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燕赵中医 于 2021-4-26 15:17 编辑 * e! X: b4 h. p) I. I* C, \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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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中医,传播学术,促进中医药走向世界,造福大众曹东义 河北省中医药科学院 河北中医学院扁鹊文化研究院 & L! Y+ w: Q8 i* c. x, T c
2006年,我主编并出版了《中医养生读本》。经历了2006年的反中医思潮,王国强副部长兼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打算在2007年搞“中医中药中国行”大型宣传活动,但是,如何宣传中医药知识并不容易。 我参加了中国中医药出版社的编辑策划会议,回到石家庄之后一个月,接到肖培辛主任的电话,他让我主编了《中医药知识普及读本》,新任卫生部副部长王国强为这本书写了序言,作为“中医中药中国行”大型宣传赠送的主要图书。日后,有关内容就挂在国家局的网站上,作为中医药科普官方认定的早期作品,产生了广泛的影响。2009年该书获得中华中医药学会建国60周年科普著作二等奖。 当然,这个书的成功虽然是我长久学术积累的结果,也与王国辰社长、肖培辛主任的策划、帮助分不开。 《中医药知识普及读本》共分六章,第一章介绍中医药具有的悠久历史,第二章介绍“中医巧妙认识生态人体”,第三章“疾病都是自身平衡紊乱”,第四章“治病只为帮助你自身恢复”,第五章“组方选药如同调兵选将”,第六章“养生就是为了健康长寿”。尽管这是一本科普著作,其中也有不少我独特的见解,比如“睁眼就可看到阴阳”、“没有人类五行不转”、“表里如一建立脏象”等,可以说言简意赅,意蕴深刻。 2007年我还出版了《回归中医》《捍卫中医》《关注中医》几本书。 《回归中医》是我拜师之后的跟师学习答卷,也是我对中医前途命运、中医与西医关系、中医未来价值的深入思考,这近30个话题今天读来,仍然有很多发人深思的见解,并没有时过境迁而失去价值。 《关注中医》这一本书出的仓促,也是时事逼迫使然。2006年不断升级的反中医事件过后不久,邓铁涛先生10月提议由我出面为中医维权,起诉张功耀。河北省中医药学会常务理事会通过决议,进入实施阶段。但是,由于有人反对这样做,也由于有人的认识不到位。这件事最后熄火了。稍后,邓铁涛先生于11月初提议我写一本“中医与民族虚无主义斗争简史”,并寄来了他主编的《中医近代史》和《中医近代史论文集》作参考。 在我刚阅读有关资料的时候,远在美国芝加哥的舒天先生,展转通过科技部贾谦先生找到我,希望我写一本建国以来中医药发展的书,而且要尽快交稿。于是就有了这本书的形成。虽然此书引发了“著作权”的麻烦,最后被判明是知情同意与稿费纠纷,其学术价值不容低估。 在《关注中医》这部书里,每一章节的标题,就是我希望表达的观点,邓铁涛先生很赞赏,他告诉我说,自己的时间很紧张,但是坚持每天看一些。 《关注中医》的引言是“多灾多难的中医”,简短介绍了中医近代坎坷现代的历史; 第一章、中医理论研究走过大回环:医林改错,改错了方向;中西医汇通,走向“失乐园”;中医求生存,逼出“科学化”;中西医结合,美好理想;回归中医,以振兴中医。 第二章、中医临床探索:合作中延伸,中西医结合功不可没;中医与西医,携手并肩前进;病灶只是一个黑箱;复杂临床问题需要中医智慧。 第三章、走向世界的针灸,给世界新观念:无创手术针麻原理,只揭示冰山一角;经络研究不断更新手段;针灸带领中医药走向世界。 第四章、正在寻找出路的中药;废医存药走了弯路;提取成分只是一个点;专方专药与辨证论治;中药多是有情生命物;莫把中药当西药管理。 第五章、中医是什么样的医学;中医是以人为本的医学;中医怎样看待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自然怎样交换物质;人的疾病是怎样产生的;中医靠四诊了解疾病;中医通过调整证候治疗疾病;试论中医如何容纳西医知识。 跋语:让中医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哲学给中医理性思考武器;哲学给中医以自卫的力量;在西医视野之外,使中医自立;正确认识科学与中医的关系。 由于这本书内在的价值,应该让大家了解,逐渐形成共识。但是,因为有些纠纷,造成了进一步宣传和传播的困难。因此,2010年在此基础上,我出版了《中医近现代史话》和《永远的大道国医》,一分为二之后,更深入阐发了有关话题。 2010年《中医近现代史话》由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这本来是要献给建国60年,但是审阅的过程比较长,书中很多大人物或者健在,或者他们的后人很有影响力,不易评价,出版社比较慎重。 我在“引言”之中,论述中医从衰落到复兴的过程,说中医学有过辉煌的几千年历史,也有过近代长达百年的衰落。衰落的原因,主要是在外部还原论的科学观、机械论的技术观、新旧取代价值观的挤压下,中医界内部发生自我改造而逐渐形成的。 历史进程到了近代,在中医按照自身规律不断发展的时候,西方医学逐渐东传,来到了中医曾经一统天下的中国。在京城行医40余年的王清任,不知是否听到了西方医学长于解剖的消息,但是他开始为祖先的解剖内容进行纠错。1830年《医林改错》出版之后,中医界信心大失。由此走上了自我改造的道路,也是一个逐渐衰退的开始。 汇通医家主张汇通中西医知识,希望熔中西医知识于一炉,愿望虽然很好,效果却事与愿违,中医很快就出现了“失去自我”的尴尬局面。 崇尚西学的精英们批判中医理论,政府也在有意无意之间排挤、打压、歧视中医,甚至利用行政措施,积极推行取消中医的政策。这种不良思潮,直到建国之后的很长时间里,还影响着行政领导的思想、政策。 在求生存的过程之中,中医界为了摆脱被人指责为陈旧、保守,主动打出“科学化”的招牌,希望融汇新知。中西医结合是建国后很美好的一个梦想,很多人为此奋斗终身,临床成就不少,而理论创新仍然难求。因此,很多人把中医的衰退归罪于中西医结合,这是方法论还受制于还原论时代难于避免的事情。 痛定思痛,中医在近现代走过的道路,是艰难与曲折的,某些时期的经历,甚至可以说是屈辱与悲壮的,就像和氏璧被当作石头一样。邓铁涛先生说,中医这个“当代的和氏”,不为自己先后被砍去左足和右足而悲哀,而是为宝玉被当作石头所痛苦。 关注中医近现代的命运,不仅是必要的回顾与总结,而且关系到将来的复兴之路。 因此,该书的第一章是“末法时期名人谈中医”,论述了俞越由于家人相继因病死亡而提出“医虚”、“药虚”,他晚年改变了态度发表《医药说》。但是,他的言行透露出对于医药的渴望与无奈,很多人说他是废除中医的“第一人”,这个观点是不能够成立的。 俞越先生的弟子章太炎先生,是近代史上一个著名的历史人物,他1910年在日本出版《医术平议》,虽然深爱国学,但是也不重视《内经》《难经》的理论,提倡尊重张仲景《伤寒论》,对于五行学说持否定态度。由于他是上海三所中医学院的院长或名誉院长,影响力很大。因此,他对于余云岫反中医,向《内经》进攻的做法,不表示明确反对,略同于放任的态度,助长了反中医思潮,眼看着中医步入了“废医存药”的衰落阶段。 章次公先生身为卫生部副部级的中医顾问,受到毛泽东主席接见,两次彻夜长谈,深感自己肩负复兴中医的历史责任,但是他的《从太炎先生论五行谈起》发表之后,受到激烈批评,甚至经历了三个月的软禁“学马列”,尽管后来在周总理的关照下,他在北京医院中医科恢复了工作,但是,已经身心受到严重打击,1959年因肝癌而过早病故。 朱良春先生早年因为患肺结核,休学一年之后,拜师孟河马慧卿先生,在这个太医后裔家里跟师学习一年,然后投奔苏州国医学院,成为章太炎先生任校长的插班生,在抗战爆发学校关门的时候,他只身到上海跟师实习,成了章次公的得意门生。朱老1938年底回南通开业的时候,35岁的老师章次公先生,给22岁的毕业生朱良春一枚方章:“儿女性情,英雄肝胆,菩萨心肠,神仙手眼。”可以说这就是当代大医精诚的具体要求。朱良春先生不负所望,从诊所起家,逐渐发展成联合诊所、私立中医院、公立中医院,改革开放后率子女创业,有了自己的研究所、医院,带出“朱家军”,成就“朱良春现象”,也为日后成为国医大师奠立了基础。 朱良春先生的可贵之处,是早年经历了废医存药,后期成为行业名师,逐渐走向觉醒,提出重视经典与师传,临床疗效是生命线,不能丢掉中医元神,道术并重复兴中医。 也就是说,从俞越到朱良春先生,一百多年的坎坷发展道路,中医逐渐走出了衰退的恶性循环,找到了理论自信的复兴道路。期间,鲁迅“隐姓埋名骂中医”、“余云岫医学革命灭中医”、“梁启超傅斯年不信中医”等,都是外界对于中医发展的干扰,成了历史的“绝唱”,风光不再了。 我在第二章“毛泽东系列措施救中医”之中,介绍了毛泽东撤职两位副部长惊天下,让西医学习中医,举办中医研究院,让中医进医院,办中医学院等一些列的行政举措,保全了中医队伍,为未来发展开辟了道路。 第三章“卫生部表彰中医成果”,介绍了公开表彰的四项成果,还有从路志正先生那里获得的“内部刊物”,里边有很多中医成果本来已经由人民卫生出版社排版印刷了,但是,某些卫生部的领导看后说数据不足,不能公开发行,就盖上“内部发行”的方章,打入冷宫了。路志正先生在卫生部工作了20多年,他深刻感受到复兴中医的艰难。 第四章“中西医结合成就举隅”,介绍了针刺麻醉、小夹板治疗骨折、急腹症研究、中药青蒿素提取成功、宫外孕中西医成就、活血化瘀获得国家大奖等一系列标志性成就。 第五章“走出困境奔向世界”,介绍了成立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针灸在世界广泛传播、中医治疗艾滋病、治疗非典的成功经验,邓铁涛先生说这是中医“腾飞的两个翅膀”,尤其是复杂性科学为中医研究提供了新理论,预示着中医复兴的必然。 2010年由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出版的《永远的大道国医》,分四章“回看中医历史辉煌”、“冷眼再看中医初遇西医时”、“正视中医现实作用”、“遥望中医未来复兴”。我在“透过现象看纵深”的《引言》之中,表达了这部书的主旨,就是历史辉煌、近代坎坷、现实作用与未来价值。 我说,无论是热心关注,还是冷眼再看,中医都充满一种神奇的魅力:植根于五千年之前,枝繁叶茂,果实累累。风雨来临的时候,它为人们遮风挡雨;炎炎烈日之下,为人们提供庇护的阴凉。我们不禁要问:在近代欧洲文明强势东扩的时候,传统学问纷纷谢幕退出历史舞台,为什么中医学能够历尽坎坷,推而不倒、斗而不败,卓然挺立在东方的天空之下?在改革开放之前,国人大力学习西方科学技术的同时,中医学却能够招来五洲学子,并且以原创科技体系的面目走出国门,奔向世界,以丰富的果实哺育众多的生灵? 对于同一个事实,可以有多种不同的看法。也正是因为有了不同的观点,才有了不同的行动,因此也就有了不同的结局。其差别之大,或成或败,如同霄壤。 抗日战争爆发之后,人们对于战争结果的预期是很不相同的,有的主张“抗战必亡”,也有的说“抗战必胜”;就是对于胜、败的速度,也有不同的看法,有的主张“速胜论”,也有的主张“速亡论”。毛泽东不但主张“抗战必胜论”,而且也不同意“速胜论”和“速亡论”,他提出来只有持久战,才能走向必胜。《论持久战》不仅决定了共产党的战略方针,而且影响了国民党的战争策略,白崇禧就很佩服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当然,白崇禧的认识也是经历了初战失利之后,反复深思才看到的,而不是经过深刻的理论研究所做出的预测。毛泽东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以及“农村包围城市”战略的成功实施,都是在细致调研、深入分析之后提出来的策略。当然,他在解放战争之中,预言每个月可以歼敌多少人,也是言之有据,并被后来的事实所证明了的。 对于中医事业的看法,目前也有很多不同的观点。有的说中医的形势“好得很”,医、教、研人才济济,国家重视,人民欢迎,形势非常乐观。也有的说中医的形势“坏得很”,中医人才严重短缺,会用中医思维看病的中医,严重缺乏,市场上充斥的职业中医,大多是严重西化、变味了的中医,真正的中医学术正面临着失传的危险,有的人说“中医人才比大熊猫还少”,甚至已经有了“末代中医”的说法。 应该如何看待中医?这不仅是一个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政治问题,需要我们细致地分析,冷静地思考,正确地判断。 笔者《关注中医》一书于2007年出版之后,先后得到邓铁涛先生、朱良春先生、路志正先生等中医前辈的鼓励与肯定,也得到了河北医科大学李恩教授、副校长段惠军教授等中西医结合、西医专家的肯定。段教授还鼓励说,他已经向多位西医专家推荐,让他们读读这本书,以便了解中医在近代走过的艰难道路和取得的成就。当然,也听到一些批评的声音,山东中医药大学张效霞博士为我写的这本书,以及我出的另外两本书《回归中医》《捍卫中医》一起撰写评论,刊登在《中国中医药报》上进行推荐。虽然他褒奖有加,但是对于我在《关注中医》中所说“中西医结合功不可没”,提出不同意见。他认为我关注中西医结合太过,而对于中医的关注有些不足。他的批评是中肯的,也是深刻的。 当时由于时间仓促,手头资料所限,就从理论研究、临床进展、针灸针麻、中药研究等几个方面,进行了初步揭示,写出来的内容像一个小型展览,基本上是一个平面的。人们借助这本书的内容来“关注中医”,自然也很难得到比较系统的认识。 事后笔者反复思考,认为“关注中医”不能仅仅看到中医在近代的坎坷与曲折,也不能只看目前的困难,而是要用发展的目光看中医。既要看过去的历史辉煌,也应该看到近代的曲折,更应该重视中医的现实作用,以及未来的伟大复兴。《换一个方法读内经》的作者刘明武先生说:“长江的水再长,也不能告别源头;树再高,也不能绝了根本。”用这样的观点看中医,也就是用“生成论”的观点看问题,而不是用“构成论”静止的观点看问题。 这就是透过现实表面现象,向历史纵深探索的研究方法。这样的研究方法,需要“科学发展观”进行指导。科学发展观就是实事求是的发展观,科学本身也是发展的,不能只用解剖实证的还原论看问题,还要用系统视野看人体,要用自组织理论、复杂性科学看中医。这样我们就会看到中医的科学性,和它那无与伦比的大智慧。 因此,笔者在本书里,着重谈了中医学的“历史辉煌”与“未来复兴”。但是,中医的历史十分悠久,其辉煌成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因此,笔者的谈论只能是“回头一望”,看一看大致的发展轮廓和脉络;中医的未来复兴,只是一种可能性的展望,不可能说得很细致,也不可能说得很准确,只是借用未来科学思想所提供的科学观、价值观、技术观,根据中医药的历史地位和现实作用,做一个大致的推测。 笔者把这些新认识提供给大家,请大家参考,当然,不可避免地也要接受历史的检验与评判。 这部《永远的大道国医》出版之后,引起很多专家、领导的重视,当然,这也可能是中华中医药学会学术顾问温长路先生为本书作序推荐有关系,他在序言里边说:“《永远的大道国医》一书,开门见山,用犀利的语言提出了如何认识中医、准确评价中医的问题。针对这个敏感而热门的话题,近年来出现了不少专门的著述,曹东义教授的这本书也算其中的一本。这类书我看了一些,最关注的是他们是否写出了新意、能否给人们对这一问题的认识有一些新的启迪。曹东义说,他‘自己所思所想、所表述的内容’,就是为了‘对于读者有所借鉴,对于中医有所助益’为目的的,这使我增加了阅读这本书的兴趣。打开书稿,书名《永远的大道国医》首先吸住了我的眼球,一种中医人的自尊、自豪、自信感觉和亲近、亲和、亲切意识,一下子拉近了作品与读者的距离。书的副标题也颇具吸引力;‘和普通朋友说中医简史,与业内人士谈中西医方法差异。’看来,曹教授目标不小,他是把此书定位在中医圈内圈外这样一个广泛的读者群之上的。” 就是因为这本书的目的很明确,所以,中华中医药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李俊德先生,把我叫到北京,为王国强副部长起草在中国科协第12届福州年会上的讲话稿,时间紧,任务重。他说,主要是要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对250多位两院院士,如何谈中医?让他们听懂,有所触动和影响? 我承担了这个不同一般的任务,住在广西大厦里,李会长请学会办公室庄主任、中医科学院刘理想博士协助我。每天一稿,写完之后,交给学会的领导下审阅、再修改。有的时候,李俊德先生说:“把服务员叫过来,她们听懂了,院士们就能听懂;她们听不懂,院士们就听不懂。” 四天写了四稿,最后是国庆节后,在香山饭店请司局长们坐在一起讨论,由孙光荣先生客串王部长,他阅读之后,大家讨论,提出修改意见。然后我又做了第5次修改。 我一开始写了四大板块:历史辉煌、近代坎坷、现实作用、未来价值。他们说,历史辉煌要少说,近代坎坷不用提,主要说现实作用与未来价值。因此,我拟定的题目是“发展中医药,造福全人类”,突出政府肩负着复兴中医药的责任,要不断有所作为。 据说,王部长当时正在中央党校学习,他见到稿件之后与秘书一起,又进行了认真的审阅与修改。 孙光荣先生说,给领导起草报告很麻烦,最多的时候他修改过20稿。我读研究生时候的同学桑滨生司长,为了《中医药法》的起草、修改、送审,一直忙了很多年。有些历史文件的形成,凝聚了很多人的心血。 在这次会议之后,我2012年4月到新加坡去参加学术交流,邓老送给我一部他主编的新作《中医基本理论》,他介绍说:“我原来为这本书写了一篇序言,后来发现王部长这个讲话说得很好,就征询了王部长的同意,作为这部书的序言了。我自己写的,就成了‘后序’跋语,放在书的后边了。” 我向邓老简要介绍了王部长讲话的“来历”,邓老听后看着我,说:“奥,原来这是一个集体成果!” 2010年,河北省中医药管理局组织编写“燕赵中医药丛书”,主编是杨新建厅长,我作为执行主编,先后编辑出版了《河北中医五千年》《中医养生保健手册》《河北中医名师图录》《河北省中医名家经验集》《河北省中医高徒经验选》,这是比较系统介绍河北省中医药历史底蕴、现实成就的一套著作,在全国比较突出。 我把传说时代女娲炼石补天的故事与中医天人相关思想起源联系在一起,这在学术界是很早的,也可以说是发前人所未发。另外,这套书里颇有价值的内容很多。这也为日后我成为河北省中医药文化建设领域,比较有发言权的主要专家打下了基础。我参与了河北省中医各级医院的文化建设示范基地评审验收、中医药康养旅游示范基地标准制定和项目审定等工作。 2011年,我主编了《中医药与亚健康》双月刊,创刊揭幕是在钓鱼台国宾馆亚健康会议上,与时任国家局副局长马建中一起揭牌。前期,每期封面人物都是国医大师,还有健康大视野、高端访谈、养生故事、名企、名医、老中医信箱等栏目,双月出版,图文并茂,后来由编辑部与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合作,电子书刊,赠送平面杂志。前后总共出版了32期,5年多之后,由于出版社人事变动以及经费不能保障,而停刊了。这也是比较遗憾的事情,中医药科普要想做好,也是很不容易的。 " E" H7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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