. N( ]后来就一直敲胆经。我就想:如果是敲胆经有用的话,那其他的经络是不是也可以敲一敲呢?然后我就找来文献资料,找了一些视频看看。发现:每一条经络、十二条主要的经络都是管各个方面的东西的。这个时候我就采用一个很笨的方法。就是说,如果我每天早上把十二条经络整个都敲一遍,那我的身体就非常健康了!(听众笑)后来每天早上起来,竟然花两个小时把十二条经络,都敲一遍。这边三条,这边三条,然后腿的阴面阳面六条,一共十二条经络。上面六条,下面六条。中间有带脉。 敲中间的效果是最好的。以前我的裤带整个往外面锥眼——因为不够了,腰已经是一米一了。
; x2 W$ q: p" h6 J# h很多人就跟我说:“你再这样下去的话,心脏就有毛病了!”但是一年之后,我就找人在里面的腰带上打眼了。因为已经不够了,腰眼不够了。但是这些,其实都是很小的方面,不是很重要。麻烦就是:我觉得每一个人在做以上这些动作的时候,每一样东西,每一个方法——例如敲一敲经,按一按脉——过一段时间之后,就归于平静。你会发现,再怎么敲没有用。后来很多人就放弃了。但是我,没有放弃!(听众笑)( z; [* K9 R3 p: a+ [
这里有一个问题。我每天早上敲十二条经络——这时候我已经回来了。10年,到医院去体检的时候,所有的指标都还在!我心里想,这个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像刚才讲的这些脂肪肝、胆囊息肉、低密度胆固醇、QRS、 皮炎和鸡眼,都还在。这个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还有一些更进一步的、力道更大的方法。这个时候我就发现——因为经常看经络方面的东西——也许拔罐和艾灸可以起作用。这完全是自己想出来治疗的。然后我第一步,简单地讲,拔罐和艾灸治好了皮炎和鸡眼。鸡眼做的方法很简单。很多人后来都要打干扰素的,那是极其痛苦的。但我可以免费地和大家分享我的治疗方法。就把这个鸡眼,用艾灸条直接去炙烤它。然后肉会慢慢地变得非常松软。然后你用针,把里面的黑点,一个一个地挑 光,就行了。我大概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两三根艾灸条,鸡眼就好了。然后就是皮炎问题。
) _# ], H3 \+ k( z  D我看了很多医生,甚至也去了江苏省中医院。中医院现在有很大的问题:中医院里面的医生,实际上都是西医出身的。这很可怕的!因为他们说是中医,其实他们用西医的方式给你看病。当时是夏天,家里面上身赤膊。在这个地方扣了一个罐子。很快地,里面就有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东西流出来。(听众笑)有白的,有黄的,有各种颜色的东西。然后我就这样不停地拔。实际上这个地方属于肺的东西。也就是说,我的肺有问题。这是肺的一个口,肺尖的一个口。整个夏天拔了一个月。不停地拔,然后就不停地有。然后就觉得似乎是,噎得特别痒,然后我就继续拔。一个月之后,什么也没有了,它自动就好了。现在没有办法脱下来给大家看。(听众笑)现在这个地方,光洁如新,看不出来有疤痕的。我再也没有用任何药膏。实际上是把里面的东西拔出来就好了。后来我看拔罐这么好,那我就死拔。身上的大椎、尾椎,包括命门、肾俞、脾俞、肝俞,包括前面的神阙穴,肚脐眼,中注等, 全面开花。7 @) c# R0 ~- W3 ~- e
有的时候夏天在家里,如果有人突然进来了,会发现这是一个外星人,不像个人。因为身上全是各种各样的罐子,一个个很长的真空罐,我可以自己给自己拔。拔了整整一个夏天,我觉得自己有很大的改变。例如会打喷嚏等,这些都改变了。然后我坐的时间,像开会的时候;连续坐十二个小时的飞机竟然没有任何一 点问题。腰不酸腿不疼了。(听众笑)现在坐在电脑面前,连续坐四五个小时没有问题。反正起来很正常的。然后去医院检查的时候,脂肪肝没有了;低密度胆固醇恢复正常。但是,胆囊息肉和QRS还在。那怎么行呢?这两个一定要去除掉的。因为我的肝是从肝功能增密开始,然后到脂肪肝。那就不能喝酒,一喝白酒,头马上晕。后来我慢慢地发现,我能喝白酒了。喝多了一点也没事。一检查就发现,脂肪肝已经没有了。当时体检的时候,我就告诉医生:“好好检查一下,以前这个是脂肪肝的。”医生说,没有了。这是我体检报告中有的,我都带过来了,你们可以检查的。(听众笑)
; y# P. B& b& K6 t1 A! O胆固醇回到正常了。然后就是息肉和QRS还在。后来我就想,这个可能是通过拔罐、按摩经络这些方式是不行的。所以我还有个发现就是,夏天的时候,拔罐;冬天的时候,艾灸。有的同学就问我:“老师,你怎么不不针灸呢?”我想说,其实针灸是非常好的。我也想自己给自己针。(听众笑)后来我买了针——梅花针。对着自己,(听众笑)十分钟我都不敢下手。真的很舍不得。然后我就放弃了。不过我做了艾灸,效果也很好。关于这一点我就不说了。4 M  P" M8 m: Y+ ]1 S6 f
下面我要讲几件做得有些了不起的事。我甚至都觉得有些不太想讲。因为这确实是有争议的。先讲一个小一点的吧,我治好了一个医生也治不好的毛病。是这样的,因为今天是讲我的道路,所以我就讲与我身边的人有关的。我的岳母,快70岁了。有次在家里面就摔倒了。摔倒之后非常严重:手骨折了,手就断了,接不起来。但是这个跟我没有关系(我也无能为力)。她的主要问题是腿,摔倒之后,膝盖肿起来。医生看了之后说,膝盖的骨头没有问题。但是膝盖的髌骨里面就不停地往外出水。9 d  s- H4 W9 f" j
医生的方案就是,必须隔几天,就要用针往外抽水。但如果时间长了,经常这样抽的话,有这种可能性——这个膝盖就废了,这个地方就会瘫了。而且每次抽也很疼。因为我经常艾灸,所以我知道应该怎么弄。有一个办法,我说:“你不要相信医生的话。你回家先试一试。用盐加上艾灸条的艾绒,放在一起一炒。炒热之后用布袋装起来,敷。”当时,我的岳父岳母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他们对我这一段时间拔罐、艾灸、拍打经络等行为,非常嘲笑的,觉得很可笑,而且动作非常地难看。(听众笑)但是,这次没有办法。然后就说相信我。但是他们还不放心。就问医生,说这个方法行不行。医生说:“千万不要这样做!你还是老老实实到我这边来,我给你抽水。”但是岳母实在是没有办法。
- x7 E" Q  l: k- _% {我就跟她说:“你试试看。”然后她就用这个盐包去敷。后来没有出过一次水,完全好了。然后我见到这个医生,把这个方法介绍给他,跟他讲了。医生总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方法,就说:“这是个案。”(听众笑)不过从中医的角度来说,盐有很强大的吸潮去湿作用,加上艾灸条,作用是非常强大的。而且能看得出来的,做的时候,小腿的经络是黑的。那个地方肝脾肾三个经,怎样走势,线路看得出来。还有一个小的地方就是感冒。我们现在感冒都回去吃药,其实是不要吃药的。我现在也就转向,自己试着给自己开一些药方。当然我开药方,我家里人、身边人没有一个人敢喝的。(听众笑)都对我说:“别把我做这个小老鼠来做实验。”感冒的时候我自己给自己开一点药方。每次感冒,一般来说,一天就好了。如果哪天有同学感冒比较严重可以找我,我可以给你开个药方——如果你相信我的话。3 O( M$ \/ W$ m
最大的问题,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一个传奇的案例:我治好了QRS。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先说一下,我问过中医和西医;西医明确地讲,这是没有办法的。而且西医会给你一套说法,说这个跟你的身体状况、你的生活压力、周围环境等等都有关系的。中医也没有明确的方子可以治。后来我就在想,有没有办法治治?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在中医方面是一个初学者。我当时采用的方法是这样的:上知网,看看中医有没有方子治疗。因为我自己想不出这些方子——这些方子是要记啊背啊,我没有时间去记、背。而且药性、配伍,我不能乱来的。我就在里面找。我想找找,看能不能吃中药治疗心脏(QRS)、治疗胆囊息肉。因为一直都治疗不好。胆经我已经敲了无数次,但息肉还在,拔罐也拔不出来。怎么办呢?只能吃药。' A- S5 g' g8 t5 q; R3 ]: Q
但是我有一个惊人的发现!竟然治疗胆囊息肉的方子和治疗QRS的, 是同一种药!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知道医学界的人士怎么看。我觉得这个太奇怪了。后来我就想:有道理。因为中医上——以后有时间我再讲一下中医理论上的知识——肝胆属于半表半里的。它不是完全的表——比如像太阳脉;像肾经是属于里的;还有一套中间系统。肝胆属于半表半里,另外属于半表半里的,后来我想起来——三焦经。三焦经属于半表半里的,且和心脏是有关联的。而胆和肝是有关联的,胆肝其实是一家的。特别是肝,我们知道,木生火。肝胆的好坏,它的气会影响到心脏。$ u. W, M( F4 c2 T5 q1 [
我当时就这样想:这可能两个问题是一个问题,也许一副药就可以解决两个问题。我想,要是这样就太好了!当然了,我当时带有想象的成分。我们说,“医者意也。”但也可以说是《易经》的“易”,臆想的“臆”,意思的“意”。这样说来,我就“臆想”一下吧。在座的有专业人士,不知道对不对,我这是臆想的,因为没有人可以去咨询。我记得我到医院里面找中医生看病的时候,我直接给方子:“医生,你把这个方子抄一下,给我开这个药。”有很多医生知道后说:“你很有灵气;你当我的学生吧。”(听众笑)这两个病,按照中医的方子——当然它主方是不一样的,做了加减——最基本的方是小柴胡。) U4 D2 h( H) ^/ _. Y0 [
大家知道,小柴胡是干什么的?(听众:治感冒的)治感冒的?小柴胡为什么治感冒?今天大家都说小柴胡治感冒,这是不对的!治感冒只是它的一个很次要的作用——说明寒气进入到半表半里的状况,出不来,但又进不去。这个就是半表半里,那么你吃小柴胡就解表,辛温解表,寒气就出来了。那这个道理是一样的。你根据这个,做一个加减。后来我就决定了这样试。我当时的思路就是这样的:也许胆的气出不来,淤积在这儿,我解表,让他进入三焦经,上行进入心脏,那么心脏可能就不会延迟了。
  T. m( x* a6 y" N2 e5 A0 TQRS实际上就是波和波之间的延迟,大致上解释就是这样,因为我知道心脏像这样搏动一下,回流的时候再搏一次,而它推迟了,不就是因为动力不够吗?那为什么动力不够?气不够!这个气就是“表”,就是半表半里的状况下气不足。所以,一边气多了,形成了胆囊息肉;一边气少了,形成了QRS。当然,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在这之前,先去做了一个心电图。完了之后,我就开始吃药。我给学校里这个医生讲,医生说:“没见过,这种情况不可能。”我说:“你给我开这个药,你给我开。”我吃了20剂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去医院,我说:“给我做一个心电图。”做了以后,结果是——我后面公文包还在,章我也带过来了(听众笑),因为是校医院给我做的。因为同样的仪器嘛,在之前做的、之后是同一个仪器,而且是同样的一个人,而且我让这个医生,因为我怕不同的医生做出来不一样。
" \; M$ ~9 C! s* B4 `  k+ v) v我就央求那个医生,说:“能不能请你帮我做,上次是你。”他做了之后,给我盖了章。这大概有十几年了,每年的体检都是这个问题。这是唯一的一次,盖了一个章:“心电图正常”。当时我非常开心啊,拿着这个找到我们医院那个医生,说:“看,我给自己治好了。”(听众笑)医生说:“这是偶然的。”(听众笑)但是我有一个深切的体会:以前,到晚上十点到十一点,心头会有一点闷,但是现在没有了。像现在陪人家聊天的时候,十一点或十二点,精神状态都很好。我相信,对我来说是个奇迹,是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是到目前为止,我所做的几样事情。
: L+ o* w" C4 M, v6 w4 y6 V当然了,我现在自己也遇到一些问题。后来很多人告诉我,说:“你这个太瘦了!”因为以前在系里面,很多熟人,有一两年,一见到我,会非常关心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瘦了?”我知道他们这话的潜台词是:“有没有病啊?”(听众笑)所以我赶紧告诉他们:“我身体很好,没有疾病。”所以是这样的情况。但是确实有一个问题,我之前做这个拔罐啊,拔得太狠了!敲这个经络,按摩的力度也太大了,所以身体瘦得太多。所以我现在每天练一练俯卧撑什么的,增长一点肌肉。但是这个坚持不下来,跑步也是的,所以没有了。
2 O  U, y8 R% n8 f* ]& S" ?3 U( g现在我就在想,正好有个地方在教太极拳,好像是多少代的传人在教,我可以学一学。我就在想,把实践层面的东西,我可能会继续做,包括身边有一些人,有一些小的毛病,我也会给他一些解决的方案。比如有些人手麻木啊,有些中年人说的,手麻木。我说,我来给你治,在大椎这个地方加一个罐,晚上就会好。当然慢慢地他还会麻,必须要拔干净才行。但是这可以显示你非常神奇。再比如有人咳嗽,那种剧烈的咳嗽,就是你躺在床上,人会咳得跳起来,不停地咳。这个时候这个人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吃一些带有镇定安宁作用的药。后来我说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是说,这个地方有个穴位,孔最穴,专门管急性咳嗽,按住,一分钟之后,就好了。他家里人就给他按了一分钟。因为他是夜里一直在咳,七八点钟一直咳到下一点钟,所以他打电话给我,我就告诉他按这个。家里人说,一分钟还没到,咳嗽的人已经睡着了!(听众笑)因为太累了,那个咳嗽非常伤身体,也伤肺的。这些小病我是手到病除的。而且不吃药不打针。所以很多人说:“方中医,你开个门诊部,我们……”(听众笑)但现在没办法,学校要求我上课,那有课,没办法。
4 i' F: Y5 k5 H好, 因为我是学哲学的,而这些都是形而下的,学哲学都是不能要的,根本不能要的。因为现在后面还有一点时间,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因为这个地方学哲学的不是太多,看不见学哲学的,有几个同学而已——我想花一点时间讲一讲西方哲学的思维方式和中医的思维方式,这两个之间的不同。9 Y$ n  z7 L) L& \$ ?6 Q0 U
其实,我自己是做现象学的。大家可能不知道现象学是什么。第一次在南京开会的时候,管理人员说:“是啊,你们不错!你们开气象学会议,在楼上。”(听众笑) 我可能将来会弄个领域,叫做“中医现象学”。(听众笑)已经有人提出来了?(一位听众:不是有人提出来,是有人用现象学还有生发学这样的理论去研究中医)但这个概念我还要尽快把它提出来。(听众笑)另外我还想写一本书——《从“形而上学”到“黄帝内经”》。(听众笑)因为做哲学,所以对西方的思维方式,我们是每天“泡”在里面——每天上课就在讲,西方人是这样那样的思维。然后当我第一次读《黄帝内经》的时候,看到竟然还可以这样思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个是我受到的震动。那么我也想把这个和大家share(分享)一下。4 Q" y2 H6 P: T  J" f5 g9 k1 C
这样,我还是先简单说一下西方人的思维方式。我们现在每个人都在接受西学的教育。但大家不一定对西方人的思维方式有很明晰、自觉的意识。我们先回到每个文化发生的原点。大家可能听说过有一种“文化轴心说”,是雅斯贝尔斯[4]提出来的。就是说,每个文明在它源头的地方,都是不一样的;然后这些文明最后走向不同的道路。这个轴心说认为,在古希腊的时候的苏格拉底,在中国这个地方的孔子,他们走向不同的道路。那么究竟是怎么不同?其实我们有一些简单的说法:一个理性,一个感性;一个分析,一个综合;一个逻辑的,一个非逻辑的。这个其实是似是而非的。4 E2 l: X$ w4 C/ [
我们讲话没有逻辑吗?不可能的!我们逻辑性是很强的。那么我们有分析吗?我们也有分析。所以这样讲是不对的。那么我发现——这边其实有版权,我还没发表——就是在古希腊的时候,他们一开始也是想研究宇宙、世界,包括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想排除神话的解说。那么他们就回到现实世界里面,他们发现有个问题:这一切都是由什么构成的呢?例如身体是由什么构成的,整个世界是怎么构成的呢?他们最先找到的是水——有哲学基础的人都知道,如果没有哲学基础也不要紧,我们简单说一下——有的找的是气,有的找的是火,有的找的是原子,等等。
; ?. r- k$ j" e9 v但是这些方法有一个大的问题,就是思维方式里面来看,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比如你找到的是气的话,一切都是由气组成的,那就有一个问题了——或者水,或者火。一切都是气,气体之外什么都没有。好,当气逐渐逐渐浓缩的时候,它就变成了土,变成了更坚硬的东西;然后当它分散的时候,它就会成为火,成为更稀薄的东西。但是这就有一个问题:他们怎么能聚合在一起,然后再分散呢?后来他们就觉得,这可能是一种爱和恨。(听众笑)当然“爱”是广义的爱,就是说,爱让他们合在一起,恨让他们分开。这一来就违反了自己的逻辑原则。
% l8 D2 A' H8 G! K) J因为我要求你只用水、只用火来解释这个世界,不可以加入别的要素进来。你加入了别的要素。比如非常有名的火的解释里面,赫拉克利特[5],火是怎么燃烧的呢?火是在一定的尺度之下燃烧,一定尺度下面熄灭。那这个尺度本身不是火。这个时候就预示着一种可能:形式和资料的分离。但这还不是决定因素,决定因素是由毕达哥拉斯学派所做出来的。毕达哥拉斯学派其实一开始也是想,用数来解释这个世界,行不行?我以任意长度单位作为“一”,就可以构造出这个世界。
2 j" A% n/ n. f所以说,任意长度作为“一”,那么四个同样长度的“一”在一起组成了正方形。然后是一半,那么就是长方形。然后三个“一”在一起组成三角形。这个世界就完全可以归结为数字。他们还是想用一个东西来解释。后来遭到了一个巨大的失败:无理数的发现。无理数是不能用任意长度的单位作为“一”。不管你用多长的单位,只要你用它作为“一”,你就算不出来、画不出来根号2。所以它被称为unλ?γο?(unlogos)非“逻各斯”的数。所以从此以后,这个世界在古希腊就开始一分为二。有一个世界是“现实”,这个世界是表象的,是假的,是骗人的;而真正的世界是形式的,那里面有根号2,有无理数。
+ o+ G- s6 i& f" {$ |就是说,最重要的是上面的这个世界。所以柏拉图、苏格拉底都认为,那是天国的世界,这个世界是最重要的,我们要研究那个世界。这就是形式和质料从此就分开。而且分开以后,它所带来的影响是不可限量的!既然这个世界里面找不到真正的真理,这个世界里的东西都是相似的,比如这个和那个是相似的。没有哪样东西完全一致的。因为一切都随着时间在流变,你要寻找真理,必须到理念的世界去找。而理念的世界怎么找呢?在古希腊的时候,有三个方案,三门学科去寻找绝对真理的:一个是“存在论”,一个是“形式逻辑”,一个是“欧式几何”。
4 ?) Z0 ^# L* ?这三样东西是其他所有民族都没有的。比如在我们这个民族里面,虽然我们讲话有逻辑,但我们没有形式逻辑;我们中国传统哲学也谈本体,但是我们这个“本体”,是真的把它当成一个“本体”来对待,当然怎么讨论都可以。但是它不是像在古希腊哲学里面讨论“是”、讨论“being”。但是怎么讨论,在此不再赘述。如果大家有兴趣,我们可以讲到下半夜。(听众笑). v3 T0 P8 f% U/ P9 B
“存在论”,我们只要知道,这叫形式科学。存在论,形式几何。但是形式几何大家会更了解。就是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办法讲:这两个东西是一样的。那么什么时候一样呢?A=A,一个东西等于它自身,我们才可以认可。那么几何学当然等级更低一点,但是几何学的方式是从几条公理开始的。你要想说明这两个东西、图形一样,不能靠计算,因为计算是有偏差的。比如说两块土地,我们在丈量的时候,刻个模子放起来,放到另一个土地中,一模一样大小,行不行?* G) O* Z/ e  `  [! z" S
古希腊人说,还不能说它们全等。你要想知道它们是不是全等,必须是通过几何学的方式,从几条公理出发,把它证出来。这个才没问题,证明才相信。所以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上面那个世界里。形式科学——这三样东西是别的文化里没有的。而且经常有西方的学者到中国来,和中国的教授、老先生就说,中国有很深的思想,但没有“本体论”、“存在论”。老先生很生气,很不爽:“本体论,我们也有啊!”严格地说,我们没有、没有他们的那种本体论,一种形式的、计算出来的。我们是没有的。但是我们为了表现我们的文化自信,一定要说——我们也有!( s: Y. X0 p' ^: x
其实真的没有,本体论真的没有。那么说,我们有形式逻辑吗?形式逻辑没有。那么说,几何学有没有?比如说,毕达哥拉斯定理,我们有吗?是的,我们有“勾股定理”,而且我们也可以把圆周率算出来,比欧洲人早四百年。但是,这些不叫“几何学”。我们这个文化传统里,有非常高妙的丈量土地的技术——因为我们要分土地、交换土地。但是没有几何学。测量学又叫丈量术,不叫几何学,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几何学一定是从一些公理开始的,慢慢向下推的。这个系统我们是没有的。但是这个系统非常厉害,我简单说一下它后来的发展。) T: r5 t% P$ [3 D( v1 D
以上是古希腊发现的东西,但是这一套东西,据说后来全部丢失了然后东方的埃及人把它保存下来。到中世纪的时候,有传回到欧洲。到近代的时候,伽利略他们这一批天才,用了这样一些“形式科学”的东西,建立了“近代科学”。有了近代科学,才会有我们今天所有的这一切。所以我们说,今天这个世界由两样东西塑造的:一个是资本,一个是科技。那么资本是和本体论有关——当然还有政治体制。这个我们就不说了,我们谈一谈技术、科技。那么近代科学是怎么用古希腊的形式科学来发展自己的?
& n5 w& w5 ]8 _% j2 r0 c/ n我们知道,你要解决这个现实世界的问题。刚才讲的“形式科学”,它其实是自身封闭的。因为它是A=A,你不能说A=B,这是不行的。除非你给它一个前提:如果A=B,B=C,那么A=C。这是可以的。A是不能直接等于C的。这些都是形式科学,自身内部进行循环。有的时候就是同一反复。那么这样一个东西,怎么研究现实世界呢?因为现实世界是感性的世界。比如说声音的高低、温度的凉热,这是我们的感觉,怎么能把它变成科学?怎么可能呢?有一种办法——除非你把它变成形式科学,变成几何学可以研究的对象。那就OK了,我们就可以研究它了。8 h8 Z& J4 |6 R) G+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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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u1 G+ @5 Z; o方向红教授
9 \+ h/ I+ Q* A, v: u/ J0 P声音的高低实际上是和弦的长短有关,弦长一点声音低,弦短一点声音高。这就变成几何学了。温度也是的:温度高,水银柱就高,温度低,水银柱就低。这样,几何学就可以用来研究我们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被数学化了。在今天,我们这个世界已经被进一步数字化了。所以我们现在高谈阔论“数字地球”,包括电脑二进制的引入之后,世界完全就被数字化了,而且可以控制。但是,这个不是世界的本源。以上是西方哲学的思维方式,一种对形式科学的强调。那么有人会问:那些东西是形式呢?形式是这样的:当你用“ABCD”、当你说“如果”、“那么”的时候,即逻辑学上各种的“格”。我们常讲的,比如“因为”、“所以”、“和”、“与”等,这是形式。另外,在古希腊的时候的“空间”——后来“空间”不算范畴——还有“时间”,算形式;再如“东南西北”、“上下左右”,这个是形式。2 e* N" [2 Z! u" R2 M
就是说,“上面”和“上面的东西”是两回事,对吧?还有数字。我们说,数字是非常特别的,“123456”和“桌子”“椅子”不一样。尽管它也是对象,但它是“关于对象”的对象,不能和一般的对象平起平坐。比如说,描述一双鞋子,可以说“一”双鞋子,也可以说“两”只鞋子。所以数字是用来整理这些对象的,是“关于对象”的对象,它是第二阶的。这些属于“形式”,记住这一点很重要。好,这些都是我们在研究西方哲学史、西方文明发展进程里面坚持、不会放弃的道理,是西方形而上学里面最核心的一个东西。
2 s5 o1 x* y6 p+ D- C. u现在,我们回到《黄帝内经》。那么,你在看《黄帝内经》的时候,你会吓一跳!读我就不读了,我换一种方式说吧,因为即便读了,“之乎者也”,大家可能不一定有兴趣[6]。我们讲这样一些东西:天上起的大风,“风”;我们的脏器,“肝”;身上各种各样的筋,“筋”;苍茫中的苍色,一种颜色,“苍”;唱歌的时候,mi的音,就是“宫商角徵羽”中的“角”;眼睛,“目”;酸味,如梅子的酸味,“酸”;发怒、生气,“怒”;还有数字,“八”。这么多东西有没有关系呢?相互之间有关系吗?这些东西,从西方哲学的角度来看,风马牛不相及!
# ?6 S3 e+ A: k没有任何关系。比如说酸味,和愤怒,和八,和你唱的“dori mi”的“mi”的音,和你的肝脏,和外面起的风,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西方哲学它会在本体论上进行划分,颜色归颜色划一类,声音归声音划一类,这个叫“区域存在论”。即所有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它们归一类;那么“dori mi fa so la xi”“宫(do)商(ri)角(mi)徵(so)羽(la)”,它们属于声音这一类。颜色向上可以归结成色彩,然后和声音一样,都属于感性的一类,一直往上归类,我们就有了不同的、现在学的各种学科。这些学科的划分都是西方式的,然后对它们进行研究。但是在中医、《黄帝内经》中,颜色中的苍色、声音中的mi,是可以归为一类的。这个就完全不同了。
1 \9 [2 F: s1 G, m忘了,这里面还有“东方”,这几样东西归为一类,它们都是属于“木”。那么从西方哲学来看,“东方”属于位置,属于空间,属于形式,它在上面。所与空间和“酸味”,没有关系。但是在我们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再如数字“八”,“八”属于数字,我们刚才讲,数字是“关于对象”的对象。它应该属于形式,但是我们这个“八”,和外面的“风”,和“东方”,和“肝”,和“愤怒”,是一回事。是不是因为这个,一个人老是发火,我们就说这个人很“八”?由此我们发现,我们的分类方式是不一样的。所以近代有个科学家,看到中国人的分类方式之后,他嘲笑了我们。他说:“看看,有一个民族,竟然这样分类!”就是 说,把这些乱七八糟、“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东西放到一起,作为“木”这一类。0 D* g' D  B6 k1 G2 W, `! L  l
类似地,我再说一下,比如说“热”,“苦味”,“血”,“脾”[7],“舌头”,“心”,“红色”,唱歌时“徵(so)” 这个音,“笑”,还有“高兴”、“喜悦”这种情感。注意,情感也是和它们一个类的。比如刚才讲的“愤怒”和“风”、和“酸”是一类的。情感和它们应该是两回事——情感属于主体,而“酸”是属于对象的属性。但是“喜悦”,和“心脏”,和“舌头”,和“苦味”,是一样的,它们都叫“火”。这是不可思议的!5 r/ p% U0 x& |
比如说,“甜”,“黄”,唱歌时“宫(do)”这个音,还有“口”,思念、考虑的“思”,“脾”,是一个东西,都属于“土”;再如,“肺”,哭泣的“哭”,忧心忡忡的“忧”,“鼻子”,还有“腥味”,数字“九”,唱歌时的“商(ri)”这些东西又是一类的,属于“金”。一个人经常无缘无故地哀伤——肺有问题。林黛玉就是这样,因为肺不好,所以她特别哀伤。1 ?1 W) a5 E2 l/ Y4 `
顺便说一说现在的一个观点。最近我们请了法国的一个哲学家,是做现象学中的神经科学的。他们最近有一个最新成果。就是神经科学发现:我们头脑或身体里面,哪个地方有一个肿块或者结节的话,那么这个肿块和结节,实际上是你的人生经历的某一个阶段的创伤遗留下来的。那么这和我听到的一个故事——因为我没见过这个人——是相辅相成的。: ^4 ?9 u5 d( N9 R8 ~4 ?4 n# @# s
当按摩师在按摩的时候——比如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小肿块——帮你按摩的过程中,在他“散”的时候,你会大笑或者大哭的。实际上就是你生活里的创伤、你的经历、你的痛苦、你的哀伤,所有这些因素都在你身体上表现出来。这就意味着,“心”和“身”、“主体”和“客体”是不能区分的!我们一开始走的,就是另外一条道路。在这条道路里面,我们根本就没有对形式和资料进行划分。因为我们解决了西方哲学在当时认为不能解决的问题。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必要去比较哪条道路更好,我也不想去做这个比较。我只是想说,我们其实走的是另外一条道路,这条道路有它自己的特色和风景。特别是在“数字化”高度发展的、 西医高度发展的今天,中医对他们来说是一剂清醒剂。就是像这样不停地细分,一直到分子、到原子、到基因,这个做法是有问题的!
! Z( b. i+ d2 Y' L6 E最后再说一下,我有一个朋友,他在上海是做乙肝研究的。他们的研究已经到了基因状态了。他发现,之所以有人得了乙肝,是因为乙肝细胞基因上,有一个钥匙被打开了。就是说,病毒有一把钥匙插进去,有的人的锁就被它打开了。乙肝病毒携带者不会生病,但是打开了就会生病了。他们就想办法把这个眼堵起来。
9 z) K1 w. Q9 g" O7 A8 |4 @: Z我告诉他:“你千万不能堵!堵起来肯定会有大问题的!”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但是我还告诉他们:“你们有没有想过:肝的问题可能是肾的问题,因为‘水’生‘木’,可能肾不好,所以肝会出现问题。”他说:“这个,我们现在不可能做得这么细,这是做不到的。”9 {8 Z# E  _4 T6 s: ]- l, N
还有人告诉我说,心脏不好了没问题,就像那个医生对我说,等我老了,给我装一个起搏器。我以前有一位老师,他的父亲80岁的时候,心脏不好,后来装了起搏器。我告诉他,尽量不要装。他后来装了,但是前不久去世了。什么原因呢?装了之后,肺坏了。因为“火”是克“金”的。心脏不好,装了起搏器,工作很正常,肺坏了。但是西医会认为:“肺坏不关我的事,我只管你心脏治好。”所以这两种思维方式在今天,真的需要拿过来好好仔细地审视一下。
( f2 C" R! f; I; u: g我就这样简单地把我的思路、感想以及经历、感受和大家介绍一下,谢谢大家!
7 P' ?7 O- V2 J  s注释:% |7 g: ^( b6 A/ D  Q
[1] 这是方教授于2013年11月26日在南京大学中医学社成立仪式上的讲话。7 p* H2 J5 d; A
[2]本文中均指心电图QRS波群的时间指标。正常成人QRS波群时间为0.06~0.10s,婴儿与幼童为0.04~0.08s,随年龄增长逐渐接近成人。QRS波群时间延长,见于心室肥大、心室内传导阻滞及预激综合征。* M. H& ~0 h+ d
[3]广泛流传的《人体使用手册》版本的作者是吴清忠,在美国工作,台湾人。4 Q: t( L; X$ z5 B  u* s; g* `9 A; Y
[4]卡尔·西奥多·雅斯贝尔斯(Karl Theodor Jaspers,1883年2月23日—1969年2月26日),德国存在主义哲学家、神学家、精神病学家。雅斯贝尔斯主要在探讨内在自我的现象学描述,及自我分析及自我考察等问题。前面提到的“文化轴心说”指的是雅斯贝尔斯著名的“轴心时代”命题。参见其在1949年出版的《历史的起源与目标》% c5 X; I1 `' A
[5]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古希腊哲学家,认为世界是一团永恒的活火,在一定的方寸上燃烧,在一定方寸上熄灭。方寸即logos。
5 X( R2 n" s% F0 K$ O! z* R6 A; y[6]以下是对《内经·素问·金奎真言论篇》中部分内容的解释。
6 b! Z1 I  h! G1 f[7]应属口误,下文“土”类又提“脾”。“火”类相应原文为“南方赤色,入通于心,开窍于舌,藏精于心,故病在五脏;其味苦,其类火,其畜羊,其谷黍,其应四时,上为荧惑星,是以知病之在脉也,其音徵,其数七,其臭焦。”6 Q5 D  R# {1 S8 |* [
原标题:演讲:从“形而上学”到“黄帝内经”|方向红. b" e& w) ]& G6 }9 G,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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